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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的水果籃還沒放下,危野就被連人打包塞進車里。 刺青已經(jīng)重新開始營業(yè),現(xiàn)在還是上午,只有經(jīng)理和幾個領班在,眼瞧舊日同事被老板拉著上樓,詫異的眼神抑制不住。 薛光羽自從來刺青,很少跟員工交流,可以說危野是離他最近的人。不是沒人八卦過,也僅僅是調(diào)侃而已,沒想到這位看起來性冷淡風的老板真的把小朋友弄到手了! 少年臉皮薄,被看得想抽手,薛光羽卻我行我素拉得更緊。 冰涼涼目光掃過去一眼,所有員工趕緊移開視線,沒活的也低頭找活干。 護得這么緊,老板好像是真心的啊! 危野被帶進薛光羽的私人休息室。他輕車熟路找到那張軟沙發(fā),抬眸眉眼月牙彎彎,隱藏的親近和欣喜,你帶我來這兒干嘛? 薛光羽眼中也微露笑意,他心情柔和,低聲道:我想告訴你我不再暈血了。 我說呢,你明明暈血,怎么打架還那么厲害。危野黑溜溜的眼珠一轉(zhuǎn),難道是心理原因嗎? 薛光羽深深看著他,想起兩人相識的過程中,似乎常常伴隨血腥。不是他,就是危野受傷。 漸漸的,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生理性的反感不再那么大,抑制煩躁的煙癮也不再犯。 薛光羽沒有說這些,他另起了一個話題,你曾經(jīng)見過我燒一張照片。 危野回憶起來,似乎在上面看到一對母子,那上面是你mama嗎? 是,那是我幼年時的照片,薛英華為了刺激我,在上面寫了些不堪的話。薛光羽的目光很淡,仿佛在說不屬于自己的故事,你應該知道我是薛家的私生子。 我的母親是被薛繼成用強迫手段得到的,玩膩后又被拋棄,她以為自己逃脫了魔爪,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懷孕。 危野認真聽著,并沒有露出異樣之色。 我很感激她生下我,但也因此,在我上大學時意外被薛繼成發(fā)現(xiàn)了。說到這里時,薛光羽的眼里才閃過一絲陰霾,薛家不允許有血脈流落在外,我們被一起帶回薛家。當時我只是個普通的年輕人,做不到任何反抗。為了讓她過得好一點,我拼命向上爬,在薛繼成面前占據(jù)一席之地。沒想到她終究因為抑郁癥從樓上跳下來。 就砸在我面前。手指在桌上劃了一條線,指尖顏色發(fā)白,六樓。血漿迸濺得很遠,有幾滴濺在我鞋上。 人在極度難受的時候反而不會哭,當時看著那些血,我吐了。 危野心揪起,從那以后你就開始暈血了? 沒關系,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薛光羽短暫地笑了一下,目光重新看向危野,眸底顏色很深,現(xiàn)在薛繼成失去了一切力量,在我的掌控下活著。 我會殺了他。 薛光羽口中要殺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危野眼簾一顫。 薛光羽道:危野,別怕我。 我不怕。危野沒有猶豫地道,他抱住薛光羽,又說了一聲:我不怕你。 少年身上清新的氣息與淡淡煙味融合在一起,薛光羽抬手攬住他的腰,攥緊。胸膛挨著胸膛,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談心很好,有些話從嘴里說出來,鉆進另一個人的耳朵里,心就會更加緊密。 微涼的溫度印在后腰上,漸漸染上熱度,肌膚被勾勒摩挲,危野腰有點軟。 薛光羽啞聲開口:我想 危野羞澀垂下眼,輕輕點頭,就聽他接下來說的是:給你刺青。 危野: 對哦,薛哥哥傷還沒好呢,他不能禽獸。 少年修長的身體橫陳在桌案上,下半身蓋了一層薄毯,露出白皙無暇的后背。 身上涼颼颼的格外沒有安全感,針快要落下時危野突然有點慌,不然還是不要了,我怕疼 薛光羽手掌輕落,安撫他,不會很疼的。 可是危野緊張地找借口,你傷還沒好,不易勞累,不然還是下次吧嘶。皮膚一刺,像被螞蟻叮一下。 誒,好像真的不是很疼。 放松,不然圖案會變形。略帶薄繭的指腹擦過腰眼,危野顫了顫,盡量放松身體。 半個小時左右,危野漸漸適應了這種刺痛。趴在桌子上,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系統(tǒng),完蛋了。 001以為他又要撒嬌,【很疼?不然別紋了?!?/br> 不疼。危野嘆氣,我只是突然想到,萬一以后我開店倒閉了想再找工作,考公務員這條路被斷了。 001安慰他:【沒關系,你只有高中學歷,本來就考不上公務員。】 危野:不想和系統(tǒng)說話了。 顏色艷麗的花朵在肌膚上緩緩盛放。薛光羽垂首看著掌下的美景,有一時刻屏起呼吸,指尖久久游移。 危野忽然小幅度在桌上移動了一下,薛光羽注意到他臉紅了,霞色一直蔓延到脖頸。手往前探,薛光羽眉梢微挑,你起反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