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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保溫杯,寧星阮聞到一股熟悉的甜味兒,和昨天晚上在虞先生那里喝到的很像。他一飲而盡,酸甜的藥汁緩解了他嘴里泛著的苦味,藥喝完后他明顯的感覺頭疼緩解了很多,身體也輕松起來。 寧星磊見他精神好了些,長舒了口氣。在這里守了一下午,寧星阮打完點滴還是低燒不退,他都有急得不行了。 哥,我明天再過來陪你,我先回去了啊。 寧星阮擺擺手,道謝后目送他走了出去。等人走后,他才苦著臉問青玄:道長,我中午是怎么了? 把自己在夢里的遭遇簡單說了一遍,說到那只男鬼的時候,寧星阮本就發(fā)燙的羞恥的臉爆紅,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把視線移到了地上。 我醒來后本來以為是發(fā)燒暈過去做的夢,可是嘴里傷口還在。他苦惱的張開嘴把傷口展示給青玄看,我也懷疑是不是倒在路上時磕到了,但總覺得不對勁。 青玄捏著他的下巴,俯身瞇著眼仔細查看,半晌后起身安慰道:你身體太虛,被魘住了,你知道夢游癥嗎? 寧星阮愣愣點頭,有些難以接受道:我睡著后一邊夢游,一邊在路上做了這么這么離譜的一個夢? 不單單是這樣,你病后身體過于虛弱,頭頂肩上三把火黯淡下來,容易被不好的東西影響。青玄道長忍著笑意道,無論是夢游還是夢里的境遇,都與它們有關(guān)系。 好吧。寧星阮接受了青玄的說法,無論是夢也好,被魘住也罷,只要不是真的被黑霧里和那只男鬼盯上,他就放心了。 青玄微微垂眸,把玩著手里的杯子,不經(jīng)意問他:如果你的夢是事實,你會怎么辦呢?會向那只所謂的男鬼求救嗎? 寧星阮打了個寒戰(zhàn),蒼白的臉上露出堅決的表情:我會找您收了他們。 這樣啊青玄笑意不減,眼神莫測,你的夢讓我想起了一種很特殊的命格。 有一種特殊時辰出生的人,自出生的那刻起,就是邪物眼中最上乘的美味佳肴。他們的每一滴血,每一寸骨rou,都會成為邪物瘋搶的大補之物,不但如此,他們還是最上乘的符箓法器材料,血入朱砂,骨做陣眼,比任何材料效果都好。 因此,這種人一旦出現(xiàn),無論是邪物還是修道中人,都會忍不住誘惑瘋狂搶奪哪怕是他的一滴血。他們生來就是禍端,運氣好,出生當(dāng)場就被分食干凈,運氣不好的話 寧星阮心臟狂跳,口中發(fā)干,下意識問道:運氣不好會怎么樣? 青玄嘆了口氣,表情憐憫:運氣不好自然是被圈養(yǎng)起來,慢慢取血抽骨,扒皮抽筋,每一寸骨血都被榨干,最后連神魂都能物盡其用,壓入風(fēng)水大陣中用來逆天改命。 寧星阮看著青玄,看他為書上記載的不堪命運悲憫,心里卻不知為何突然涌出巨大的悲傷,這股悲傷的情緒讓他瞬間紅了眼眶,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青玄看著他,無奈笑道:小友不要怕,這只是書上記載而已。是我的錯,不該這個時候跟你說起這種事。 寧星阮上氣不接下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突然這樣,只是情緒來的措不及防,他忍也忍不住。 有些尷尬的慌忙低頭擦眼淚,這陣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擦干眼淚,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十分不好意思的看了青玄道長一眼,寧星阮解釋自己大概是最近怪事連連,心情低落,過于共情了。 小友心善,才會為他們落淚。青玄看著寧星阮眼神柔和。 寧星阮嘆了口氣,他想問如果真有這種特殊命格的人,邪物也就算了,同為人類,為什么要做出比邪物更殘忍的事情。不過想來,利益面前,人皮里藏著的有的是人有的是鬼,有時候人心比鬼更可怕。 好了,小友不要想太多,傳聞也只是傳聞而已。青玄安慰道,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都過去了。 寧平陽從祠堂下工后匆匆趕回來,見青玄在陪寧星阮說話,熱情的邀請他留下來吃飯,青玄婉言謝絕后離開了。 青玄走后,寧平陽詢問寧星阮的情況,,摸了摸他的額頭見退燒了,又聽寧星阮說起青玄送來的藥,不由得感慨青玄道長是個大好人,這幾天對寧星阮多有照顧,比他還盡心,比較起來倒是青玄更像寧星阮的親叔了。 寧星阮被他的話逗笑了,但說起來,青玄道長待他確實很好很好,好到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了。 這也是一種煩惱啊,他憂愁的嘆氣。 明天我們得一起去祠堂。寧平陽道,下午緊趕慢趕算是把門坊立起來了,明天掛牌匾,村里人都要去觀禮。 我下午還聽說,昨天晚上病倒的兩個老人不行了,不過祭典當(dāng)前,不能大辦喪事,也只能停尸等著,唉 明天去祠堂人多熱鬧,寧星阮倒是不擔(dān)心再遇上什么,隨口應(yīng)下。雖然退了燒,他身上仍然十分疲憊,早早就睡了。 這一覺他睡得很沉,沒有再做亂七八糟的夢,被叫醒時他恍惚了一陣,外面依舊是陰天,他卻心情大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