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破處,騎乘,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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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回來后,就吃了兩片藥,她一直依賴這個才能與男人共眠,哪怕今天是她擺脫處女之身的夜晚,她都怕得要命。 更何況今晚是兩個,她還是個雛妓呢。 “你是不是忘記她怎么對你了?”古德里安笑了一下,他又抽了一只雪茄,好整以暇的看著少女脫了衣服,她的脊背像剛剛被人剝開的糖塊,透著層新雪般的光彩。 “…我不做?!卑枩?隆美爾低聲說,他感覺暴躁,不舒服,“你也可以不做,但我沒想到你會這么記仇?!?/br> 她此時朝著隆美爾一面睜著眼睛,估計是因為緊張,被古德里安從背后抱住的時候,一直在顫抖,好像有人要打她。 “我買了她—她是我的”古德里安含糊不清的說道,隆美爾聽到那邊有粘糊的親吻聲,他也許是親了她的脊背。 元首沒有尖叫,但她一直在強行忍耐,她不斷在轉(zhuǎn)移視線,隆美爾覺得她是在數(shù)安眠藥作用的時間,但她一直沒有等到她的藥片管用。 古德里安并不滿意她敷衍的態(tài)度,他抓了小姑娘的腰,把她翻了過來,又看著她那雙藍色眼睛,吻上了那層薄薄的眼皮,他這吻并不是淺嘗輒止的,而是逼得她看他。 “你不能這么不稱職?!惫诺吕锇舱f話間的熱氣呼在她的臉上,“小姑娘,你太慢了,我的衣服都沒脫。” 阿道夫.希特勒不敢看他,她的手卻慢慢的伸了過去,坐起來給他解灰色的軍裝外套,她坐在床榻的邊緣垂著兩條腿,指甲上涂得是紅色的指甲油。 埃爾溫.隆美爾聽到那邊沙沙作響,但他此時卻莫名其妙想起自己在軍隊里養(yǎng)的那只狐貍,它撥弄樹葉時也會弄出這樣的動靜,接著他的肩膀上一沉,她伸出手臂摸他胸前的藍色馬克思,隆美爾為了得到它而負了叁次傷。 他的心臟也許在她的手心砰砰作響,他的胸口與大腦都麻木的沒有知覺,埃爾溫.隆美爾覺得她挖出了他的心,不然為什么他會感到深深地心悸與痛苦,他感受著她也顫抖著,為他解著軍裝上衣,他和她最終會結(jié)合一起。 這個元首是真實的嗎?他想覆蓋上她的手,摸摸她的脈搏,埃爾溫.隆美爾艱澀的吞咽了一下,他的身體卻比他的大腦快得多,抓住她的手,湊在唇邊感受她的溫度。 古德里安在旁邊笑了一聲,他也許覺得埃爾溫.隆美爾的反應(yīng)很好笑,但埃爾溫.隆美爾不想理會他,他迅速轉(zhuǎn)過身去,他難以自制的吻了這個女人,元首在戰(zhàn)栗,因為埃爾溫.隆美爾急迫的舔她的唇弓,他的吻炙熱而guntang,一遍遍舔過的時候,讓她有與粗糙的犬科動物親熱的感覺。 這讓阿道夫.希特勒難以自制的發(fā)抖,她不能忍耐這個,天生就不是做娼婦的料,埃爾溫.隆美爾邊吻她邊這么想,這也許就是她選擇成為德意志元首的原因,因為她掌握了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沒有人能靠近她。 這一吻結(jié)束了,埃爾溫.隆美爾將顫抖的她抱在膝蓋上,她出了好多汗,汗珠從她的脊背流向她的臀部,她成了他膝蓋上的小妖女,而黑發(fā)粘在她的背后,黑漆漆的。 她的瞳孔渙散又放大,安眠藥沒有讓她成功入睡,反而讓她的神經(jīng)遲緩起來,此時被埃爾溫.隆美爾咬了口脖頸也沒有像剛才似的抖了,她遲鈍的望著他,好像在想他在干什么。 古德里安微微笑了一下,他不必像這個“年輕人”這樣急,上輩子他早早的結(jié)了婚,這輩子卻還是單身,此時還有功夫抽出時間解掉皮帶。 他看著小姑娘的頭發(fā)被埃爾溫.隆美爾稍稍撈起,因為這影響到了他吻她的脖頸,真想不到他是個會如此照顧元首的男人,他想到,自己上輩子在報紙上看到這位同僚的棺槨,那是充滿陸軍特色的葬禮,人群朝色澤暗沉的天空揚起手臂敬禮,他的墓地最后在一間狹小的空地,由他的上司倫德施泰特主持,他們說希特勒沒有來。 看看你得到了什么?他再次見到他時依舊想這樣問他,這樣值得嗎? 為這樣可恨的女人。 為她。 古德里安默默的看著埃爾溫.隆美爾,對方現(xiàn)在深深的吸著氣,摟著她的肩膀,無比溫情脈脈的為她梳理在背后的黑發(fā),而小姑娘不再那么顫抖,她的胸部微微挺起了,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簡直銷魂蝕骨的鼻音。 唉。 也不知道是哪一點觸動了他,讓古德里安也不敢多看她,小姑娘跪坐在埃爾溫.隆美爾的膝蓋上,雙腿分開了,兩片淡粉色的軟rou摩擦著對方屈伸的指節(jié),她里面一定是敏感而guntang的,因為只是這么潦草的逗弄,就讓她不斷發(fā)出快要融化的鼻音與喘息。 