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寵師妹總以為她是龍傲天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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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和秋秋仿佛有了人撐腰,底氣十足地上前幾步。 孤雪道君也不扭捏,只瞥了芃芃一眼,隨即從善如流地道了歉。 月無咎和姬殊看得頭皮發(fā)麻。 天樞門執(zhí)掌修真界法度,逢亂必出,尤以誅殺惡妖邪魔為己任,讓天樞門掌門給靈妖道歉,和讓貓跟老鼠道歉有何分別? 但芃芃不管那么多,她只知道當(dāng)老大就是要給小弟找回場子! 找回場子后,月無咎便再無拒絕孤雪道君的借口,此事就此應(yīng)了下來。 不過就在孤雪道君準(zhǔn)備離開時,芃芃忽然問了一句: “你這樣天上地下的找你的徒弟,應(yīng)該是很喜歡她吧?” 芃芃其實根本沒搞懂師姐們八卦的師徒悖德是怎么回事,她口中的喜歡,指的完完全全就是純潔的師徒情誼。 然而孤雪道君卻臉色驟變: “荒謬!” 芃芃被嚇了一跳,就連月無咎和姬殊也轉(zhuǎn)過身來。 “師徒如父子,行傳道受業(yè)解惑之責(zé),豈能與情愛混淆!” 芃芃沉默半響,小聲與秋秋交頭接耳: “……什么情愛?我說的就是我喜歡師尊的那種喜歡啊,他想到哪里去了?” 秋秋老氣橫秋道:“他肯定想到了什么骯臟的東西,噫,這些大人怎么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啊。” 阿雪更是在一旁瘋狂點頭附和。 孤雪道君:“……” 月無咎和姬殊都覺得,最后孤雪道君臨走時的背影多少有些倉皇。 沒過幾天,宗門就盤查完畢,果然未見任何可疑之人。 不過為表尊重,棠芳掌門還是準(zhǔn)備親自去了一趟天樞門告知結(jié)果,也算是有個交代。 去之前,棠芳掌門又特意到一趟平邪峰,囑咐月無咎: “雖然宗門里里外外的人都已經(jīng)查了一遍,并無任何異常,不過硬要說的話,還有一名下山除祟的女修未經(jīng)核實?!?/br> 月無咎正忙著做傀儡人,聞言頭也不抬道: “既然收了錢,便要做到滴水不漏,還是應(yīng)該派人去核實一下?!?/br> 棠芳掌門微妙笑道:“沒錯,所以我決定派你去?!?/br> 月無咎動作一頓,緩緩抬頭。 仿佛已經(jīng)料到以月無咎的性子會說什么,棠芳掌門提前打斷咸魚施法: “我知道你累,也知道你不想干,更知道你養(yǎng)徒弟很辛苦連牌樓都很久沒去了,但是你聽我細(xì)細(xì)說,叫你去是有原因的?!?/br> 這事說起來也頗為嚴(yán)肅。 這位女修所接的任務(wù),與宗門所轄地界里一樁邪教案有關(guān)。 凌虛界修仙之風(fēng)盛行,但更多的依然是無法修行的普通人,普通人順應(yīng)天命,難免有生老病死,欲望橫生,民間便有宵小之徒借著天道名義,行詐騙之事。 那位師姐所接任務(wù),就是去鏟除這個教會,將被騙的百姓解救出來。 此類任務(wù)并非第一次出現(xiàn),行騙之人大部分都是些修為低下的不入流散修,按照慣例,派一名筑基期弟子,不出三日就能料理好。 但這名女修去去了足足五日,還與宗門斷了聯(lián)絡(luò)。 這就不得不令宗門重視起來了。 “芃芃,師尊今日要下山處理一些事,你就與師兄……咳,與你師姐留在宗門,記得把華容長老布置的心法抄兩遍,我回來檢查?!?/br> 芃芃正在藥田里看姬殊開墾一片新地。 她并不知道姬殊一劍翻土的技能用的是聞名修真界的太清都劍法,只覺得劍氣縱橫,自帶酷炫特效,看到精彩處還連連鼓掌。 半響她才反應(yīng)過來,師尊臨走還不忘提醒她做作業(yè),當(dāng)即垮著一張小臉,開始耍賴: “我也要下山!” 姬殊收劍勸阻:“做任務(wù)又不是去郊游……” 芃芃往樹下正曬太陽的阿雪肚子上一躺,持續(xù)打滾: “沒人疼,沒人愛,芃芃是地里一顆小白菜~” 曬太陽的雪豹勾起毛茸茸的尾巴,煞有其事地摸摸她的后背以示安撫。 ……以后不能讓芃芃總和樂瑤混在一起,學(xué)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最終月無咎還是妥協(xié)了。 芃芃立刻生龍活虎地從阿雪身上爬起來耶了一聲。 心法,狗都不抄! 有哪個修仙天才是靠抄書抄出來的! 冒險奇遇才是她這個小天才該做的事! 