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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維斯神情肅穆道:謹(jǐn)遵您的教導(dǎo),我愿為光明而戰(zhàn)。 說完這件事后,教皇又問:埃迪已經(jīng)給我講過你們遇險的事,但有些細(xì)節(jié)他不明了,你也來跟我說說吧。他和藹道:實話說,第一次讓你出門,我實在很擔(dān)心你。 艾爾維斯微不可察僵了僵,垂眼講述起來。 艾爾維斯大人。守衛(wèi)低頭行禮,向剛從教皇房間出來的圣子問好。 艾爾維斯輕輕頷首,腳步加快離開。他自小長在神殿接受教導(dǎo),一向進退有度,守衛(wèi)第一次見他這般行色匆匆的模樣。 兩名守衛(wèi)看著他的背影,不由悄聲嘀咕,圣子今天怎么回事?看起來不太対勁啊,難道被教皇訓(xùn)斥了? 不可能吧,教皇向來疼愛圣子。這次回來,圣子還受了傷,聽說差點兒被暗精靈抓去,教皇看起來很擔(dān)心呢。 也是,教皇安慰他還來不及。守衛(wèi)猜想道:圣子這么年輕,第一次歷練就遇到戰(zhàn)爭,可能是被嚇到了吧? 直到穿過神殿中庭,回到自己的房間,艾爾維斯才悄然舒了口氣。 就在剛才,他在述說遭遇的過程里,隱瞞了西蒙是死靈法師的事。 那天遇到意外時,埃迪在中途離開求援,所以不會拆穿他,即便如此,他的心臟仍然跳動加快 這是艾爾維斯第一次撒謊。 但他不得不這么做,西蒙救了他,他覺得対方并非傳說中那樣邪惡無論如何沒辦法看対方被通緝,被送上火刑架。 不如下次見面,想辦法幫他凈化身上的黑暗元素。神殿供有光明神遺留下的神器,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 到時西蒙就能在陽光下光明正大生活了。就這一次徇私,艾爾維斯暗暗告誡自己。 房間中一片靜謐,獨自懺悔過后,艾爾維斯回憶起那日的經(jīng)歷,漸漸發(fā)起呆來。 不知不覺撫上自己的唇瓣。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臉色忽然紅了起來,倏爾站起身,從銅盆里捧起水潑到臉上。 水珠滴落眼眶,模糊的眼前映入墻上代表光明與禁欲的繪畫,圣子慌忙轉(zhuǎn)過了臉。 * 與此同時,危野也被打包帶離了暗精靈的地下宮殿。 原來你是在混沌深淵找到的神器?危野想到傳言魔域的恐怖,好奇道:你怎么會去那里? 阿茲曼的回答輕描淡寫,我在登上王位前曾游歷大陸,膽量比較大。 這么一提醒,危野才想起來,眼前的暗精靈王已經(jīng)有上百歲了。 年紀(jì)好大哦,雖然対于精靈來說正值盛年。 據(jù)神話史詩記載,那只黑暗神器叫詭滅之弓,是黑暗神曾經(jīng)使用最多的武器之一。 阿茲曼在深淵里撿到時,破損的神器力量已經(jīng)外泄許多,即便如此,神器也非常人能用,即使是矮人族最好的工匠,也無法將其修復(fù)。 這次故地重游,兩人的目標(biāo)就是尋找詭滅之弓的碎片,將其復(fù)合。 路上,阿茲曼只帶了諾德一個護衛(wèi),三人離開圣卡斯托,進入了一片山脈。 路途遙遠(yuǎn),當(dāng)然不可能走著去,阿茲曼有預(yù)謀地向深處走去,途中偶爾觸碰藤蔓樹木,沒多久,在一處山谷中停了下來。 腳邊流過一條河流,蜿蜒淌向遠(yuǎn)方。河水清冽,危野便在河邊洗了洗手。 他本以為阿茲曼停在這里是要用水,卻沒見他碰水,而是在河邊不遠(yuǎn)處歇了下來。 死靈法師有些疑惑,但他性情淡然,只要不惹他生氣,便是一個溫順的同行伙伴,有時候省心得問題都少問。 事實上,要惹他生氣也相當(dāng)不容易,即使諾德一直対他持有偏見,他也遲鈍地吝于反應(yīng)。 諾德取出一塊織金軟墊,請阿茲曼坐下。 危野算是看明白了,阿茲曼帶諾德出來不是需要護衛(wèi),而是需要人伺候。 他懶洋洋倚在樹下,單腿曲起,簡直像是王公貴族出門游玩一樣愜意。 瞥見站在一旁的危野,阿茲曼開口:諾德。 諾德跟隨他許久,不用他多說,立即取了一塊軟墊放在一旁,面無表情掩藏著不情愿,請坐。 危野道了聲謝,一屁股坐下。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暖融融陽光里危野幾乎要睡著時,天上忽然落下一片陰影。 他睜開眼,看到一只飛馬從天而降,落在水邊飲水。 恍然大悟,原來在等這個。 身邊人影一閃,阿茲曼已出現(xiàn)在飛馬邊上。飛馬受驚而起,翅膀扇動著要飛上天,卻被他用韁繩套住。 精靈身材修長、矯健,流暢的肌rou線條底下是無盡的爆發(fā)力,他猛然用力,一把將飛馬從半空拉下來。 砰的一聲,巨大的魔獸狠狠墜地,大聲嘶叫。 阿茲曼長腿將其踩住,英姿勃勃,唇邊帶著輕松笑意,三兩下用韁繩將飛馬完整套了起來。 哇,現(xiàn)在有坐騎了。 危野目光閃閃看著,冰藍(lán)色的眼睛宛如融化。阿茲曼有許多崇拜他的族人,被死靈法師這樣看著還是第一次,他挺直脊背,目光不由回視了這道難以忽略的視線。 危野起身走過去,卻在他的視線里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