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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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茵茨.古德里安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他有些詫異埃爾溫.隆美爾的粗暴態(tài)度,但在他伸手過去的時候,隆美爾已經(jīng)把小姑娘抱起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或者說伸手阻止的時候,埃爾溫.隆美爾就已經(jīng)啪的一聲把房門關(guān)了。 他帶著她出去了。 “你做什么?!”古德里安只能套上衣服追出去,隆美爾正在給小姑娘穿衣服,是件非常薄的無袖連衣裙,從古德里安的沙發(fā)上順手拿的,他套在她布滿痕跡的雙臂上,她發(fā)出聲驚叫,但她不敢躲。 “洗澡?!卑枩?隆美爾從喉嚨里發(fā)出了這個音節(jié),他勉強分出神看了一眼古德里安,然后他說“你和曼施坦因把她弄成這樣—” 古德里安弄清楚了他的意思,接著埃爾溫.隆美爾伸手抬住她的雙臂,阿道夫.希特勒的藍眼睛在黑發(fā)下很疲憊的垂著,所以他又給她罩了一層外套,而后他就這么把她抱起,穩(wěn)穩(wěn)的走到了公寓的外面,古德里安跑到窗邊問他要帶著元首去哪的時候,隆美爾的聲音已經(jīng)是從他樓下的花園傳來了,那個聲音冷冷的,大意是他管不著。 接著埃爾溫.隆美爾隨意的攔了輛車,他把她帶到后座,原本司機是想讓她坐到前座,但埃爾溫.隆美爾把她用安全帶綁在后面的座椅上,他坐到前面去了,接著他報出他現(xiàn)在的住所,隆美爾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回軍校了,而他得把她安置在那里了,埃爾溫.隆美爾從后視鏡里緊緊的盯著她,他給她順手戴了頂男式的帽子,從古德里安的客廳拿的,現(xiàn)在想來他又覺得煩躁,只想把那帽子從她頭上取下,扔到車窗外,但他還是沒有這么做。 “到了,先生?!彼緳C悄悄的打量隆美爾的臉色,在揣度他和后座那個小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但隆美爾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把鈔票遞過去的同時,開了后面的車門,又把小姑娘給緊緊的抓住,帶著她上樓。 司機在埃爾溫.隆美爾后面嘟囔了幾句怪人。 這些他都拋之腦后,進到房間,小姑娘才哭了起來,她先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小獸般的嗚咽,她那濃黑的齊胸的頭發(fā)被帽子壓得翹起,看上去幾乎像是小女孩的辮子似的,埃爾溫.隆美爾把帽子扔進垃圾桶,給她脫那裙子的時候,她哭得尖叫起來,但隆美爾不說話,只是檢查她身上那種紅熱的手印。 熱水淹沒了她腿間的一片狼藉,埃爾溫.隆美爾給她洗了洗頭發(fā),又用毛巾給她擦了擦身體,他摸到她胸前的rufang,眉頭忍不住一跳,她在費勁的哭泣,幾次用手按在隆美爾的手掌上,在帶著霧和熱氣的浴室,她體內(nèi)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都順著水流出去了。 “別哭了。”埃爾溫.隆美爾嘆息了,此時看到她濕潤的頭發(fā)順著她的脊背淌下,她的眼睛哭得很疲憊,他把她抱出去的時候,就意識到他不該參與其中,讓別人這樣糟蹋她的尊嚴與rou體,但埃爾溫.隆美爾能做的也只能把她帶回來。 她現(xiàn)在坐在他的床上,完全儉樸的裝飾,光線也相當黯淡,她望著隆美爾,并沒有意識到任何一種能夠確切形容的感情,也許她在想,為什么這個男人對她有著這樣的感覺,而隆美爾自從帶她來了這里之后,首先他看著她,只是要等她先說話。 “為什么呢?”她現(xiàn)在哭不出來了,只是抽噎了兩下,她的哭聲現(xiàn)在回響在埃爾溫.隆美爾的腦海里,卻像樂器所發(fā)出的憂郁的凄慘的鳴叫,“我不明白,是因為我是妓女嗎?” 埃爾溫.隆美爾寧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靠了過來,抱住她,不,不是因為這個,他說,你從來都不是妓女。 她對此一言不發(fā),隆美爾感覺她伸出她的手,撫摸他的腹部,那力度也不過是小姑娘溫柔的撫摸,她沒有看他,只是撫摸他,“我不是妓女嗎?”她質(zhì)問“這難道不是我是妓女的證明嗎?” 他知道她在指什么,隆美爾感覺到一種幾乎尖銳的折磨,他此時伸手抓住她的手,因為難過而逼迫自己不去想別的。 我愛你,埃爾溫.隆美爾輕聲說,也許聽上去很奇怪,但我愛你,他說出來了,聲音壓得很低,而后只是沉默。 她在發(fā)抖,同時背對著他,“你并不了解我”她冷冷的說“我與你總共才相處幾天,你憑什么說這些?” 不,他很了解她,了解她整整的二十年,了解她的喜好,了解她的私生活,但他了解的那個她還從未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她對他而言更像是一張白紙。 你相信命運嗎?隆美爾沉默了一下說,他對她說起一個故事,一個孤獨的只有他和她的故事,德意志元首和麾下最得力的將領(lǐng),她欣賞他,他崇拜她,可是因為他部下的自作主張,導致她遇刺,而他知道她遇刺的消息以后只能心急如焚,聽到這里,阿道夫.希特勒打斷了埃爾溫.隆美爾的話,我猜猜,她說元首肯定把他殺了,是嗎? 明明這件故事還沒有發(fā)生,她卻能篤定的說出這個結(jié)局。 是,埃爾溫.隆美爾說,她把他毒死了。 小姑娘不說話,似乎是猜中結(jié)局后就明白了什么,埃爾溫.隆美爾說完之后也并沒有解脫的神情,他將臉深深的埋入掌心,他突然感覺自己變得十分虛弱,并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 在黑暗中,小姑娘轉(zhuǎn)過臉來,她的雙臂環(huán)著他的腰身,過了一會兒,她輕聲說,聽起來他很孤獨。 埃爾溫.隆美爾并不想用這個博得元首的同情,卻還是因為這個而戰(zhàn)栗了,她和他雙目相視,那清亮的藍眼睛生出猶豫,而后她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他胸膛里咚咚的心跳。 “你那時看到我就是這樣的表情?!彼f“你第一夜過來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你,你望著我的樣子,好像我是什么珍寶?!?/br> “我們就是你故事的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