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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確定彼此都沒聽錯,神情不由更加怪異。 多日不見,凝碧道君被罵成那樣,結(jié)果她不僅沒動手,居然還贊同地說很對? 她這是終于想通了? 修士們看向拂珠,就見拂珠已重新舉步,沒再理會那女修。她一襲青衣既雅且淡,眉眼也是淡的,頗有種云舒云卷之意。 連同那把亂瓊劍也安安靜靜,絲毫沒有要出鞘的跡象。 修士們沒忍住,暗中傳音竊竊私語。 我觀今日凝碧道君,竟似已看破紅塵? 怕不是被烏致尊者傷透了心。 肯定是因為那個喚作楚秋水的凡人。過去哪次開宴不是凝碧道君迎客,今次竟是烏致尊者的琴侍帶著那楚秋水迎客,連這場地也整得花里胡哨,半點兒仙氣都沒。我剛到的時候還以為走錯了,差點沒扭頭出了楚歌峰。 我也是。 亦然。 百年癡心,終不敵青梅竹馬,可嘆,可嘆。 所以凝碧道君是不是快和烏致尊者鬧掰了? 鬧掰了好啊!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烏致那廝不想得月不說,還反將皎月推遠(yuǎn),這擺明了是在給我機會。我現(xiàn)在就等他和凝碧道君鬧掰那日,必是我與道君喜結(jié)連理之時。 嚯,你可真敢做夢,明明是我與凝碧道君結(jié)為道侶! 慎言!當(dāng)心烏致尊者在聽。 說得是。噓,噓。 傳音到此為止。 有年輕的修士面皮薄,偷偷覷了眼上首的烏致,又覷了眼已經(jīng)落座的拂珠,裝模作樣地咳了聲,方繼續(xù)品酒,渾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完全不知這些修士個個瞧著都是端方君子,實則背地里什么亂七八糟都敢說的拂珠正屏退為她斟酒的婢女,她自己來。 酒壺是白玉制的,玲瓏剔透,隱可見其中淡淡的紅。 拂珠輕輕晃了晃酒壺。 顏色還行。 她開始斟酒。 美人挽袖,素手皓腕,赤紅酒液汩汩流出,簡簡單單的斟酒被生生斟出一股子韻味來。 這一幕看得年輕的修士們無不面皮發(fā)紅,心跳失序,嗆酒聲此起彼伏。和拂珠之間僅隔著個楚秋水的烏致也終于將目光轉(zhuǎn)過來。 以往烏致只消輕輕一瞥,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拂珠必然會予他回應(yīng)。 可今日,她自顧自地斟酒,直至斟滿了,她舉起酒盞輕嗅,期間竟一直沒給回應(yīng)。甚至她從頭到尾都沒給烏致半個眼神。 烏致收回目光。 他垂眸看著案上空空如也的酒盞。 以前都是她為他斟酒。 她說每種酒各有各的特性,有的酒講究器皿,有的酒講究時辰,如果亂了特性,喝起來就少了那么點意思。為此她往凡間跑了幾趟,又去請教擅于品酒的修士,將該學(xué)的都學(xué)了后,她笑吟吟地給他斟酒,說以后喝酒,她一個人就能給他撐場子。 我會很多的,你別總帶素和出門,她對他說,不如帶我,我比素和有用多了。 她以前常吃素和的醋。 如今倒不怎么在意素和,反倒在意起秋水。 記起先前在越女峰,她那句楚秋水呢,烏致道:素和。 素和問柳近前:主人有何吩咐? 烏致道:將那人逐出楚歌峰。 那人? 適才那個罵凝碧道君的女修? 不知素和問柳想到什么,端莊肅穆的表情險些沒能繃住,心下驚濤駭浪更是久久難平。不過很快,素和問柳悄然走下臺階,去找那名女修。 眼見那名女修被素和問柳帶離宴席,楚秋水咬咬唇,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凝碧jiejie。 拂珠循聲側(cè)首。 按說以拂珠坐的位置,她這樣側(cè)頭時,完全可以和烏致對視。 但很顯然,她只看著楚秋水。 那等專注,好像她除了楚秋水之外什么都看不見。 許是有些受不住這目光,楚秋水往烏致那邊靠了靠,意料之中的沒能挨上。她只好停止做無用功,道:凝碧jiejie,我有事想同你說。 拂珠道:楚姑娘有話請講。 楚秋水遂起身,到拂珠身邊坐下。 拂珠沒動。 同坐一張案后的距離已足夠近,楚秋水卻猶覺不夠似的再湊近了些,方以對修士而言根本起不到隱蔽作用的耳語小聲道:凝碧jiejie,剛才說你的那位修士,她其實,她沒有帖子。 拂珠當(dāng)然知道那女修沒帖子。 她傻了才會把手下敗將請到自己眼前。 楚秋水道:原本我看她沒有帖子,不想讓她進(jìn)來,但素和jiejie說來者皆是客,允她入席是我不好,沒能攔著素和jiejie。說著淚盈于睫,儼然自責(zé)得很,卻又仿佛意有所指,早知那位修士不是什么好人,我拼死也要攔住。 拂珠沒接這話。 接話的是送完女修回來的素和問柳。 顧不得思索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楚秋水,怎么楚秋水突然針對自己,素和問柳一身冷汗地迅速上前,朝拂珠重重拜下。 道君明鑒,當(dāng)時來客太多,素和分身乏術(shù),實在沒法留意都是誰沒帖子。素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