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Alpha協(xié)議聯(lián)姻后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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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畢業(yè)照那天,氣溫很熱,可所有學(xué)生臉上都掛著笑。 離高考還剩下幾天時間。 孫??粗淌依镞@群青春年少的學(xué)生,收起平時的嚴厲,溫柔又耐心地叮囑著高考注意事項。 要帶準考證,2b鉛筆,一定要提前出發(fā),調(diào)整好狀態(tài)…… 這種話學(xué)生們其實聽了很多遍,再聽一次,心里仍舊暖洋洋。 距離高考還有三天,學(xué)校提前放假。 學(xué)生們收拾課本時,孫海在黑板上寫了整整一面祝前程似錦的話。所有學(xué)生都拿出手機拍照記錄。 孫海站在講臺上,看著學(xué)生們一個個離去的背影,眼神濕潤。 裴語和秦毅陽結(jié)伴,向各科老師說了聲告辭,坐上回老宅的車。 秦深并沒有跟著司機過來。 和體檢報告說的一樣,臨近高考,他身上的信息素忽地濃郁起來。 還沒有完全進入易感期,強大的氣場侵略感十足。 晚上僅僅是抱著裴語的腰,光是靠在一起,他就有點控制不住。 硬生生地克制著自己。 秦深把手放進少年柔軟無害的小腹,輕輕地摩挲,感受裴語細膩的皮膚,以此來緩解滾|燙的血液。 昏暗的房間里,秦深緊緊禁錮著少年,將他完全摟進懷中。 男人薄唇吐出的氣息格外灼|熱,少年的耳廓泛起蝕骨般的酥|麻。 “都不想放開你……”秦深低垂眼睫。 他的聲音又沙又啞,像是在極力克制,張開嘴唇咬住少年的耳垂,用鋒利的牙齒細細磨著。 裴語脊背微微緊繃,但完全不會害怕。 他知道秦深不會拿他怎么樣。幾十秒后,秦深松開他,耳垂?jié)駶櫼黄?,濃郁的清冽薄荷味縈繞。 裴語頓了頓,轉(zhuǎn)身仰頭,主動吻住男人的唇。 他試探著伸出舌尖,無比羞赧卻沒有退縮,摟住秦深的脖子。 “今天已經(jīng)開始難受了嗎?”裴語的眼睛在夜里格外明亮。 秦深寬闊的手心覆在少年的脊背上。 想重一點觸碰,摸那根凸起的脊線骨骼,又怕腕力太重傷害他。 最終只用了一丁點兒力度,將裴語抱得更緊。 秦深微微掀起眼皮,說:“有點,不過能忍受?!?/br> “那要不要——” 裴語喉間的話都沒說完,秦深打斷他:“寶寶,我們應(yīng)該睡覺了?!?/br> 房間里極為安靜,裴語發(fā)出一聲呢喃:“好,那就睡覺。” “緊張擔(dān)心高考嗎?” 秦深沒有高考過,當初高中走了保送的道路,后來出國留學(xué)。 裴語本來想說不緊張,話到嘴邊,卻不自覺撒嬌:“有點?!?/br> 秦深:“別擔(dān)心,這次要是沒考好,不管是繼續(xù)考還是留學(xué),或者學(xué)自己喜歡的東西,家里都支持你?!?/br> 家里…… 裴語唇角勾起笑,眼睛里蕩漾著細碎的星光,他笑著說:“騙你的,不緊張?!?/br> “倒是你的易感期?!?/br> 裴語頓了下,“等我考完試,我就陪你。” 濃稠漫長的夜色里,秦深低聲回應(yīng):“好,我等你?!?/br> *** 高考前一天晚。 進入易感期的秦深把自己關(guān)進裴語住過的房間里。 床上的被罩用的是前一晚兩人睡過的床被。 上面殘留著屬于裴語的濃郁玫瑰香氣息,絲絲縷縷都讓他壓抑不住瘋狂。 秦深彎著腿,把自己埋進沾染上裴語氣味的布料里,他使勁嗅吻,漆黑的眸底跳動著猩紅。 隨著翻來覆去地滾動,左邊胯骨往下的位置,泛起細細密密的疼,蔓延進骨髓般。 他緊緊咬住牙,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洇濕一遍又一遍。 