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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錦繡,不如我給你改了名兒吧?” 心里事放下,時春忽然笑起來,身子一歪,手墊在下巴上,靠在小桌上含笑看著錦繡。 “嗯?小姐賜名,奴才自然高興,奴才這名字還是當年人牙子順手起的,如果小姐重新賜名,那就太好了?!卞\繡驚喜道:“只是小姐怎么突然想到給奴才改名呢?” “前些日子進宮,有個小宮女也叫錦繡,和你比可差遠了,魯莽愛生事。想著你和她重了名,我這心里就不痛快。” 時春笑瞇瞇道。 - 三月后,時春腳傷大好。 她第一件事便是沖進花園里走了五遍才滿意。 “大人找小姐,讓小姐到書房去見他?!?/br> 永壽身邊的小廝跑來,對著已經(jīng)改名的雀寧小聲道。 雀寧看了眼時春,走上前附耳道。 時春不意外,應(yīng)該說阿瑪終于忍不住了。 她踏進永壽的書房。 依著永壽這種級別的官員,書房都是家中重地,女眷輕易不許進入。然而時春自小,卻是來慣了這里的。 小時候她天生聰慧,讓永壽驚嘆又扼腕,阿瑪總喜歡抱著她處理公務(wù),給她講解朝中利害關(guān)系,不顧她小女兒家的身份。她就那樣被阿瑪抱在懷里,從什么都不懂的無知幼童到對朝堂大臣熟稔的半大姑娘。 那些歲月,是永不可忘懷與磨滅的。 “阿瑪?!彼p聲喚。 永壽抬頭:“倘若為父不喚你來,你是不是永遠不會主動來找我認錯?” 時春緩緩跪下:“女兒何錯之有呢?” “你還不承認?” 永壽說:“出宮之事,你謀劃許久,法源寺之行、平郡王府格格滿月,隨后你名聲傳出,這些都是你刻意為之的,你可認?” “女兒認?!?/br> “寧琇單純,以為你是無路可走才惶然求救,然而你進宮前就秘密與你堂兄約好私下相見,這是你刻意為之,你可認?” “女兒認。” “你利用你的堂兄,利用你的姐妹,利用你的額娘,將親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視家人的擔心于無物,你可認?” “女兒承認對家人有所利用,但女兒無法,阿瑪,選秀入宮,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我們家已經(jīng)有好幾位女兒嫁進了愛新覺羅氏,為什么阿瑪還不滿足呢?” “混賬!” 永壽怒道:“你真以為你的姐妹們不能如你一樣活得任性妄為些嗎?她們都聽了父母的話,嫁進了宗室,你當所為何?不過是你的阿瑪和額娘想讓她們?yōu)槟沅伮妨T了!深宮一人生存不易,所以我早早就為你布下了幫手,但我做夢也沒有想過,我最得意的女兒,在這個時候捅了她的阿瑪一刀!” “阿瑪!”時春震驚:“您竟為了如此荒謬的原因,就這樣安排了姐妹們的命運?” 永壽不語。 時春站起來:“阿瑪,難道您想,讓女兒成為另一個高貴妃嗎?” 她輕聲道。 永壽震驚:“這怎可相提并論?你與她出身天壤之別,人品性情更是大相庭徑。貴妃驕橫都可寵冠六宮,況且你比之她,聰慧得多,更有我們府里的支持,又怎么會一樣?” “阿瑪真的以為貴妃蠢笨嗎?若她真的全無是處,又怎可能盛寵不斷?”時春冷冷地笑起來:“高家勢大,皇上忌憚,貴妃得寵卻愚笨無子,看似走不了多長,因此圣上才放心給她寵愛?!?/br> “可阿瑪,您莫非忘了,我們納蘭家,又比高家好到哪里去?” 永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您莫非忘了,我們真正的姓氏?當年明珠大人為了籠絡(luò)漢人,獨出心裁改葉赫那拉為納蘭,自此我們與本族劃分為兩姓。但歸根結(jié)底,我們都是葉赫那拉氏的后人,當年金臺吉立下詛咒,葉赫那拉自此百年就再也沒出過一位皇后!您送女兒進宮,若得了圣寵,難道您覺得,皇上和太后會放著一個出身葉赫那拉的女子登上高位嗎?” 永壽幾乎站成了一個木樁。 “阿瑪,葉赫那拉氏再不會出皇后,更絕不能產(chǎn)下皇子,您明白了嗎?” 永壽跌坐下,捂住了臉,趴在書案上久久一動不動。 時春目光愴然,卻面色堅定。 -------------------- 作者有話要說: 有說法說,當年努/爾哈赤挖地基,挖到一個石碑,上書:滅建州者葉赫。 葉赫部貝勒金臺吉死前也曾經(jīng)詛咒過:吾子孫雖存一女子,亦必覆滿洲。 不少人后來都說這個詛咒應(yīng)到了慈禧身上。 - 電視劇設(shè)定富察家只有四個兒子,這個我用了,但是還是打算遵照歷史,設(shè)定傅恒是最小的那個。 - 我已經(jīng)很注意盡量貼合歷史了,沒想到查資料看漏了,今天有大寶貝提到納蘭永壽雍正時候就沒了…我(捂臉)…大家當沒看到這個bug吧…畢竟他的戲份我沒辦法改了_(:з」∠)_… 第14章 退婚 乾隆六年,于深宮中眾人來說,大概是個多事之秋。 傅恒手里握著一塊雪白的皮毛,細細審視一番,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他的目光掃了一眼旁邊不疑有他的海蘭察,問道:“你確定她說這是雪球的?” 海蘭察點點頭:“是啊,瓔珞姑娘之前問我要走雪球了嘛,不然還能是什么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