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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抬眼,與純貴妃四目相對。 瓔珞收起笑容,輕聲道:“你看,萬事萬物都是有報應(yīng)的?!?/br>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純貴妃,看著眼前人的眉目輪廓,看得細(xì)致,仿佛要盯進(jìn)腦子里,然后她笑了笑,恭謹(jǐn)?shù)匦卸Y。 純貴妃一下子有了一種被蛇盯上的錯覺。 她站在原地看著瓔珞離開,轉(zhuǎn)身冷聲問:“人到了嗎?” 玉壺壓低了頭,不敢在這時候觸她霉頭:“已經(jīng)到了,今夜行動。” 純貴妃摸了摸自己的護(hù)甲:“很好,弄死喜塔臘爾晴,這件事就再也沒有證據(jù)了。本宮倒要看看,納蘭時春到底有沒有真本事?!?/br>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絑蛛腐色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蘑菇垚垚 15瓶;嗚!嗚! 10瓶;金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爾晴 這天一早,傅恒輕手輕腳起身,就看到只穿單薄寢衣站在窗邊的時春。 他皺起眉,伸手拿過一旁掛著的大氅,走過去披到她身上。 時春回過頭,攏了攏衣領(lǐng),笑了下:“你醒啦?!?/br> “嗯,”他回了聲:“在想什么?” “在想令嬪的事,”她淡淡道:“雖說她的話已經(jīng)令人信服了,但是其實沒有多少證據(jù),若是可能,我真的不太想再插手一些事了。” 傅恒看著她,伸手?jǐn)n了下她臉側(cè)的頭發(fā):“說好了今年年末去西安的,結(jié)果現(xiàn)下你反而日日忙于jiejie的事,精神頭都不好了?!?/br> 時春搖搖頭,伸手覆住他的手:“不,jiejie待我向來如親姐妹一般照顧有加,如今她死因不明,若是不把這件事弄清楚,又讓我們?nèi)绾巫蕴帲咳绾螌Φ米∷???/br> “我聽卜隆說,昨日早上有隊馬車來,給你找了不痛快,才讓你換了行程入宮,這是怎么回事?”傅恒問。 時春:“沒什么,左右不過是純貴妃為了惡心我,送上來朝中一位大人的掌上明珠來與我作姐妹,我已經(jīng)讓人送回去了,這種手段影響不到我,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的宮廷生活也沒有讓她上得了臺面一些?!?/br> 傅恒松了口氣:“那就好,我知你素來聰穎利落,只是擔(dān)心會讓你不愉快。我對你的心從來蒼天可鑒,只是總有人從中作祟。我不疑我們情比金堅,只是不愿給你帶去任何不快?!?/br> 時春發(fā)自真心地笑出來,她伸手環(huán)住傅恒的脖頸,寬大的袖子滑下來,露出纖細(xì)單薄的手腕。她微微踮起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抬頭看著他,笑容溫婉:“我為你更衣?!?/br> 等下人們得令進(jìn)來后就看到夫妻兩人穿戴整齊,一臉笑意地看著對方。用過早膳后傅恒便離家上朝。 他走后,時春如往常一般地前往章佳氏的院子里坐了坐,陪她說了說話,從那里出來,便聽到了一大早從京郊傳回來的消息。 “昨晚別院進(jìn)了刺客?” 她轉(zhuǎn)回頭,面上沒什么表情,慢里斯條問了句。 跪在地上回話的下人冷汗流了一頭,趕緊道:“因為您早就吩咐下去要多加注意,我們早已添了人手守著三夫人的院子,昨夜來行刺的人有組織性,身手利落,一般家丁絕非對手。幸好夫人早下了吩咐,派去別院的人都是咱們家退下來的兵士,個個身手不凡,才能讓他們沒有成事,不過把人全都留下了也已經(jīng)是極致了,留活口的可能太小了。” 時春嗯了一聲:“好了,人家自然是買了一些厲害的人去做這個任務(wù)的,現(xiàn)下別院那邊沒出什么事已經(jīng)不錯了,我沒有責(zé)怪誰的意思。三夫人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 下面的人咽了下口水:“三夫人自從聽到有人要殺她,一直躁動不安,不住吵著要回京,她說她是富察家長孫的額娘,誰也沒有資格把她關(guān)在京郊一輩子,還說……” 時春:“說下去?!?/br> “還說要見您?!?/br> 時春笑了一下:“這么多年了,她還能惦記著褔靈安,也倒是個有心的母親。” 她垂眼,喝了口茶,沉吟了一會兒,在下人們個個屏氣的寂靜下,開口:“既然這么念著孩兒,我又怎么能讓一對母子分離?依了她,派重丁保護(hù),送三夫人回京?!?/br> 時春站起來,撫了下袖子:“許久未見三嫂了,我也真是有些想她了?!?/br> 如意和雀寧微微變了臉色,在下人得令離開后忍不住不忿出聲:“主子,當(dāng)年喜塔臘爾晴害您失去了孩子,富察老夫人罰她一生一世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奴婢們當(dāng)時雖覺這有些便宜了那毒婦,但老夫人當(dāng)家作主,何況褔靈安少爺也是無辜的,讓她孤獨至死也是對她的懲戒了。但當(dāng)初好不容易才把她弄走,如今您又要讓她回來,豈不是要鬧得家宅不寧嗎?” “鬧?”時春說:“如今已非昔日,當(dāng)年她是明媒正娶的三少夫人,如今她不過是因我垂憐特許回京的罪婦,身上罪孽加身,讓她回來,就是要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再來就是不要在真相大白前被人弄死在郊外。她有什么憑仗在府中鬧?她敢?”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微微含了一點笑意,但那雙眼里黑沉沉一片,兩個丫頭看了一眼,紛紛低下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