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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朝著雅間拱了拱手,道:“那位姑娘和東家有合作往來,像各位如今吃的幾道招牌菜,便是出自這位姑娘之手。我只能說非池中物,各位就別深究了,告辭,祝各位吃的愉快,等會我讓小二給各位免費(fèi)送一碟鹵rou,算是我的一個(gè)賠禮,讓大家受驚了。” 農(nóng)家女又如何,這位葉姑娘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待人和氣溫順,且給酒樓帶來了不少的財(cái)運(yùn),讓自己在東家那里的地位越來越重,所以自己不吝嗇對她的稱贊,何況葉姑娘身邊那人,穿戴不俗,定是顧員外最疼愛的獨(dú)女,像這樣的女子,自己當(dāng)然不敢得罪,就張鳴那樣的敗類,還敢出言威脅,如果不是張員外還在世,就他這個(gè)草包,早就被他的仇家給滅了。 “喲,這么厲害?” “我就說啊,能在萬客來擁有雅間的人,來頭一定不小。” 這商背靠官,那生意自然興隆。萬客來的東家誰不知道是知府的侄兒,敢跟萬客來的東家對嗆,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周喜寶失魂落魄的模樣被掌柜的看在眼里,他抻了抻袖子,道:“傾慕那位葉姑娘?” “掌柜,我表現(xiàn)的很明顯么?” 掌柜揶揄道:“你這一雙眼睛很不得黏在人家身上,人家meimei都用眼神瞪你了,你也不知?” 周喜寶尷尬地笑了笑,任由掌柜調(diào)侃。 “喜寶,這門親,你可得把握住?!彼牧伺闹芟矊毜募绨?,離開了這里。 ... 顧家的馬車上,葉芽忍不住撩了撩車窗簾子,小心謹(jǐn)慎地看了眼站在萬客來門口的周喜寶。 阿曼清了清嗓子,老神在在地說道:“姐,這次回家我就準(zhǔn)備告訴爹娘我要在豫州買院子的事,雖然現(xiàn)在還沒買到,不過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所以你可得幫襯我啊。” 葉芽慌亂地放下了簾子,被阿曼的聲音嚇了跳,她整理著發(fā)髻,說道:“我才不幫你呢,省得被爹娘罵?!?/br> “姐,喜寶哥可是專門在豫州買了院子,專門等著成親呢。你說我買了院子,是不是件對事?你不幫幫meimei我,誰來幫我呀?!?/br> 阿曼就是故意打趣葉芽的,那個(gè)周喜寶人不錯,如果是個(gè)偽君子的話,阿曼也不會跟他交涉過多。 這話直白的連顧圓圓都憋不住笑聲,羞得葉芽臉蛋兒紅的不行,擰著帕子不再去理會阿曼。 這時(shí),顧圓圓問道:“阿曼,你說爹娘會同意回豫州住么?” 阿曼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說道:“大師卦象里的有緣人不就是我嘛,人都找到了,還待在稻香村作甚?” 顧圓圓笑起一雙眼睛道:“那就好,這樣咱們就又能在一起啦?!?/br> “傻?!北旧砭蜎]打算跟你分開呀,我的圓圓。 就如阿曼所言,沒過幾日,那合適的院子就被阿曼給買下了,兩座院子,離得不算遠(yuǎn),周圍的鄰里她也提前上門打過招呼了,畢竟搬家是件吵鬧的事,總不能讓人覺得她們沒規(guī)矩。 這日,阿曼把一張房契擺在了葉三根和孟蓮花的面前,兩人大字不識一個(gè),根本不懂上面寫了什么,但喬氏探頭看了看,旋即瞪圓了眼睛,這時(shí)候的喬氏腰板兒也不再彎著了,直挺挺地,緊緊地望著阿曼和葉芽,道:“阿芽阿曼,你們竟然買了豫州的院子?” 阿曼這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祖母識字,她把房契放在了喬氏的手里,笑吟吟地說道:“祖母,孫女兒帶您去豫州享福好不好?” 喬氏這輩子很安穩(wěn)讓她很滿足,以為到老也就是個(gè)土里刨食的命,沒想到自己的二孫女有朝一日竟成了大氣候。 她老淚縱橫,摸著阿曼的臉頰,說道:“都說我沒有孫子,但我有孫女,照樣比其他老婆子過得舒坦!” 孟蓮花狠狠掐了一把葉三根,呢喃道:“不是在做夢吧?” “蓮花,不是在做夢?!彼税涯?,后背汗津津的。 他們知道家里賺了錢,但一直覺得沒多少,可是現(xiàn)在看著阿曼的大手筆,連豫州都有院子了! 唯獨(dú)小妹拉著弟弟蹦蹦跳跳,說:“豫州可大可大了,哪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爹娘,我們?nèi)ピブ莅?,好不好!?/br> 葉芽被阿曼瞪了眼,笑說道:“爹娘,我知道你舍不得稻香村,但是小妹和小弟還小呢,你們難道不盼著他們有大出息?豫州有更好的夫子呢?!?/br> 最后還是喬氏做下了決定,沉聲道:“搬!” * 這搬家也不是個(gè)輕松的事兒,老葉家好幾代人都在稻香村,和親戚們道個(gè)別請個(gè)飯,又布置布置那新院子,忙來忙去的,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月。 這天啊,漸漸冷了,人人都換上了厚實(shí)的衣裳。 現(xiàn)在葉家也有了馬車,那養(yǎng)兔子的活計(jì)依舊在稻香村,不過阿曼請了老實(shí)勤快的人養(yǎng)著,等到成熟時(shí)就讓人來稻香村取兔子,所以并沒有因?yàn)榘崛ピブ菥蛿嗔思依锪硗獾馁嶅X路子。 小妹是個(gè)閑不住的,趴在車窗那里咧著嘴笑著,黝黑的模樣被養(yǎng)出了圓潤的白皙,眉眼間的清秀顯露了出來。 “二姐,你看,有人在打乞丐!”她義憤填膺地說道。 然而阿曼在看清楚那個(gè)乞丐的臉時(shí),噗嗤笑出了聲音,她撩開了簾子,對張鳴說道:“張公子,見你這般狼狽,我心里真是痛快極了。那時(shí)你對我說來日方長,如今,你再也不是什么張員外之子,我且等著,看你何時(shí)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