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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齒般吐出了這個名字:血腥之神!他祂是戰(zhàn)爭的罪魁禍首如果沒有猜錯也許祂就是這次瘟疫的源頭!! 有那么一瞬間,蘇蕉是有點無力的。 貝斯卡也是這樣想的。 所有人都這樣想的時候。 神明就會化作天災。 就在貝斯卡肆意發(fā)泄著自己憤怒的時候,卻猛然對上了少年的目光。 眼前的銀發(fā)少年抱著神廟,安靜的望著他,金色的眼瞳像一種貴金屬,但它看起來不如金屬一般犀利,也一點都不冷漠,反而讓人覺出了一種莫名的難過。 神其實是,很蒼白的東西。 蘇蕉聽見自己的聲音,你信祂是神,祂就是神,信祂是鬼,祂便是鬼。 不知道為什么,貝斯卡心中的那種躁動和憤怒,忽然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忽然想到了和眼前的少年在冰冷的地牢空氣不太好聞,有尸體腐爛的味道,他也很饑餓,死亡的陰影環(huán)繞著他。 而少年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中,在瘟疫彌漫的空間里安靜的呼吸著,像只不死的怪物,存在著,就讓人猜疑恐懼,十分不安,卻又莫名覺得很好。 黑暗的,尸首遍地的絕境里,有這樣一個安靜的怪物陪伴著很好。 他拉著這個怪物跳進了水中。 于是在水中,在不斷下沉,即將溺死的剎那絕望中。 他被纖細的手握住了。 活下來的每一個夜晚,他都在回想那一幕。 瑰麗波瀾的水波里,那如閃耀著的,銳利的金瞳。 如鋒利的小刀,又似一根根毒刺,扎進破碎不堪的心臟里,從此中了一種在午夜里發(fā)作的毒,想得身體發(fā)熱,牙齒發(fā)冷,骨頭發(fā)痛。 那不是吃人的怪物。 是惑人的魑魅。 它們可以生生吃掉人的心。 讓被吃掉心的人忘記信念,一生求它一顧,此生為愛而活。 而現(xiàn)在,這魑魅用那雙惑人的金色眼睛流露出難過的神色,說著什么動聽的話,誘惑他掏出自己對王子的忠誠,剃掉一身忠骨,作他的籠中物。 哪里這樣簡單。 哪能這樣簡單! 過會,貝斯卡不自在的扭頭,卻冷笑說:神哪里是這樣容易的東西。 蘇蕉:你若不信,那就算了。嗯,下次再來好了。 說著要走。 下一刻,手腕卻被握住了。 男人的手勁瘦有力。 過會,他聽見貝斯卡生硬的聲音:你三言兩語就要我信這種東西,未免太過兒戲。 他忍不住嘲諷說:祂在你眼中,就是這樣,三言兩語,就能概括的東西嗎? 他為他的敷衍惱怒。 這樣敷衍。 他故意又惡毒的輕賤著:看來祂在你心中,也不過如此吧。 蘇蕉不太懂他的瞬息萬變,只當他是回心轉(zhuǎn)意了,于是他回過了頭。 于是貝斯卡又看見了那讓他心動的金色眼睛。 他聽見自己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他在心中狠狠的唾了一聲,又在心中用俚語罵了幾句,最后想 這一眼漂亮的瞧過來。 真能要了命啊。 好吧。 他在這邊想入非非,主角卻毫無察覺。 蘇蕉想了想,決定認真的解釋給他聽,啊,那我跟你仔細說一說教義吧 這次無人搬弄,他要把心目中應有的兔子神的樣子傳達給還存在著的人。 活著的人就是希望。 只要未曾被絕望浸透,只要還有人活著,神明就能從信仰中復生。 蘇蕉是這樣想的,不管結局,反正他要嘗試。 但他的愿望被無情打破了 你們在干什么? 這聲音,如同冬日冰水當頭澆下,無端聽得人骨頭發(fā)冷。 是兔子神的聲音。 蘇蕉心中隱約覺得不好,下一刻。 他被貝斯卡扯住了腰,拉進了懷里,輕巧的拿下了蘇蕉懷里的「神廟」 蘇蕉:? 貝斯卡:這是送我的禮物是嗎?你親手做的?真不錯。 他的眼神掠過一邊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存在,用漫不經(jīng)心又高興的聲音說:很漂亮啊,我收下了。 作者有話說: 蘇蕉:? 蘇蕉: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劇情線是嗎? 作者:是的,別人都在修羅場。 兔子神:嗚嗚嗚你送別人手作,你不送我,嗚嗚嗚你什么都沒送過我嗚嗚嗚; 啊,躺平一時爽,碼字火葬場。 再次懺悔。 第77章 天災世界 我為你而生,你最重要。 空氣溫度一瞬降至冰點。 蘇蕉莫名渾身發(fā)冷起來, 他感覺氣氛不對,看看這個,望望那個。 蘇蕉張張嘴, 猶豫的望了望那個木頭神廟, 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個木頭神廟確實是他做的, 也確實是想給貝斯卡的,因為這里的活人只有貝斯卡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