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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猜測念頭紛亂如麻,他不但沒有輕松,反而越發(fā)的有種詭異的感覺。 他在山上住下了。 虞先生并沒有將那天晚上他過失舉動當回事,只是寧星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待自己好像多了幾分親近。 每次虞先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間的舉動,總是讓他多了些胡思亂想。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在他記憶里,就是沖出山神廟那一刻,被虞先生接在懷里的場景。 寧星阮不能確定,也不敢承認,但他確實也不能否認,也許是傳說中的吊橋效應(yīng),那一瞬間殘留下來的情緒,仍然沒有完全消散。 眼睛。寧星阮正提著毛筆發(fā)呆,旁邊一聲提醒,有些涼的指尖點在他眼尾處,然后虞先生的臉靠近,很認真的盯著他眼尾,手里的濕手巾輕輕擦了擦。 寧星阮心跳漏了幾拍,有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掩藏住自己有些發(fā)熱的臉。 這算是正常朋友間的社交距離嗎? 抬頭。兩根手指托著他的下巴,他被迫抬起頭,眼尾處又被輕輕揉了兩下。寧星阮垂眸不敢看虞先生,兩人靠得很近,他無處安放的手被虞先生的頭發(fā)掃過,一直癢到了心里。 好了。 他低下頭,下巴和眼尾處似乎還殘留著被觸碰的感覺,有些懊惱的灌了杯茶,他靜心凝神,開始默寫經(jīng)文。 這樣尷尬的時刻經(jīng)常發(fā)生,虞先生恍若未覺,大概是把這樣的動作當成朋友之間的正常相處方式了? 可能是在這山上待久了,不常與人交往,所以與自己投緣親昵一些也正常。 在這里呆了兩天,寧平陽才給他打電話,簡單交代了村里的事情,那些道士被罰了一筆錢就全都回去了,寧星阮問他青玄道長呢,他道青玄也跟著回去了。 寧星阮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忽然有種自己走在懸崖鋼絲上的感覺,腳下空蕩蕩,是萬丈深淵。 道士都走了,青玄也走了,如果真的再出現(xiàn)問題,他又該找誰呢? 強打起精神,他安慰自己,被罰了錢說明他們都是假的,那說的話也都是假的。所謂的鬼打墻,也許都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或者受到了村里詭異氛圍的影響。 再加上青玄在一邊煽風(fēng)點火,潛意識里信了,所以才會遇到各種怪事。 肯定是這樣。 只是他想騙自己,卻騙不了。 也許要等回學(xué)校后看看,如果一切如常,他再也不回來就是了。 念頭浮出,他偏頭,視線落在虞先生身上,心里哽住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總歸是要回去的。 寧星阮也終于見到了一直給他們做飯的嬸子,是個很靦腆內(nèi)向的婦人,一直低著頭,話也一句不說,只見過一次,她就再也不露面了。 他們常呆在院子里,書房里,寧星阮再也沒做過噩夢,在這里待的很舒服。 你可以留下來,住這里。寧星阮感慨的時候,虞先生非常隨意的提出建議。 寧星阮愣住,然后慢聲道:那也不行,我要回去答辯,畢業(yè)后工作賺錢,總呆在這里算什么事。 虞先生看著他,嘴角隱隱帶著笑意:能不能留,和想不想留不是一件事。也許,我也可以出去。 寧星阮心里一跳,他聽著虞先生話中有話,但又覺得是自己心思不純潔生出的錯覺。 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嚴重干擾了他的情緒判斷,虞先生三番四次救他,他心存感激是對的,也許離開后時間久了,不該存在的異樣情緒就消退了。 吃飯時,虞先生照舊拿著筷子給他夾菜,寧星阮發(fā)現(xiàn)虞先生吃的很少,每次都只少少喝半碗湯,林嬸三餐都會單獨給他燉藥膳。 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出來,烏木筷子被他白皙的手握著,十分養(yǎng)眼。 寧星阮不好意思看他,視線便落在他手上,只是 他看到了什么。 白玉一樣的手背上,有一瞬間忽然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血絲不是血絲,而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像是用小刀一刀一刀劃出來的,翻卷著,露出了些許血rou。 他心臟狂跳,伸手揉揉眼睛,再看過去,虞先生已經(jīng)把菜夾到了他碗里,手垂在黑色的袖子中了。 第25章 書桌前。 寧星阮手握著毛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包著他的手。 幾乎被半抱在懷里,檀香味兒縈繞在兩人間,他甚至能透過柔軟的布料,感覺到后背與虞先生似有若無的接觸。 上山時他只穿了那身祭祀用的紅衣,寧平陽也許是太忙,一直沒有給他送衣服,所以他從第二天醒來時就只能穿劉叔準備的衣服。 然而這院子幾乎沒有客人來過,也只在客房準備了一套起居服,那身衣服穿了兩天,再換洗下來,寧星阮就穿上了虞先生的衣服。 寬松的白色里衣,稍稍厚實的黑色外袍,還帶著虞先生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穿在寧星阮身上大了一圈不止。抬手時白皙纖瘦的手腕在略顯寬松的袖口晃蕩著,看著柔柔弱弱,讓人心生憐意。 早上換了這身衣服,他就覺得十分不自在,尤其是想到那里衣虞先生也曾貼身穿過,他更是渾身別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