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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息辭戴著半透明膠質手套,隨意翻了翻紙箱里面的文件,都是B市最近發(fā)生的案子。 注意保密工作。成風習慣性走之前朝同事肩膀拍一拍,此刻他手剛抬起,見到蘇息辭自然而然地把椅子滑開,扭頭朝另一邊專心看卷宗,只能放下。 他這時才發(fā)覺,好像自己從來沒有碰到過蘇息辭,哪怕是無意之間。 算了,人家刻意跟自己拉開距離呢,他又不是什么沒臉沒皮的人。 成風無趣地離開。 蘇息辭扶扶眼鏡,一個案子接著一個案子看下去,B市作為霸總的活動區(qū)域,犯罪率那叫一個高,其中最不顯眼的,恐怕只有田橙父親車禍的案子了。 他反倒特地多關注了幾眼這個案子,了解到這個案子的始末。 那天田父從警局問詢完畢后出來,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車子于無人的半山道上沖出護欄,連車帶人滾下小山崖,胸口被露出的尖銳巖石刺穿。 那時天色已晚,法醫(yī)的報告顯示,他至少有意識地過了兩個小時,等到血流得差不多了這才痛苦地死去。 種種跡象表明,田父有輕生的念頭,所以才把車開出護欄,他們推測,他原本應該是想把車開進海里沉了,但預判失誤,造成卡在半中間的尷尬局面。 之前蘇息辭以為是司徒瑟做的手腳,拿田父頂罪之余,再來個死無對證。現(xiàn)在看這情形,的確是意外。 看完文字陳述報告,他一張照片一張照片地翻過去,指尖在其中一張上頓住。 他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蘇管家,有事嗎?田橙清亮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出來,看來她應該振作了不少。 通往你們別墅莊園的山道平常很多人飆車嗎?蘇息辭開門見山地問道。 偶爾是有一些,在中間山道直到山腳這一段彎繞比較多,夏季的時候,我堂弟就喜歡在這里和朋友一起賽車。 蘇息辭看著照片上的車轍印子,看來這個說明不了什么。 調查員應該全都調查了,知道這個情況,所以也不能清楚當時后面到底有沒有車在追趕,就沒把這個寫進去。 你父親的車上,一直都放著一把槍嗎? 蘇管家,你問這個做什么?田橙疑惑地問道。 沒事。蘇息辭見她不愿多說,又怕一提起死者惹女孩子哭出來,趕緊掛了電話。 照片里,在撞得稀碎的轎車里,死死卡著一把槍。 如果是只有那天別人放進去的,田父不知道也有可能,如果他的車上一直都備著槍,他為什么在回家的路上選擇沖向海里? 不管是被海水淹沒窒息而死還是他如今的死法,都比開槍自殺要痛苦漫長的多,即使是他,在想自盡的辦法的時候,都下意識會選擇痛苦最少的死法。 這在蘇息辭眼里就很怪,有種舍近求遠,故意折磨自己的感覺。 他至少能肯定,田父是個正常人,沒有受虐的心。 他想了想,還是合上了卷宗。 現(xiàn)在手里只有一張照片,一個猜測,完全沒有實質性證據(jù)。 聽剛才電話里的聲音,田橙似乎從喪父的陰影里走出來了,振作了不少。他這個猜測要是假的還好,如果是真的,田父是被謀害的,那么田家又要雞飛狗跳一陣,他不知道這個柔弱的女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死者已逝,生者還要繼續(xù)活下去,有時候一輩子不知道也許比知道活得更開心。 至于司徒瑟,聽南宮燃說他現(xiàn)在把司徒家和田家的資產(chǎn)合二為一,徹底抓在手中,看來是準備要找他們麻煩。 想到這個,他有點不滿,南宮燃不讓他插手關于司徒瑟的一切事情。 但他會聽嗎? 蘇息辭打開通訊錄,撥通了司徒瑟的電話,嘴角微勾,沉靜的微笑完全掩蓋不住眼里的興奮。 我知道你對你岳父做的事情。 我有證據(jù)。 你要怎么辦呢,司徒總裁?蘇息辭替他為難道,眼里滿是期待。 他只是做了身為顧問該做的事情,把最新調查進展告訴了死者家屬,可沒有主動去招惹壞人哦。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7章 蘇蘇加班 上班工作的第一天, 就在蘇息辭沉浸在離奇的案件故事中,與同事邊吃著南宮燃送的下午茶點邊明目張膽打量他之中度過。 蘇息辭已經(jīng)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工作了。 在南宮燃下班時立刻打電話過來詢問時,他如實告訴了自己對這份工作的喜歡。 很多案子都很有趣, 調查組的人好厲害,設備很先進,犯罪動機有幾個也奇葩,抱著一種獵奇的心態(tài)總之, 很充實的一天。 剛來第一天, 什么都新奇,他難得地話都多了不少。 南宮燃靜靜聽他講話,偶爾調侃幾句。 邊打電話邊上車, 蘇息辭看著后視鏡,眼色一沉。 他借口要開車不能分心, 加速掛斷了電話。 吳記者,好久不見。 吳鳴軒舉著一把槍,槍口顫抖著對準蘇息辭的太陽xue。 這樣舉槍很危險。蘇息辭語氣不變道,笑靨如常,光天化日之下在警局門口舉槍威脅人, 吳記者膽子大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