埃爾溫.隆美爾似乎也有點錯愕,似乎是聯(lián)想到她前世那種高度節(jié)制與禁欲的模樣,與她現(xiàn)在這樣情動而顫抖個不停的樣子聯(lián)系在一起,這一定很刺激。 “你如果不上,就把她給我?!惫诺吕锇灿行┙乖辏熘浪踩塘硕嗑?。 而埃爾溫.隆美爾現(xiàn)在沒時間與他吵架,他的手掌覆蓋在那個粉色的陰戶上,不時的摩擦元首因為坐姿而凸出來的外陰,而里面的軟rou本來是根本不愿意被暴露著摩擦,但現(xiàn)在卻外翻出來,承受著一次激烈的指jian。 但年輕的阿道夫.希特勒很快的抽搐起來,咬著嘴唇,又是無助又是緊張的亂抖著腰肢,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力竭了,勉強的掛在埃爾溫.隆美爾的身上,恥骨已經(jīng)撐開到了極限。 埃爾溫.隆美爾開始流汗,好像是等待進攻命令的基層士兵,他的皮帶也解開了,與光潔又滑膩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幾乎被這溫柔鄉(xiāng)都要熨化了。 埃爾溫.隆美爾的手指猛然將那個rou蚌撐開,手掌上的青筋幾乎都是突突跳動著,他的yinjing也和他本人似的激動,幾乎是暴躁而迫不及待得將自己插了進去。 “元首…” 埃爾溫.隆美爾呻吟著說出來了,從喉嚨底下感覺到無比的干渴,他的理智與情欲雜亂的混合在一起,一時之間讓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么,而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緊繃著,感覺自己插破了她守貞純潔的象征。 她還流了血,那些血和粘液一絲絲的淌了下來,淌在隆美爾的軍褲上,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暗紅而曖昧的血痕。 “好痛…”她的嘴唇皺縮在一起,像一朵失水的玫瑰“她們怎么不告訴我說這么痛…” 隆美爾再次堅定的吻了她,“待會就不會痛了…”他撫摸她的脊背,古德里安則對他暗示的皺著眉,那意思應(yīng)該是要他快點。 那里面層層迭迭的吸吮著他,埃爾溫.隆美爾則一把扣住小姑娘的臀rou,那里面怎么這么熱?熱的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擠進去,而柔滑濕透的陰部讓他卡在中部,還有一截沒有進去。 他和她結(jié)合在一起,元首的膝蓋骨抵著他的恥骨,她已經(jīng)把自己分到了這種程度,連小腿都在那里凌亂的痙攣,她的rutou不斷摩擦著隆美爾的襯衣領(lǐng),上面閃爍變化的汗液是從隆美爾的脖頸上滾落下來的。 她的快感好被動,此時竟然抱住隆美爾的臉,又是痛苦又是迷茫的摸他的頭發(fā),這是她僅有的一點主動。 但埃爾溫.隆美爾還是差點在她身體里激射出來,他猛然顫動了一下,像是接受軍事訓練般制止了這樣的沖動,他一寸寸的將自己從她身體里退出,又將自己到底的插入進去,大量半透明的分泌物被擠了出來,幾乎像把她和他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的膠水。 “太深了,要爛掉了!” 埃爾溫.隆美爾聽見元首在胡言亂語,她分不清那是痛苦還是快慰,此時不斷的收縮著汗?jié)竦难?,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她不敢下重口,只是含在嘴唇里,像含著一枚凝固的蜂蜜?/br> 過了半餉,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元首幾乎是尖叫著脫了水,她的眼睛在劇烈的滾動著,睫毛倉皇失措的不停顫動,那恐懼與被高速貫穿后引發(fā)的快感壓得她的神情在一瞬間不斷的交替變化,她拼命的抖著腿,最后拔高聲音哭了。 “啊…啊??!” 那聲音都不是連貫的,她的宮口被插開了,此時裹在他的生殖器上,腫得失去了一點防御能力,卻還是食髓知味的粘在上面,引誘他勾引他全部交代在里面。 埃爾溫.隆美爾的瞳孔放大著,他似乎也有點喪失理智,清亮的瞳孔震動著,咬著牙,在那個微微翻出的宮口小環(huán)里將自己酣暢淋漓送了進去。 “呼…呼” 埃爾溫.隆美爾聽見了自己的喘息,元首軟倒在他的懷里,臉上全是眼淚,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不斷的發(fā)出劇烈的咳嗽,她甚至無法自控的流出口水,看上去無比的煽情與色情。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