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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拿起兩個竹簽給旁邊狂咽口水的兩個人一人插了一個。 張振勇和陳小年沒想到自己也能吃到,立刻眉開眼笑的從張武亮手上接了過來,高高興興的吃了起來。 張武亮看著,提醒說了一句:一人可就一個啊,要是都讓你們吃了。到時候掙的錢不夠,我們可就是要輸了。 兩人一聽,表情立刻變得有些委屈,咀嚼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他們要慢慢的品,讓這個味道在嘴里多留一會。 燈籠攤主在旁邊默默注視了好久,最后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句:你這個怎么賣? 嗯?張武亮沒想到第一個生意來的這么快,連忙報出了之前商量好的價格:三文錢四塊。 不是很便宜啊 燈籠攤主有點兒糾結(jié),這時一陣風吹過,帶著香味撲面而來,他聳了聳鼻子:不管了!先給我來四個! 「好」張武亮朝他伸出了手。 燈籠攤主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掏出了三個銅板放到他手里。 不是哦,也是張武亮把錢收到了錢盒里,又朝他伸出了手說道:把你手上的油紙給我,我再用那個給你裝。 啊?燈籠攤主看著手上的油紙,然后默默的遞給了他:真摳。 張武亮瞟了他一眼: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摳怎么了?油紙不要錢啊! 張武亮再次把油紙遞給燈籠攤主的時候,他也很識時務(wù)的沒有找張武亮另要竹簽,而且拿起自己手中的插著吃。 燈籠攤主這次決定慢慢吃。所以空出了嘴巴來,跟張武亮閑聊:小兄弟第一次見啊,不是鎮(zhèn)上人啊? 張武亮笑了:怎么因為你第一次見我,我就一定不是鎮(zhèn)上的人呢? 「那是」燈籠攤主語氣中充滿的得意:我吳茂錢在鎮(zhèn)上混了這么多年,這鎮(zhèn)上就沒有我不認識的人,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哦?張武亮來興趣了:這么說來,吳兄還是位百事通嘍? 「嘿嘿」吳茂錢咽下了一口豆腐,稍微的謙虛了一下:百事通不敢當,只是著小道消息聽得多了,知道的自然就多了。 可惜從他得瑟的語氣跟表情上,看不出一點的謙虛。 可是這小道消息有很多都是假的呀,你怎么能那么確定你知道鎮(zhèn)上所有的事呢?旁邊的陳小年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吳茂錢狀若高深的說道:你們看的東西都太過表面,往往只有小道消息才能挖掘到里面的內(nèi)幕。 陳小年一臉不信。 「你看你還不信」吳茂錢急了,打探了四周以后,壓低了聲音說道:就說前幾天吧,街頭那一家院子被人扔了一堆臟東西,那家的婆娘吵吵嚷嚷的。 一會說是街頭的混混干的,一會說是街頭乞兒干的,其實啊 吳茂錢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張振勇和陳小年,見他們兩個人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這才繼續(xù)說道:其實是她隔壁那家的那個周大嬸扔的。 啊?為什么呀?陳小年有些驚訝。 吳茂錢哼了一聲:為什么?還不是因為平時結(jié)的仇,那個被人扔?xùn)|西的那家的婆娘啊,那可是整條街有名的母老虎,平時盡喜歡傳些是非,嘴巴還毒的狠。吳茂錢看起來很瞧不上那個人。 前段時間周大嬸家來了個小媳婦,說是周大嬸娘家的遠房親戚,到她家借住幾天,那婆娘見了,在外面非跟人說,見著那小媳婦和周大嬸的相公偷情了。 啊陳小年對這個行為表示不恥。 吳茂錢挑挑眉一副「你知道了吧」的表情:不過這周邊誰不知道她的為人啊。所以她說的話也沒多少人會信,幾天前這話不知道怎么就傳到周大嬸的耳朵里了,周大嬸一聽那還得了,那得多生氣啊! 吳茂錢講的眉飛色舞的:周大嬸立刻回家盤問自家相公啊。然后周家相公一番解釋下來,周大嬸就知道自己是氣昏了頭了,哪能就這么相信了那婆娘傳出來的話呀,還懷疑了自家相公,多不應(yīng)該啊,當及就恨上了那個亂傳閑話的婆娘。 那婆娘平時就跟周大嬸合不來,幾次冷嘲熱諷亂嚼舌根,現(xiàn)在又污蔑她相公偷人,這新仇舊恨一起算,周大嬸實在是氣不過,就乘著夜黑,把自己的一些殘葉冷菜全扔到她家院子里了。 可是那家人為什么沒有想到是周大嬸扔的呢?張振勇在旁邊問道。 這問題問得好!吳茂錢確實是一個講故事的好手,張武亮覺得這要是給他一個案桌一把扇子,他都能去當說書先生了:這一個是因為那家人蠢唄,另一個還是因為這周大嬸會做人。 啊?兩個人沒懂。 這周大嬸啊,平時笑臉迎人,跟誰都好,她就算恨上了誰,也不表現(xiàn)出來。 這不,即使家里被人扔了東西,那家人還覺得跟人關(guān)系好呢吳茂錢解釋道。 陳小年一番故事聽下來,頭都打了:好復(fù)雜啊 這有什么好復(fù)雜的?吳茂錢一臉老司機的說道:還有更夸張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