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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再鬧百里長珩,站起身點了點頭,背下了。 把信送進(jìn)百里長明的屋里,小心些,送完就回屋。百里長珩極為認(rèn)真,不要逗留也不要理其他的,記住,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長隨應(yīng)下,快速掠了出去。 他才走不久,同樣穿著黑衣的百里齊南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送信而已,大公子何不如讓屬下去? 齊大人是來盯著我的,若是為我送了信,豈不是惹人懷疑?百里長珩笑了笑,齊大人請坐,我托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百里齊南在側(cè)邊的椅子上坐下,大公子料事如神,這些天屬下以送禮的名義走訪了各個分支,發(fā)現(xiàn)各個分支里邊或多或少,都有魔族或是魔修的身影。 這些魔族魔修較為低調(diào),但是在分支里身份并不低,若不是您提醒我觀察,還真是發(fā)現(xiàn)不了。 百里長珩閉了閉眼,這便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了。 百里長珩沉默半晌,忽而笑了,齊大人,看來你現(xiàn)在要選陣營了。 家主與魔族合作,不過是想要壯大百里家,那時候我以為勸一勸,總是能有辦法讓家主放棄這個想法。百里長珩道,現(xiàn)在卻是不能了,一旦家主放棄了這個想法,那就是讓老祖沒了臂膀,老祖絕不會允許發(fā)生這樣的事。 別看現(xiàn)在家主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無比榮光,可其實,他的手底下,可有數(shù)不清的人想要拉他下馬。 老祖在,百里奚穩(wěn)坐家主之位無人能撼動,老祖若不愿他再當(dāng)這個家主了。百里長珩意味深長看了百里齊南一眼,沒說下去。 百里齊南卻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未竟之言。 老祖若是想要換人做家主,想必底下某些人會非常開心。一旦換了家主,那么原家主的心腹,百里齊南首當(dāng)其沖,會成為那些人的眼中釘rou中刺,死都是便宜他了。 更可能的是,生不如死。 齊大人,我知道,你之前幫我,不過是想要證實我的猜測,想要知道真相,那么你現(xiàn)在知道了,該想想,自己的以后了。百里長珩緩聲道,家主自然是希望我當(dāng)下一任家主,但是要當(dāng)家主,首先,這個家得存在。 我的選擇齊大人很清楚,只不過是想要百里家與魔族斬斷關(guān)系,不讓歸早的魔入神州。 百里長珩在說完這些后沒再說話,端起長隨送來的甜湯一口一口慢慢喝,坐在軟墊上等。 他在等百里齊南的回答。 這個回答,他九成的把握。畢竟百里齊南是個聰明人。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為大義,即便只為自己,百里齊南也得選百里長珩。 他只能站在百里長珩一邊。 他知道的太多了。 老祖,家主,都不可能讓他活著。 除了百里長珩。 百里齊南深吸一口氣,單膝跪地,主君,百里齊南愿為您效犬馬之勞。 他沒再喊百里長珩大公子,而是跟了長隨,喊他主君。 既是主君,那么他的主人,就不再是家主百里奚,而是他百里長珩。 百里長珩起身,親自走過去將百里齊南扶起,夜深了,回吧。 心照不宣,百里長珩和百里齊南一前一后離開書房,前往百里齊南的小院。 給了長隨一炷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時回來。百里長珩邊走邊擔(dān)憂。 長隨年紀(jì)輕輕已入問虛,怕是能跟屬下打個五五開,送封信能平安回來。 兩人進(jìn)入院子,百里長珩推開房門,突然想起了什么,明日你去向家主稟告,就說半夜長隨出了院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百里家暗中大能有多少百里長珩也不太清楚,但是他那日偷溜進(jìn)家主書房,那可是險之又險,而百里長明的院落比百里奚的書房遠(yuǎn)好多,若說沒有一個人發(fā)覺,那也不一定。 并且,百里長珩非常清楚百里長明身上還有主仆契,百里長明收到信,百里奚必然會知曉,一猜就能知道是誰送的。 被人發(fā)覺,還不如讓百里齊南去說,這樣可以鞏固百里齊南在家主心里的地位。 百里長珩不必解釋,百里齊南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兩人對視一眼,進(jìn)入各自的屋內(nèi)。 等到長隨回來的時間,百里長珩已經(jīng)洗浴過了,只穿著中衣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 長隨站在屏風(fēng)邊上好一會兒,這才輕輕咳了一聲。 百里長珩抬眼看過來,撐著身子半起,回來了? 長隨嗯了一聲,開始取自己背上的劍。 百里長珩放了書,外間給你留了燕窩,用靈力護(hù)著呢,先用了再去洗浴。 長隨進(jìn)來的太快,心心念念又全是百里長珩,倒是沒發(fā)現(xiàn)桌上的湯。 長隨回頭瞧了一眼,心里暖暖的。 他脫了外衣端著燕窩進(jìn)內(nèi)室,靠在床邊上慢慢吃。 吃了一會兒還打算喂一口給百里長珩。 百里長珩用書擋了臉,我可不想再洗漱一遍了,你自個兒吃吧。 長隨只好作罷,吃完后也不想走就站在床頭直勾勾盯著百里長珩,也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