由于任務(wù)需要低調(diào)行事,芃芃便沒有帶上阿雪和秋秋,師徒一行三人喬裝打扮了一番,扮做山下普通百姓模樣,隨即便御劍下山,半個時辰后抵達(dá)了任務(wù)所在的游仙鎮(zhèn)。 凡間街道人潮涌動,煙火味撲面而來。 “買烤餅了,新出爐的烤餅——” “辟邪符一枚靈石十張,便宜賣了——” 游仙鎮(zhèn)地勢陡峭,離九重山月宗較遠(yuǎn),故而不算繁華,市集上鮮少看見什么稀罕物事。 不過芃芃好久沒有下山,看什么都新奇,就連路過買馬的地方也要停下來瞧瞧,芃芃盯著那只毛色純白的白馬瞧了半天,轉(zhuǎn)頭拉了拉姬殊的衣角。 “師姐師姐,我們買匹白馬吧!” 姬殊看傻子似的看著她:“你覺得我們需要嗎?” 芃芃理直氣壯:“人家西天取經(jīng)都需要的。” 姬殊已經(jīng)習(xí)慣芃芃口中時常冒出莫名其妙的話,所以即便是不理解什么叫西天取經(jīng),他也沒打算刨根究底地問下去。 不過芃芃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西天取經(jīng)?小姑娘年紀(jì)輕輕,莫非也知道我西極教?” 走在前面的月無咎一聽“西極教”三個字,頓時停下腳步。 沒記錯的話,這次任務(wù)中提及的詐騙邪教正是名為西極教的教派。 與芃芃搭話之人,正是西極教的掌教長老之一。 從這三人一入游仙鎮(zhèn),他就注意到了他們,這三人容貌出眾,從年紀(jì)和舉止上看,應(yīng)是什么富貴人家的家眷。 幾個一看就不食人間煙火的貴族子弟出門,連隨從也沒帶,在他眼中等同于三只待宰肥rou,誰能忍得?。?/br> 姬殊掃了這人一眼,就將他的身份猜得八九不離十。 “您也知道西極教?” 姬殊眉梢動了動,醞釀出一個演技精湛的微訝之色。 “不瞞您說,我們兄妹三人此行正是聽聞西極教大名而來,只不過不知門路,正為此發(fā)愁,不知大哥可否指點一二,要如何才能加入西極教呢?” 不得不說,美貌在很多時候都是一招大殺器。 換做旁人,掌教必然要先警醒三分,再仔細(xì)盤問一番,可迎上這樣一雙瀲滟桃花眼,這樣一張明艷美人面,再多的疑慮都要打消大半。 他搓了搓手,殷勤答道: “這有何難?我西極教渡世間迷惘之人,只要你們愿意洗去濁世煩惱,懺悔此生罪孽,我西極教的圣殿自然歡迎你們?!?/br> 回應(yīng)他的是美人感激的目光。 色迷心竅的掌教霎時抖擻起來,面泛紅光地為他們在前方引路。 但等他背過身時,姬殊瞬間冷臉。 他指了指前面的背影,用口型冷冷問: 【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我能挖掉他的眼睛嗎?】 一旁的芃芃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一邊磨牙一邊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月無咎,看上去像一只松開繩子就能沖上去咬人的小狗。 “……” 月無咎在心里提前為這位掌教默哀。 西極教所謂的圣殿,藏在郊外一處林深處。 與樸素的游仙鎮(zhèn)相比,這圣殿的確華麗得像人間皇城,雖比不上真正的仙宗氣勢磅礴,但用來糊弄普通人足矣。 許是為了防止jian細(xì)混入,門口還有一道安檢,需將身上所有物品上繳。 折騰一番后,三人這才終于跨入了所謂西極教圣殿的大門。 一入圣殿,掌教仿佛知道他們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了一般,姿態(tài)都隨意了許多,開始洋洋灑灑地開始介紹他們西極教的教義,還有殿中他們杜撰出的各種奇形怪狀的邪神。 芃芃對這些假神像毫無興趣,牽著姬殊的手逛街似的邊走邊瞧,只覺得這里的教眾看上去都面黃肌瘦,神色萎靡,就連精神狀態(tài)都恍恍惚惚。 她痛心搖頭。 人的命運!怎能被泥塑雕像左右!這些大人怎么就不知道信神不如信自己呢! 忽然,芃芃的視線定在了某個假神像前的一道身影上,霎時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好漂亮的一個美人啊。 女子靜靜跪坐在蒲團(tuán)上,雪白幕籬掀起一角,露出秀麗長眉下一雙濃黑如墨的眼。 明明生得眉目秾艷,不笑的時候卻冷情得似一把見血封喉的兵刃,哪怕微微蹙眉時眼中流露出幾分迷惘神色,也令人輕易不敢靠近。 所以明明其他幾個蒲團(tuán)都有人排著隊等著拜神懺悔,唯有她身后空無一人。 芃芃不由自主地朝她走了過去。 而那邊,姬殊的忍耐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