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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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夜為她輾轉反側,埃爾溫.隆美爾雖然自己離開了,卻總能夢見她,她太年輕了,一個人怎么能為還未發(fā)生過的錯誤所贖罪?他心中惶惶然的痛苦,他夢見自己被她毒死的前一天晚上,她尖叫著命令自己滾出房間至少十步遠,而他選擇服從命令,朝她行禮“萬歲,希特勒!” 他自己如是這么說道。 而昨夜見到的這個少女也是她,年輕的小姑娘,把全部積蓄都放在枕邊,雖然是個雛妓卻過著簡單而清貧的生活。 埃爾溫.隆美爾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在夢里驚醒,幸運的是他是這所普魯士斯巴達式的軍校的教官,他獨居,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第二天他決定在白天去看她,埃爾溫.隆美爾請了一天的假,他的老朋友都說,嘿,真奇怪,原來你還有請假的時候,他卻笑笑不說話。 有人請他把情書帶給旁邊一所中學的小姑娘,德意志男人只會這樣在信件里寫,姑娘,我喜歡你的裙子,卻弄不清主次,是姑娘穿上裙子好看,還是裙子因為姑娘而好看? 埃爾溫.隆美爾這么想著,卻還是答應了同僚的要求,他認真的想,其實我認識他們都快半個世紀了,我知道,他們沒成。 但他還是把信帶過去了,隨后埃爾溫.隆美爾固執(zhí)的拐進了昨天的街道,他要來看看她,其實他也犯不著如此拘謹,他花錢買了她四個晚上,如今還有叁個夜晚讓她等他。 埃爾溫.隆美爾在女人面前說了她的名字,他以為自己會說不出口,但這個名字自然的流露出來,好像本該如此,女人聽了聽,她朝埃爾溫.隆美爾聳了聳肩。 “她出去啦,有客人請她去劇院?!?/br> 她沒撒謊,埃爾溫.隆美爾作出了判斷,他詢問這個客人是誰,女人沒打算告訴他,行業(yè)秘密,她宣稱,她們不能透露這個人是誰,畢竟她們也有職業(yè)cao守。 埃爾溫.隆美爾覺得驚愕,但他決定自己找出蛛絲馬跡,他沿著街頭行走,路過了軍隊,馬匹,與形形色色的行人,他們神色匆匆,在柏林的街道像煙霧般淌過,他們反而還不如埃爾溫.隆美爾記憶中那么清晰。 埃爾溫.隆美爾首先來到了離沙龍最近的一個劇院,許多站街女郎會來這里賣身,他想了想,站在窗前觀望了一會,他離開了,轉身去了靠近勃蘭登堡門的那個,因為她曾在她的畫作中對它大肆贊美。 自從威廉二世把這里重新修繕后,這里就成為了著名的景點,德意志人都認為它是帝國的象征,是再也回不去的舊時光,埃爾溫.隆美爾在劇院的窗口盯著對面雕像的鐵十字,他曾在底下指揮部隊行軍,哪怕是現(xiàn)在都很難去描述身在其中的感覺,但他突然此時覺得輕松,也許是因為他昨天的想法。 “你!” 一個驚奇的聲音出現(xiàn)了,埃爾溫.隆美爾知道她是誰,她是他上輩子的妻子,親愛的露,他曾在信里這么稱呼她,他還以為她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就在他故意不聯(lián)系她長達幾個月后,而后他聽說她嫁給了另一個炮兵軍官。 她驚奇的望著隆美爾的樣子,像是才認出他來,他在軍校里瀟灑的模樣曾給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她是好女孩,埃爾溫.隆美爾知道,他還記得她以淚洗面的模樣,那曾讓他發(fā)自內心的悲慟。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看戲劇?!甭段髀冻鲆粋€笑臉,她有些尷尬同時有些古怪,“畢竟你不喜歡這么枯燥的東西。” 埃爾溫.隆美爾感覺到自己胸腔的沉重,他搖搖頭,直接告訴了她,“我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孩?!?/br> 露西對他笑了笑,她毫不猶豫的回答“我知道?!?/br> 埃爾溫.隆美爾沉默下來,露西在劇院門口等著她的丈夫,他則站在窗后,看著她和她的丈夫走了,很黏人的一對,他在心中默默的祝福他們。 埃爾溫.隆美爾很難說清楚自己的感受,如果說不難過是假的,但如果說難過又難免成了虛偽,他是把她看成某種程度的告別。 而后他的元首出現(xiàn)了,她是個小雛妓,挽著另一個軍裝男人的手,今天她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甚至還涂了口紅,埃爾溫.隆美爾差點認不出她來了,此時她正彎腰拾起地上的一枚硬幣,軍裝男人在她旁邊禮貌的等待。 “甜心,我們有許多時間可以消遣?!?/br> 現(xiàn)在,光榮的陸軍元帥,曼施坦因勛爵,埃爾溫.隆美爾質問他“您怎么回事?” 他和他從來都不是分享政見的戰(zhàn)友,埃里希.馮.曼施坦因是陸軍上將,他的姨父是興登堡總理,家族里只有將軍與元帥兩種職位,埃爾溫.隆美爾看著他,立刻感覺到自己與他的差距來,少女站在他的旁邊,此時好奇的看了眼隆美爾,埃爾溫.隆美爾現(xiàn)在在她面前保持莊嚴的態(tài)度。 “是我的熟人?!瘪T.曼施坦因牽著元首的手,他禮貌的問候了他“好久不見了?!?/br> 埃爾溫.隆美爾此時意識到,埃里希.馮.曼施坦因和他一樣,他們活在舊時光里,而元首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意識到他們需要私密的空間,她取下那頂黑色的小帽,走在櫥窗前玩曼施坦因送她的珍珠項鏈,她現(xiàn)在不像雛妓了,像情婦。 “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埃爾溫.隆美爾干巴巴的說,他有些窘迫,埃里希.馮.曼施坦因暼了他一眼,繼而解釋道“不止你和我,他們都知道她了。” 埃爾溫.隆美爾呆住了,他以為這樣的使命是他獨有的,但明顯這樣想的人不止一個,埃里希.馮.曼施坦因把名單告訴他,那足以在報紙上占領半個板塊,大家都幻想著能改變她,拯救她,所以這后果讓她成了沙龍里的搖錢樹。 小姑娘走了過來,她盯著他們,為男人間的對話感到不快。 “我們能走了嘛?”元首扯住埃里希.馮.曼施坦因的手,她被幕布里的女演員吸引住了,此時正好奇的為里面美麗的秘密所著迷,她沒理睬埃爾溫.隆美爾,一個陌生人有什么值得她看的。 埃爾溫.隆美爾看著他買了四夜的小姑娘,她風華正茂,正處于最美麗最嬌嫩的時候,哪怕此時鉆進不合身的套裙里,也是個女人味十足的女人。 “您好?!卑枩?隆美爾向她打招呼,她則意外的盯著他,打量著他,而后鼓起嘴唇問他。 “你是曼施坦因的朋友嗎?” 埃里希.馮.曼施坦因結束了他和她之間的問候,他將她帶走了,這真不符合他們那種貴族的做派,他像個看守財寶的吝嗇鬼,不過埃爾溫.隆美爾還是告訴了元首他的名字。 “埃爾溫”他扯住她的手“埃爾溫.隆美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