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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穩(wěn)穩(wěn)開上路。危野瞄向薛光羽的側(cè)臉,他線條利落的薄唇抿著,氣質(zhì)一如既往得沉冷,想靠近的人都要掂量一下會不會被凍傷。 卻在察覺到他的目光時,透過后視鏡回視過來。 偷瞄的視線嗖的一下收回去,像被抓住后受驚的小動物,看不出剛才還大到跟惡人對峙的膽子。薛光羽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周圍街道漸漸熟悉。危野還以為薛光羽會體貼地送他回家,結(jié)果車開著開著,就離刺青越來越近。 合著回去指的是回酒吧? 危野: 不是吧阿sir,都這樣了還讓我上班呢? 作者有話要說: 危野搖頭:太可怕了,資本家太可怕了 第10章 酒吧服務(wù)生脫貧指南( 薛光羽還沒那么黑心,他只是把危野帶回了自己的私人休息室。 寬敞房間里家具不多,但無一不是精品。危野第一次進這里,一眼看中那張又大又軟的沙發(fā),再想到自己那間轉(zhuǎn)身都困難的老破小,差點哭出來。 聽到一個坐字,他幾乎是跳著奔過去,坐上去還忍不住彈了幾下,陷進沙發(fā)柔軟的懷抱里。 薛光羽按下飲水機,回頭,便瞧見他滿足到兩眼瞇起的模樣。接受到他的視線,危野一瞬間坐直,雙手放在膝蓋上,抿唇笑出一個小酒窩,嘿嘿,這個沙發(fā)好舒服。 薛光羽道:那你可以多坐一會兒。 正確做法難道不是霸氣地大手一揮,直接送給他嗎。 然而危野想了一下,又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家里放不下。 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得回家了。危野模樣有點不舍,又有些和老板同處一室的局促。他問:老板,你帶我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舉起受傷的手,我現(xiàn)在不大適合做清掃,不然你暫時先換個人來吧。 薛光羽淡淡道:叫你來帶傷干活,我看起來就那么像黑心資本家嗎? 是蘭庭之前吐槽他的話,這算不算面無表情開了個冷笑話?危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忙擺手,不是不是,老板你特別好,真的特別特別好。 他說話時總是很真誠,仰著頭睫毛忽閃,那雙漂亮的眼睛無比專注,再加上口中的一再強調(diào),讓薛光羽有種自己真是他心中最好的人的錯覺。 薛光羽笑了一下,這里有全套新的洗漱用品,你今晚可以在這里住下。 住、住這兒?危野呆呆重復(fù)了一遍,我怎么能住這兒不太方便吧? 休息室旁邊有一扇門,薛光羽走過去打開,危野看到里面是一間臥室,床鋪沒有人睡過的痕跡。薛光羽道:我不住這里,你可以隨意。 于是危野愉快地拋棄了老破小。 室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薛光羽不再說話,卻也不走,黑沉的眼落在他身上,仿佛能讓人感受到目光里的重量。危野被他盯得不知所措,正努力思索開啟話題,叮的一聲打破了他的尷尬。 是飲水機燒開的提示音,薛光羽倒了杯水給他。 謝謝。危野伸手接,不小心扯痛傷口,微微痛呼。 薛光羽將水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幾上,很疼? 不是很疼,不在意就不疼了。危野嘴上說得勇敢,眼里卻有點冒水光,捧著手可憐地小聲嘶氣。 嗚嗚真的好疼,工傷,還是見義勇為,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補償啊。 危野暗示性地敘說自己的不易,醫(yī)生說傷口再深一點,以后我的手就不能用力了,真的好險。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薛光羽垂眼看著他,眼底深黑,語氣難辨喜怒,當(dāng)時怎么膽子大的敢沖上去? 當(dāng)時也怕啊,老板你不知道,其實我腳都軟了。危野不好意思地?fù)蠐夏橆a,耳畔發(fā)絲細軟垂著,沒有底氣的聲音也顯得軟軟的,可是當(dāng)時那種情況,害怕也沒用啊。 總不能眼看著青青被那個混蛋抓走。 他這么勇敢,補償和獎勵不要含蓄地通通來吧。 薛光羽凝視著他,深邃如幽潭的眼底好似掀起一片漩渦。他手指動了動,似乎想碰一下危野受傷的手,眼前又晃過傷口鮮血肆虐的畫面。 煙癮犯了。薛光羽走到窗邊,點了一支煙。燈光勾勒出他線條優(yōu)越的側(cè)臉,吸了兩口煙后,目光再次落在危野手上,煙頭火苗明暗閃爍,映在他的眼底,似點燃一團火焰。 危野乖乖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地等他抽完一支煙。抽完后,他道:你睡吧。然后就走了。 就走了走了 危野:媽的。死悶sao。 大概是身心太疲倦,第二天下午兩點,薛光羽再次來到休息室時,危野還在睡夢里。他竟然沒有進臥室,而是睡在沙發(fā)上。 姿勢是趴著的,側(cè)臉被軟墊擠壓出一點軟rou,臉頰紅潤,睫毛烏黑卷翹,睡顏乖得宛如精致玩偶。 薛光羽低頭看了片刻,忽然伸出手,掐了一下。危野雙眼刷地睜開,睫毛受驚地顫了顫。 怎么睡在這兒?薛光羽沒事人似的收回手,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茶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