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綻放的嬌妻、綠帽全家桶、小羊調(diào)教日記、送你一生高潮、關于yin妻之路的夫妻版詳解、魂斷神女峰(秀色冰戀)、荒誕而又yin亂的世界、綠帽天尊都市露妻、極品家丁之調(diào)教仙子(番外篇)、極品家丁之仙舞
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只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xù)了大概十幾分鐘后,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么,又指指出口,于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發(fā)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xù)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后,那些繼續(xù)留下來繼續(xù)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qū)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伙人于是魚貫而入,門隨后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qū)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后,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后去衛(wèi)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wèi)生間走在后面,進了衛(wèi)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沒,我射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里聽得耳朵發(fā)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么了,才知道已經(jīng)12點多了,他們規(guī)定12點收臺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后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只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只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yinjing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guitou上噴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妻子身體里射精時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這個大家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后,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賬,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員去結賬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里看了一眼,見妻子坐在沙發(fā)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在我回家后一會,妻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妻子就撲我懷里,說:「不行了,腿發(fā)軟?!刮谊P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fā)現(xiàn)她內(nèi)褲沒了,問她內(nèi)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nèi)褲擦,用過扔了。 我問她包廂里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么」「二哥」「,都是東北的。」妻子的腿邊都是干涸后的男人泄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妻子的yindao,一股濃重的jingye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并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yindao里濕乎乎的。 妻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妻子頭上,叫妻子舔他肛門。 我第一次聽說妻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么感覺,妻子說:「沒有什么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jīng)常舔在嘴里。第一次他射進我嘴里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射我嘴里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 「你就吃了?」我問她。「是啊,吃了,后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射了。」「好吃嗎?」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jingye發(fā)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br> 我繼續(xù)問妻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后來插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了,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br> 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激妻子,于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感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挺會弄的,可能經(jīng)常搞女人,很有經(jīng)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了好幾次高潮,現(xiàn)在還發(fā)暈呢?!?/br> 安靜了幾日,妻子又開始sao動起來。問她怎么了,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于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熟人看見,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后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妻子都答應了。 非典過后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xiàn)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妻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jù)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后來認識了,也知道我老婆結婚了,只是妻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后單獨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