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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萬人嫌成為作精神明后在線閱讀 - 第42頁

第42頁

    有一顆珍珠被做成了神明流蘇耳墜的模樣,靜靜的掛在了一看就最貴的地方。

    那顆珍珠是宴少爺從英國拍下來的。見蘇蕉的目光落在上面,私人管家含蓄又貼心的介紹,它歷史悠久,被譽(yù)為浮世東珠,售價4kw英鎊。

    系統(tǒng)忽然說:挺像的了。

    系統(tǒng)這么說,蘇蕉瞧瞧那些珍珠藝術(shù)品,再瞧瞧宴無咎展廳里的神明圖像右耳上的珍珠流蘇墜,大概懂了這些珍珠存在的理由了。

    周邊嘛。

    還是有錢燒的。

    蘇蕉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來,宴憐說他跟那個神明挺像的。

    蘇蕉忽然悟了。

    深究的話,他好像也是個周邊喔。

    蘇蕉又去看了宴無咎足球場大的地下車庫,里面就蘇蕉認(rèn)識的,特斯拉,勞斯萊斯,還有之前他開的那輛蘭博基尼剩下的就是蘇蕉不認(rèn)識的牌子了。

    地下車庫還有大型儲物間,放主人不想帶上去的東西,蘇蕉看到了一些不認(rèn)識的器材,長板,滑雪板。

    管家說:宴少爺以前還沒接手家族的時候,很喜歡極限運(yùn)動。

    蘇蕉想了想宴無咎西裝下的肌rou心想難怪。

    逛累了之后蘇蕉就回去睡了。

    升級了d級神明體質(zhì)后,蘇蕉發(fā)現(xiàn)自己再怎么熬夜也不累,也不長黑眼圈,但也不會有失眠的痛苦,想睡的時候一秒入睡。

    宴憐的供奉值漲到57后,后面又竄了兩個點(diǎn),竄到了59,停下了。

    蘇蕉甚至有點(diǎn)遺憾,再竄快點(diǎn)他又能領(lǐng)一大筆供奉值了。

    托宴憐的福,他現(xiàn)在神力值上限足有十萬多。

    蘇蕉大概能理解為什么男人一有錢就變壞了。

    他以前想起宴憐就害怕,恨不得避著走,現(xiàn)在雖然想起宴憐也毛毛的,但想的更多的還是他嘩嘩往上竄的供奉值,還有那以十的次方倍數(shù)上漲的神力值上限。

    一想到這些,蘇蕉就有了勇氣。

    俗話說得好哇,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富貴可不都得險中求嗎?

    十萬的神力值上限,其實(shí)是可以升c級神明了,但c級神明不僅僅有神力值上限的要求,還需要1w的功德值。

    這大概就像某年某蘇高考,你想上一本,不僅要語數(shù)外分?jǐn)?shù)達(dá)標(biāo),還需要專修的兩門雙A。

    蘇蕉玩夠了塞爾達(dá),把公主救出來,開始謀正事兒了。

    他打開手機(jī),看捐款項(xiàng)目。

    宴無咎工作忙的昏天地暗。

    他還得到一個消息,蘇家的長子蘇遲眠回來了,似乎是看不下去家里一落三丈的生意,出手相助。

    蘇家熔斷的資金鏈總算接上,股價也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

    宴無咎也沒打算趕盡殺絕,只是因?yàn)榘z被蘇蕉嚇到的事情,所以要給蘇家一點(diǎn)顏色看看。

    不過忙到這里,宴無咎也終于想起了被他藏起來的蘇蕉。

    他不去找蘇蕉,一是工作很忙,二也是避開阿憐的耳目。

    前些日子,宴憐幾乎是瘋了在找蘇蕉,把蘇蕉之前的出租屋翻了個底朝天,但是除了翻出了那些被人撕的稀爛的課本,和一些衣服以外,就是乞丐手里的,他給蘇嬌買的最新款手機(jī)了。

    宴憐自從拿到那個手機(jī)后,突然像是xiele氣一樣,不再找蘇蕉,也閉門不出了。

    宴無咎去看他的時候。

    少年身形瘦削,穿著薄薄的襯衫,回眸望過來的時候,有如漂浮于彼岸的幽魂。

    哥哥。

    他像是丟了兔子玩偶的孩子,失魂落魄的說:我找不到我的嬌嬌了。

    哥哥有看到嗎?

    他茶褐色的眼睛瞪大,如同鑲嵌在蒼白臉頰上的兩顆玻璃珠。

    宴無咎不說話。

    宴憐的情緒經(jīng)常會這樣,時穩(wěn)時不穩(wěn),正常的時候溫溫和和,但一失控就愛發(fā)病,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所以母親才托他照顧好阿憐。

    哥哥不回答我宴憐睜大了眼睛:是不在乎阿憐了嗎?因?yàn)閶蓩筛脝?

    我們是兄弟,宴無咎:他只是個外人。

    他不是外人。宴憐忽然笑起來,他是阿憐最可愛的兔子啊。

    宴憐溫柔又病態(tài),說著囈語一樣的話:阿憐要把可愛的兔子剝掉軟軟的皮,在里面塞滿棉花,做成可愛的棉花娃娃,永遠(yuǎn)永遠(yuǎn)在這里陪伴我。

    宴憐又陷入了無意義的自語起來。

    對此,宴無咎本已習(xí)以為常。

    但他忽然想到了宴憐奇詭的屋子,和宴憐那雙常拿手術(shù)刀的手,以及一件幾乎被他遺忘的往事。

    宴無咎的心臟微微鼓動起來。

    他忽然意識到。

    也許,宴憐并不是在開玩笑

    宴無咎面上卻沒什么反應(yīng),把宴憐慢慢哄睡過去。

    他對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就這么又過了半個月,宴憐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不再犯病了,也沒再提蘇嬌。

    再見宴憐的時候,他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正常,并且準(zhǔn)備去上課了。

    宴無咎這才松了口氣。

    隨后才想起了被他扔在西郊別墅的蘇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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