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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揮得比昨天在比武場上更好,可見完全沒有受了昨夜之事的影響。 鳳蘭朝想起了山海龜所言的最壞的那種情形。 人家當初剛從妖界出來,人生地不熟到處受欺負,圣者您生了副好皮囊又恰好救了她,小姑娘想不開年少慕艾也不奇怪。 可這都三年過去了,您橫眉豎眼從未有過回應(yīng),人家興許早就想開了呢。 昨夜之事,興許就是喝多了胡鬧罷了,畢竟跟著您學劍三年,關(guān)系總歸比旁人熟稔些,蝶族多愛美您又不是不知,瞧著您的臉色授魂與也說得過去 興許就是喝多了胡鬧是的,她興許就是喝多了胡鬧,反倒是他年長卻不自持,竟對她做出那些荒唐的舉動來。 她酒后胡鬧,他色授魂與,是他更荒唐無恥。 劍圣抬首望去,只見得藍瀾正與昆侖小劍仙戰(zhàn)得有來有往,完全不曾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 鳳蘭朝旁觀了戰(zhàn)斗大半程,瞧見藍瀾完全占得上風,這才悄無聲息的消失了身影。 而藍瀾根本不知道鳳蘭朝曾去看過她與昆侖小劍仙切磋。 她回去時鳳蘭朝在窗邊看書,還態(tài)度頗為溫和的招呼她過去,語氣如往常般詢問她去做了什么、結(jié)果如何等。 藍瀾本來還對昨晚的荒唐頗為擔憂,見得鳳蘭朝完全不曾提及,她驚疑半日后和系統(tǒng)討論出結(jié)論。 前輩他多半把我昨晚的行為當成小孩子胡鬧了。 兩人就此默契的沒有提及過那晚的事。 就好似此前裝作冰窟里的尷尬不曾發(fā)生過那般。 可雁過留痕,當做不曾發(fā)生過,不代表真的不曾發(fā)生過。 很快藍瀾發(fā)現(xiàn)了鳳蘭朝在細微處的變化。 她倒茶給他,他不直接伸手,會示意她放在桌上后再端起。 她有疑惑未解,他不會再站在她身后解答,而是落座在她對面才開口。 他們外出同行,他不再把她帶在自己的飛劍上,寧愿放慢速度等她自行御劍飛行。 一次兩次可能是巧合,三次五次八次十次,藍瀾如何會發(fā)覺不出。 前輩有意與她保持距離。 是擔心那晚的事情再發(fā)生嗎? 藍瀾覺得有點失落與難過,又恍然間松了口氣。 那晚他也那般動情,至少說明并不排斥與她親近。 但白日里清醒過后,他到底還是反感情愛之事的吧。 其實這樣也好。 無極魔尊的威脅未除,她連性命都還依托于他庇佑,哪有什么精力去想什么兒女情長,保住自身性命才最要緊。 仙門大比毓秀組魁首之名很是惹眼。 有人因此對藍瀾改觀大加贊賞,自然也有人心有不服想再量量她的斤兩。 又或者只是好戰(zhàn)見獵心喜。 總之找藍瀾約戰(zhàn)的人很多,而藍瀾每日都會尋三兩個對手應(yīng)戰(zhàn)。 漸漸地不光壓下了那幾分女兒心事,劍法造詣也隨著實戰(zhàn)的增加而提高。 到得仙門大比的所有比試結(jié)束時,連鳳蘭朝也夸她近來長進頗大。 她心中高興得很,下意識就想同他撒嬌,卻在抓住他衣袖時停了停,爾后狀若無事的放開,只笑著表示自己會更努力。 可這般小動作也沒逃過鳳蘭朝的眼睛。 他嘴角微微崩住,忍住了如從前般揪一揪她臉蛋的沖動,只頷首后放了鳳翎神劍出來。 試練塔會在十日后開啟,這期間我會對你做些專門的訓練,以便你進入試練塔后能夠快速適應(yīng)。他淡聲道,但你既要回宗門見戒律長老,那么咱們就回劍圣山去訓練,我?guī)е闼俣瓤煨?/br> 這時仙門大比雖然還沒完全結(jié)束,但各階段修士比試的名次已經(jīng)正式公布,藍瀾也順利拿到了前往試練塔最高層修煉的令牌,再留下也不過是做些同齡人互通往來、論道切磋的事情。 相比起來自然是劍圣專門的訓練更為要緊。 只是從前兩人出遠門,兩人共乘飛劍根本不必多言,可這次他卻專門解釋。 清晰的意識到這點以后,藍瀾突然間覺得鼻尖微微酸澀,自以為早就平復的心情忽而再起波瀾。 怕自己露出狼狽姿態(tài)來,藍瀾一聲不吭地匆忙踩上了鳳翎神劍。 待得鳳蘭朝御劍升入空中,瞧著身邊白云掠過,藍瀾那是突如其來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了。 回到宗門后,藍瀾先去見了戒律長老。 當初她被淵佑劍主動契約,戒律長老是最不贊同她擁有淵佑劍的人,甚至還打算動手強行剝離她與淵佑劍的契約關(guān)系。 是淵佑劍兩次護主,才免了她在門派大殿內(nèi)受傷,也因此與戒律長老定下了十年之約。 她賭自己十年內(nèi)劍法大成,若戒律長老贏了那么她自愿解除與淵佑劍的契約并自行承擔所有反噬,若她贏了則要戒律長老當眾承認她雖然是羸弱的妖族卻也并非在劍道上不堪造就。 如今自然是她贏了。 但這次藍瀾卻并沒有逼著戒律長老立即履行賭約,只是將自己在仙門大比上的成績告知了戒律長老,隨即行禮告退隨著門外等候她的鳳蘭朝一同回了劍圣山。 仿佛做了件沒什么意義的事,走了個沒什么結(jié)果的流程。 但藍瀾心里的某塊石頭卻就此放下了,從今往后她可以專心只為自己而學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