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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悠聳肩:第二到第一百名都有具體名字, 只有第一名是團亂碼, 可能是為了保護第一名的安全,也可能出了什么bug。 謝泉拉過謝寄手腕,瞧了眼他帶日期的腕表:明天就是初一了, 哥,我們明天也去看看吧。 謝寄應了下來。 他本來還想看看江霽初積分能排多少名, 不過他倆綁定生死簿, 江霽初的積分也清零了, 估計也排不進前一百。 照這么來看, 殷霖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組隊對象,他在祭壇待了很久,了解的東西說不定比江霽初還要多,實力也很強。 他們聊過后找了個地方吃飯,并找到上次住的賓館住下。 謝寄從正午等到夕陽西下,前來找他加入組織的人來了好幾撥,卻一直沒有等到江霽初。 房間的窗戶沒關,街上喧嘩不斷,卻全都如同一層模糊的背景音,唯有江霽初在樓梯口的哥哥清晰地響在腦海。 謝寄抬起手掌,他甚至還記得那腰肢的觸感。 比想象中還要細、要輕。 江霽初的雖然偏瘦了些,但不是干巴巴的類型,每寸肌rou都緊實流暢,上半身還壘著幾塊分明的腹肌。 就像江霽初這個人。 看起來像高山之巔不食人間煙火的一塊純粹寒冰,其實傲嬌的狠,貪嘴愛吃零食,最近還學會了撩人,撩完自己還偷偷不好意思。 就是有事愛掖著藏著,心思重,換個沒耐心地說不定早打起來了。 也不知道天天腦子里都在cao心什么,神思郁結(jié)把自己悶到發(fā)燒,一出本就去找殷霖,肯定是去商量事。 為什么要找殷霖,他們不是隊友嗎? 謝寄覺得有必要和江霽初好好聊聊這個問題,加強江霽初對組織的信任,省得不是在心損就是在身損的路上,那小身子骨怎么撐得住。 江霽初從殷霖那兒離開后又去了趟墓園,也許是發(fā)燒帶來的虛弱還沒褪去,加上和殷霖談話耗費太大精力,回賓館的路上整個人都犯暈。 他從前臺那兒得知謝寄特地留下的信息,選了謝寄對門的房間,拿著房卡上樓。 卡片和感應器接觸,發(fā)出滴的聲響,江霽初正想推門進去,身后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 謝寄換了身輕便的休閑裝,閑適又自在的抱著雙臂看他。 謝寄心思鮮少寫在臉上,可江霽初卻驀地感覺到一陣心虛。 他意識到,謝寄好像不高興。 表弟的死亡,親弟弟長時間生病,謝寄難免會多在意些身邊人的身體,他病沒好全就跑去找殷霖,又這么晚回來,簡直是在謝寄雷點蹦迪。 回來了?謝寄狀似隨意地開口。 江霽初沒敢看謝寄的表情,低頭道:嗯。 謝寄看著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錯,可憐巴巴垂著眼的江霽初,竟沒忍住笑了下。 還真像思悠說的小媳婦。 他一手攬著江霽初肩膀往房間走,一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涼氣。 他無奈地問道:頭疼不疼? 江霽初老實搖頭。 謝寄說了句行吧,任勞任怨地拿過房間的熱水壺,涮過后開了壺熱水,把從謝泉那兒開的藥給沖好。 一次性水杯杯壁變得guntang,謝寄手指卡著邊緣把水杯放到床頭,自己坐到江霽初旁邊。 謝寄:跟你那個朋友聊得怎么樣? 江霽初:明天和我們一起吃中午飯。 江霽初知道思悠一定跟謝寄說過殷霖多年沒去闖第七層,以為謝寄會問他怎么把人給說服,沒想到對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輕輕把他頭往上抬了抬。 兩個人的視線近距離相撞,江霽初對上一雙溫柔又耐心的眼。 謝寄感覺到江霽初身體的僵硬,像是根繃緊了的弦,哪怕回到象征休息和安全的賓館房間也不肯松上半分。 自他們遇見后,江霽初一直是這樣,仿佛有兩座山般沉重的東西壓在肩上。 明明過關時只喜歡縮在角落做自己的事,卻要一次又一次地忙活,甚至有點自作主張。 決定和他一起闖關、替他沖鋒陷陣、替他扛刀,還費盡心思地湊夠隊伍人數(shù)。 他松開手,溫聲道:霽初,累不累? 江霽初不明所以。 謝寄揉揉江霽初的腦袋,就像平日里揉謝泉一樣:我知道你很想替你哥報仇,但欲速則不達,你自己也說過,如果想要回到現(xiàn)實世界,就不要急著離開祭壇,對嗎? 江霽初順著他的話點點頭。 謝寄:那你在急什么呢?說出來我?guī)湍惴治龇治? 賓館房間的燈被開到二檔,光泛著溫暖的黃,身下是柔軟的床墊,令人安心的熟悉氣息將江霽初整個人包圍,他雙手虛虛捧在一次性水杯兩側(cè)。 水杯太燙,他沒有完全覆蓋上去,只時不時觸碰一下,好讓熱度驅(qū)散身體的寒意。 每個細節(jié)都充滿放松的暗示,謝寄的語氣也格外溫和,帶著難以察覺的誘導性。 江霽初強撐的警惕心被一寸寸瓦解,理智在腦海不斷拉扯,他懸空的手腕暗自發(fā)著抖。 半晌后,江霽初道:對不起。 謝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什么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