偌大的房間都關(guān)不住凜冽的雪松冷意,像是下起一場鋪天蓋地的雪。 盡管后頸貼了阻隔alpha信息素擴散的抑制貼。 作為s級alpha,極為強勢的信息素還是透過門縫、窗縫,往外肆意蔓延。 …… 屋檐下,隔著一條走廊。 裴語安靜地躺在床上,他能嗅到秦深的信息素。 空氣里無處不在的雪松薄荷味像有意識,爭先恐后地涌進鼻腔,花枝藤蔓纏繞著少年蓬松的發(fā)梢, 氣息凜冽,裹挾著凌厲,帶著極為強勢的占|有欲。 可就是這樣冰霜寒冷的alpha信息素,在觸碰到裴語的皮膚時,頃刻間變得柔和,似乎怕傷到他。 裴語閉上眼睛,他想去幫秦深度過備受折磨的易感期。 明天是高考,他明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他。 腦中思緒聯(lián)翩,伴隨著絲絲縷縷的alpha信息素,他漸漸沉睡。 裴語和秦深并沒有睡在一起,可都想念著彼此。 ——心底的熱忱愛意瘋狂地生長。 *** 隔天早上。 裴語揉著惺忪的睡眼,將自己穿過的衣服整齊地迭起來,放到秦深門前。 他和秦毅陽提前出發(fā)去考場,運氣不錯,都分在陽深。 每一科考試結(jié)束,裴語和秦毅陽不會上網(wǎng)搜答案,而是專心地準備下一場考試。 晚上,裴語復(fù)習(xí)第二天的考試,休息時分仍舊會擔(dān)心秦深。 他不知道秦深在房間里是怎樣的狀態(tài)。 汗流浹背、痛苦咬牙,或者是借用他的衣服做些什么。 彌漫在空氣里的alpha信息素一直陪著他。 兩天考試終于結(jié)束。 一批批學(xué)生沖出教學(xué)樓,秦爺爺和司機在校外等著。 高考一結(jié)束,各大學(xué)生群里接連不斷地彈出消息。都在討論高考難度、預(yù)估本科分數(shù)線、商量著要去哪里玩。 裴語沒心情管這些消息。 與他共同乘坐在車后排的秦毅陽也很清楚,裴語目前的心思全在秦深身上。 他默默地對答案,計算分數(shù)。 做完這些事情后,秦毅陽深呼一口氣,點開蘇衍的微信聊天框,慢吞吞地打字:【你考得怎么樣啊?好不容易考完,要不要約出來玩?】 車輛停在秦家老宅外。 夏季時分,樹木高大蔥郁。 裴語一跳下車,就迫不及待地跑起來。 還待在車里的秦爍和秦毅陽微微一愣,又不免被裴語純粹又熱烈情感打動。 跑上樓,裴語站在秦深的房間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他叩響房門。 等待片刻,房門“咔吱”一聲開了條縫。 濃郁的雪松薄荷味霸道且強勢地席卷,沁染少年每一寸皮膚。 屋里,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環(huán)境昏暗,一盞燈散發(fā)著橘黃色暖光,烘托出繾|綣的氛圍。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裴語纖細的脊背被壓在門上,左肩一沉。 秦深弓著脊背,額頭抵進裴語的頸間,雙手緊緊摟住他,聲音極為沙?。骸昂孟肽?。” 腰被秦深強有力的手臂摟住,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熱,裴語心口一燙。 剛張唇想要說話,唇齒被guntang的舌撬開。 秦深吻得極洶涌,將裴語想要說的話徹底堵了回去。 沒幾分鐘,裴語眼睛就泛開一點點潮意。 “我來都來了,別急?!弊齑奖环磸?fù)追逐的裴語費力地發(fā)出聲音。 他想要告訴秦深,接下來的時間,他會陪著他。 就像上一次易感期。 硬生生忍耐接近三天的秦深完全沒辦法冷靜。 他以為自己信息素紊亂癥好許多后,又有飽含裴語濃郁信息素的衣物緩解,完全可以獨自度過易感期。 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