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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情我愿的事情,宴憐不愿意,他還能強逼著宴憐喂他軟飯吃嗎? 蘇蕉真是越想越覺得宴無咎這冷臉擺的莫名其妙的。 但蘇蕉想到宴無咎捐的那幾棟教學(xué)樓。 算了,人也不能一概而論。 蘇蕉瞄了一眼宴憐的供奉值。 現(xiàn)在也沒有再漲了,想來也是恢復(fù)正常了? 那他可要想辦法跑路了。 晚上蘇蕉別墅花園里轉(zhuǎn)了兩圈,吃多了,他要消消食。 結(jié)果就聽見宴無咎在打電話。 我知道了。 男人的聲音很是冷硬低沉:阿憐在學(xué)校還好? 宴憐回去上學(xué)了?是不是代表宴憐已經(jīng)放棄找他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宴無咎似乎是松了口氣。 真是十足的弟控。 蘇蕉想,不知道宴無咎這弟控知不知道宴憐跟他同母異父 哎,既然宴憐已經(jīng)正常了,他也沒必要管這豪門的閑事兒。 但不知道那邊又說了什么,宴無咎的聲音模糊柔和了些:阿憐? 宴無咎打完電話,臉色不太好。 他回頭就看到了蘇蕉。 夜深露重,少年穿得單薄,纖瘦嫩白的腳踝探入軟軟的棉拖里,偏偏更顯無枝可依。 可他又是艷麗的,只是站在那里,紅玫瑰和白月光似乎都會在他的美貌下失色。 他想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很難遏制住自己的壞脾氣,眉頭皺起來,在這做什么? 蘇蕉:我出來走走。 他看著宴無咎緊皺的眉頭,眨眨眼睛,你不也是嗎? 少年的身體過于單薄。 宴無咎的手搭在西裝外套上,手指微動,有點想給他披上,但他想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半晌,手又收了回去。 無論怎樣這是阿憐喜歡的人。 宴無咎煩躁說,回去。 蘇蕉站原地沒動。 宴無咎剛想說什么,就聽少年說:宴憐去上學(xué)了是嗎? 宴無咎:你聽到了 唔。蘇蕉點了點頭,所以他現(xiàn)在是恢復(fù)正常了,是嗎? 宴無咎很快就聽出了蘇蕉的潛臺詞我能走了嗎?沒有。宴無咎聽到了自己冷靜的聲音:他還在查你。 呃宴無咎發(fā)現(xiàn)少年的神色有些郁郁。 怎么? 宴無咎說:在這里你不開心? 蘇蕉想說沒有,不至于,怎么會不開心呢,有吃有喝的 嘴巴一張:是的。 宴無咎: 蘇蕉: 宴無咎特別想抽煙尤其是聽到蘇蕉說,在這里不開心的時候。 他似乎太在乎對方的心情了。 宴無咎哼了一聲,終究看不過眼了,把西裝外套扯下來,披在了蘇蕉身上:忍著。 西裝外套還有著余溫,蘇蕉愣了一下,他怔怔的望著宴無咎。 事到如今,宴無咎不得不承認 他對蘇蕉,是有私心的。 這種私心萌生于初見的那一刻,又在一次次驚艷里不斷扎根。 他甚至一次次恍惚從蘇蕉的背影中,見到那位風(fēng)雪神明的影子。 他知道他脾氣不好,對蘇蕉也處處冷言冷語,不夠溫柔。 他是故意的,他必須這樣做,他無法接受阿憐對蘇蕉情根深種,更無法接受,對方既有著和神明如此相似的容顏,卻這樣水性楊花,勾三搭四。 所以他控制不住冷嘲熱諷,甚至惡言相向,但即使如此 少年站在花園里,站在漂亮的玻璃花房前。 模糊的花影和深藍的樹影遮蔽了云與月,他站在那里,比霜白的月色還純潔,比嫣紅的玫瑰更惹眼。 他還是會心動。 宴無咎知道,無法遏制的愛意如同穿腸毒藥,見血封喉。 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蘇蕉不知道宴無咎在想什么,但有個問題,他打算最后再問一次。 蘇蕉:宴無咎。 蘇蕉說:你要成為我的供奉者嗎? 少年眸光清澈,眼里似藏月光。 供奉 宴無咎心中一冷,想到了剛剛那通電話。 前面接電話的是照顧宴憐的助理,后面說話的是宴憐,他與他閑聊,不自覺的就提起了蘇蕉。 哥哥,我?guī)蓩扇ミ^你的收藏廳他知道你很喜歡那位神明。 他是不是說了供奉的話呀 他很想取代你心里的那位神明吧畢竟哥哥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金主呢。 所以,上來就說什么供奉。 所以,要他給希望小學(xué)捐樓。 只是想要一點一點潛移默化的,取代他心里的那位神明嗎? 嬌嬌只是不知道那位神明在哥哥心里有多重要,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