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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算個屁!” 大光頭夾著雪茄的手點指著韓嬴。 看不起蔑視都在這動作內(nèi)。 宋寧夏身體一動要站起來,桌子底下,韓嬴的腳尖踢了下宋寧夏。 宋寧夏強行摁住火氣,深呼吸一口氣,盯著大光頭。 “高老爺子在世的時候,那是我和他走南闖北,當(dāng)時唐城市都在我們手里,走到哪那是風(fēng)光無限。誰人不稱呼我一聲沈二爺。這夜總會是高老爺子投資的,是我盯著建造起來的,我的股份從高老爺子那時候就有,高老爺子說過,有他吃的就有我們老幾位的溫飽!你特么算什么東西,這時候逼著我交出股份!你夠格嗎?別說你,戰(zhàn)賀這孫子都不夠格!他算個屁!” “高老先生去世,這夜總會是戰(zhàn)總合理合法買下的,心疼諸位老無所依所以一只保留你們的股份,你們不知道感恩反而不斷找麻煩,多次違反公司規(guī)定。沒有開除你們已經(jīng)是慈悲。不要得寸進尺?!?/br> “放你媽的屁!”大光頭暴躁的開始拍桌子了! “趁人之危誰不會,高老爺子的嫡子高帆在這呢,這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是高帆的,戰(zhàn)賀強取豪奪巧立名目,既然這事兒說到這,很簡單,你們都滾蛋,把這夜總會還給高帆!” 一直在一邊裝鵪鶉的高帆眉飛色舞起來,瞬間腰板就硬了!桀驁的不可一世! “可以還給高帆,作夜總會評估到底價值多少,按照股份比例,高帆支付戰(zhàn)賀相應(yīng)的資金!” 韓嬴不讓話掉在地上,直接頂回去。 “現(xiàn)在夜總會,加地皮,價值超過四千萬,高帆和諸位的股份加在一起不過百分之十,你們支付戰(zhàn)賀三千六百萬,再加所有手續(xù)費用,夜總會馬上是你們的!我們拿錢走人!” “去你媽的!” 大光頭抓起煙灰缸砸過來! 猛地站起來對著韓嬴大罵! “你他媽算個屁,狗屁不懂滿嘴胡說,一個外人對我們說三道四,誰聽你狗放屁的話,別激怒我們,別等我到時候打斷你全身骨頭掀開你的天靈蓋!你算什么!你有什么資格!忍你多少個月了,一個請來的賺錢的,不過是我們的奴才!看得起你喊你一聲韓嬴,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條狗,討飯吃的野狗,學(xué)會搖尾巴吧你!不然你就給我滾蛋去吃屎!” 咆哮著,聲音非常大。 好幾個人都是這意思,對著韓嬴嗤之以鼻非??床黄?。 還有人笑出來,看著韓嬴真的看著一條狗似得。 韓嬴不是生氣。 就比如在上一家公司,大瓣蒜的二世祖為什么可以對他栽贓嫁禍,想不支付傭金?就認為職業(yè)經(jīng)理人不過是雇請來的工作人員。公司那么多員工,老板沒必要把員工當(dāng)人,不過是賺錢的工具而已,資本商的一種很狹隘的想法。 請你來,看得起你,你要賣力氣,能一人兼任三個職位,那就要求你兼職四個職位,把有限的資源無限的放大。充分利用每一個員工,創(chuàng)造更多價值。我給你錢了,你就要為我辦事,你要努力工作,你要無條件加班,你要二十四小時在線,你要任勞任怨認打認罵服從命令。 在某些黑心資本商心里,沒有員工,只有忠心的狗! 不用你了,你就走,三叩首感謝老板的聘請,以后江湖再見我依舊是您奴才!不要遣散費不要任何補助那種。 這種資本商破產(chǎn)是早晚的事兒! 不用誰擠兌收購他們公司,他們自己就能把公司作死! 韓嬴忍得住,宋寧夏急了! 完全不給韓嬴阻攔他的機會。 都不會繞過會議桌的,一腳踩上椅子另一腳就上了桌子。 大罵著我去你奶奶的!第四步到了大光頭的面前,蹦起來從上而下一拳打過去。 直接就把大光頭一拳干趴下了! 鼻血都和噴泉似得噴出去。 那么胖,哐一下摔倒在地。 根本不給大光頭起來的機會,跳下桌子順手拉起一邊的辦公椅,輪起來對著大光頭狠狠地砸下去。 椅背重重的拍在大光頭的胸口,一下不夠,接二連三,胸口,大腿,全都用力地砸,拍! 最后一下,椅子腿狠狠地砸在大光頭的胯骨上,大光頭慘叫一聲,椅子腿也彎了! 鋼管的,直接砸彎了! 丟下大光頭不管,一把抓住高帆,手一按,就把高帆按在辦公桌上,不管高帆爹媽亂喊大呼救命,更不在乎有人過來阻止,手里的煙灰缸對著高帆的腦袋狠狠砸下去! 桌上的大煙灰缸,玻璃的超級厚。 直接就給干碎了! 高帆吭都沒吭,順著桌子出溜到地上,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宋寧夏你瘋了!” 還有一個地中海發(fā)型的股東對著宋寧夏大吼。 “大壯!” 宋寧夏喊了一聲! 大壯他們六個就把被點名的幾位股東給按在地上。 剛才這些人試圖往上沖,阻止宋寧夏,大壯他們早有防備,攔著呢! 一個個的全都掐著胳膊踹在膝蓋窩跪在地板上。 宋寧夏甩了下被玻璃刺傷的手,往辦公桌上側(cè)坐,順手就點了煙。 他長得好看,漂亮,笑容也燦爛,哪怕就是戰(zhàn)損后夾著煙的指尖有血,也笑的那么明媚。 但是讓人脊背發(fā)寒。 韓嬴拿著紙巾盒過來,快速的抽出幾張紙巾,拉過宋寧夏的手腕,按在他手心傷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