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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勢洶洶地吼完了這句話,卻正對上黑馬白色印記下的眼睛。 那烏丟丟的眼睛看上去沒什么情緒,來善少爺卻能從中感受到一種漠視和輕蔑。 “哼哧——” 黑馬從鼻腔出了一口又腥又猛的氣,正站在它面前的來善少爺沒有防備,被噴了個正著。 “咳咳咳咳咳!你這小畜生!” 來善少爺一時忘了和馬背上的人置氣了,倒是看著這匹黑馬氣了個半死。 “你是誰?” 一把冰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 來善猛地倒退一步,抬頭,對上了馬背上的人看下來的眼睛。 他這才想到,這匹黑馬真高??! 他也不算矮了,卻只能堪堪和這匹馬的眼睛平視。 這至少是一匹純種寶駒。 而這匹高頭大馬身上的人,正低眼看著他。 一張風(fēng)雅無匹的臉,綴滿了冰霜。 來善少爺莫名有些氣短,但他看了眼四周看過來的人,又往不遠(yuǎn)處的馬廄那里看了眼。 他挺起胸膛,心中莫名充滿了勇氣。 “我是誰?少爺我姓索綽羅,禮部尚書德保大人就是我阿瑪!” “原來你就是索綽羅家那個要做乾清門侍衛(wèi)的兒子?” 馬上的人面色似乎更冷了三分,他翻身下馬,站在地上。來善發(fā)現(xiàn)比起臉來,這人要比他想象得來得高大許多,至少要比他高出大半個頭去。 “你怎么知道?” 來善少爺驚訝地皺起了眉頭。 “不對!你到底是誰?” 來善少爺覺出了些不對勁,但他掙扎著還不愿相信自己的預(yù)感。 “在下,富察傅恒,不才,掌管乾清門侍衛(wèi)事宜一項。” 來善少爺幾乎想要暈倒了,而他身后,終于趕到的小廝更覺得人生無望了。 回去以后,夫人一定會弄死我的。 然而傅恒話還沒有說完。 “剛才你口中的畜生,”傅恒一指牽著的那匹高大黑馬:“正是皇后娘娘出嫁前的愛馬。” 黑馬驕傲地打了個響鼻。 來善少爺一個趔趄,被身后的小廝扶住了。 他偷偷地回頭瞪了小廝一眼。 “傅恒……大人。” 來善少爺扭回頭,聲音虛弱地道:“在下……在下說錯話了。還望大人,網(wǎng)開一面,饒了在下吧?” 傅恒本滿心怒火,但見了索綽羅家這個活寶廢柴,又著實被他這幅半口氣出不上來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 “大人不敢當(dāng),傅恒不過小小一個侍衛(wèi)罷了?!?/br> 傅恒說:“只是我看索綽羅少爺?shù)哪懽R,貴府又何必執(zhí)著于侍衛(wèi)所呢?” “那都是我額娘想的,”來善少爺委屈地皺起臉:“傅恒大人,在下也不愿意,聽說做侍衛(wèi)的早早就得起,有時還不能睡覺,俸祿也不多,在下心無大志,根本不想當(dāng)??深~娘說我再去胡鬧就要扒了我的皮,我沒法子,只能聽她的話日日來這里等?!?/br> “等我?可在下并不常來,只怕索綽羅少爺費(fèi)了不少時日了吧。”傅恒好整以暇地問。 來善少爺蔫蔫的:“在下每天都來,等了已有小一月了?!?/br> 傅恒有些失笑,又著實有些真心佩服京里這些大人和夫人們了。 “索綽羅少爺可以回去告訴夫人了,侍衛(wèi)所絕不是給人歷練的地方,我們掌宮闈之安全,就要慎重對待自己的差事。哪怕貴府送再多的金銀,少爺?shù)仍俣嗟臅r日,此事也是沒有任何余地的。從明日起,你可以不必再來這里了?!?/br> 來善少爺點點頭,又搖搖頭,臉上帶上了滿足的笑容。 “不妨事,不妨事,傅恒大人。在下也并非全無收獲,馬場還是得來,以后大人見了我就當(dāng)作沒有看見吧?!?/br> “少爺,”小廝在來善少爺身后苦聲:“奴才都打聽到了,那是納蘭府的小姐,少爺你可不能亂來,小心回去了大人讓您吃苦頭?!?/br> 來善少爺回頭:“納蘭府小姐?” 他喜上眉梢:“那豈不是更好?今日回去就求額娘上門提親,太好了,這次額娘一定會同意的?!?/br> 他說著就回頭,迫不及待地與傅恒告別:“那傅恒大人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啦,有緣再見,有緣再見?!?/br> “等等?!备岛阃蝗坏?。 “傅恒大人還有事?”來善少爺喜氣沖沖地回頭。 “納蘭氏的小姐今日也在這里嗎?” 來善少爺就看著這位富察大人突然一幅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連說話的口吻都變得猶豫起來。 “是啊,我今日盯著看了一下午呢?!?/br> 來善少爺心大地說 傅恒細(xì)盯了他一眼:“索綽羅少爺,這樣有些失禮了吧?” 來善少爺一噎,不理解竟然還會有如富察傅恒這樣的小古板。 他身后,小廝同情地看了一眼自家少爺,不好意思對富察大人說,其實來善少爺平日里只和歌姬舞姬相處得最多,哪里知道追求貴女的方式。 來善少爺和傅恒呆在一起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但他強(qiáng)壓了壓心里的畏懼,湊上去對傅恒道:“傅恒大人這就不知道了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納蘭小姐這般的絕色,八旗中再難尋得。” 他伸手一指,指向了圍場不遠(yuǎn)處供人休息的茶棚。 傅恒看過去,一眼就望到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那個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