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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隨即而來的,是一個讓他幾乎窒息過去的深吻。 唇齒被迫張開,毫不留情的侵略讓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懼意,不停往后仰,舌尖微痛,像是警告般,那人咬了他。 動作頓住,寧星阮不敢再動,胸腔里的空氣逐漸消耗,他頭有些暈。 被放開后,寧星阮眼前冒著金星,身上脫力,軟綿綿地掛在男人身上。 我、我要洗澡。他帶著哭腔,無意識地喊著。 好,乖啊,我?guī)湍阆础?/br> 寧星阮抽泣了一聲,驚恐地抬頭,然后便又被翻過身,面對著墻,手撐在墻上。 澡籃里的東西被翻動,然后是沐浴露瓶子被按壓的聲音。沐浴露攤在兩只掌心,男人還特意伸出來讓寧星阮看了一眼。 接著肩上一涼,他便把沐浴露抹在了寧星阮身上。 掌心貼著肌膚,將沐浴露均勻涂抹在肩頭,然后慢慢向下。 男人似乎找到了什么樂趣,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沐浴露抹遍了寧星阮的全身。 寧星阮腿抖著,撐著墻壁的手臂開始發(fā)酸。 他暗自祈求快點(diǎn)結(jié)束,可男人明顯不會遂了他的愿。 他是真的找到了樂趣,所以沒有拿澡籃里的浴花,而是仍然用自己的手,將沐浴露一點(diǎn)點(diǎn)推開,揉出泡沫,沒有放過一寸皮膚。 手掌從蝴蝶骨,慢慢滑至身前,兩處特殊的地方被細(xì)致地照顧著,寧星阮控制不住地嗚咽出聲。 終于被放過,他還未松口氣,那雙手卻又收回身后,順著脊椎,落在了尾椎骨下。 寧星阮心里一驚,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手掌略過,落在他腿上。 寧星阮的腿很好看,白且修長勻稱,沒有絲毫疤痕。沐浴乳的泡沫從大腿開始,細(xì)致地揉著,直到膝蓋處,他連膝蓋處的皮膚都是細(xì)嫩的。 那只手流連著,許久才握住他細(xì)瘦的腳踝。 許久,在寧星阮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時,男人終于起身了。 淋浴頭被取下,恰到好處的水沖在身上,泡沫慢慢隨著水聚在腳下,流入排水口。 等身上沖干凈,寧星阮從心底松了口氣,他搖搖晃晃站直,以為這場酷刑終于結(jié)束了。 然后便被攬入懷中,那人貼著他的耳朵道:寶貝,還沒洗好呢。 身體落入那只手掌中,寧星阮嘴里溢出喘x, i,他無力地靠著男人的肩,手緊緊攥著幾縷發(fā)絲。 許久,一聲輕吟,整個大隔間安靜下來。 小隔間玻璃門推開,裹著浴巾的青年昏昏沉沉被抱了出來。 連露出的腳趾都是紅的。 第43章 星阮,你臉怎么這么紅,發(fā)燒了?林躍濤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餐廳里人聲鼎沸,他問了兩遍寧星阮才聽到,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寧星阮低著頭喝了口粥含糊道:洗澡熱的了,沒事兒。 話音落,guntang的臉頰便貼上了一片冰涼,那只手掌肆無忌憚地摩挲著他的臉頰,指尖輕輕捏了捏軟軟的耳垂,然后順勢朝下,貼在了他頸側(cè)不動了。 寧星阮先是驚恐地抬頭,從林躍濤臉上沒有看出異常,才低頭繼續(xù)喝粥。 他忍著異樣的感覺,整個人都緊繃著,恨不能把頭埋進(jìn)粥碗里,生怕某一瞬間餐廳里所有人都會看到這一幕。 大庭廣眾之下被做出這種事情,每一分每一秒對寧星阮來說都是煎熬,他低著頭,死死咬著后槽牙,驚懼委屈讓他紅了眼眶,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怨氣來。 脖頸上的涼意忽然消失,指尖點(diǎn)在他眼尾處,輕輕蹭了兩下,隨后他便聽到貼在耳邊的聲音:我錯了。 寧星阮一滯。 我只是太想你了,抱歉。 所以道歉是真的,死不悔改也是真的。 寧星阮咬牙,氣結(jié)地暗暗朝旁邊瞪了一眼。 剛要在過道另一邊坐下的男生維持著半坐的姿勢,端著餐盤僵住了。 好巧不巧,又是那個昨天晚上認(rèn)學(xué)長的學(xué)弟。 寧星阮有些尷尬,硬著頭皮點(diǎn)了點(diǎn)頭,迅速收回了目光。 現(xiàn)在他才想到,早上摸自己腰的,肯定是那個邪物,這男生也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 但他仍然對這人沒有好感,心底天然生出的排斥,讓他下意識想要遠(yuǎn)離此人。 余下的時間,寧星阮安安靜靜吃完了飯,沒有再受到那邪物的打攪,他一度有種那人已經(jīng)消失的感覺。 然而起身提著澡籃子走出餐廳,手腕上環(huán)繞著的若有若無的涼意,讓他很清醒地意識到,他還在。 林躍濤出來后看了一眼澡堂前排起的隊(duì),嘆了口氣道:還是你聰明,先洗澡后吃飯,這得排到啥時候了! 寧星阮勉強(qiáng)笑了笑,他出來之前給林躍濤發(fā)了消息,說了自己的去向。從淋浴間出來后林躍濤就給他打了電話,非要過來和他一起吃飯。 想到這里寧星阮又忍不住氣結(jié)。 他被作弄的身上無力,那鬼物將他像抱嬰兒一樣抱在懷里走出來,寧星阮幾乎要羞憤而死。 出來后他才看到,整個澡堂不知何時變得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然而還沒等他松口氣,就又被抱著磋磨了一番。 接到林躍濤的電話,他已經(jīng)累到連話都說不出來,差點(diǎn)被察覺到異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