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與愛
夜晚的房間,有著獨屬于小女孩的甜蜜味道,粉嫩溫馨,綢緞蕾絲。 天鵝絨的被子高高拱起,幾縷栗色的卷發(fā)從被子下漏了出來,傳來隱隱的啜泣聲。 房門時被輕聲打開,一個高瘦的人影走了進來。 周至走到淼淼床前,輕輕拉下被子,女孩的臉龐漏了出來。清冷的月光下,粉絨絨的小臉,像桃子一樣,蒸著霧氣。紅腫眼睛閉合著,淚水滾落,嘀嗒落下在沾濕了枕頭,留下淺粉色的濕痕。 無聲的抽噎。 周至眉眼微斂,將一只被養(yǎng)的圓潤的貓放到小姐的枕邊,貓咪粘人的無聲叫喚,親昵的蹭著淼淼的頭發(fā)。 淼淼好像感受到了,手自動的的把貓貓抱進懷里。貓剛被細致的打理過,洗過澡,毛也被吹得溫暖蓬松。 嘴角勾了勾,臉頰旁陷進去一個可愛的窩,月光好像變得溫暖了。 周至有些刺痛的心好像被女孩的模樣填滿了。他很嫉妒那只貓,能被小姐起名,撫摸,親吻,他比夫人更想讓這只貓消失。 可是不行,小姐會難過。 他脫下白手套,貪心的擦過小姐的眼睫,流連 的拂過柔軟的耳垂,天使樣的頭發(fā)。 濕意在指尖蔓延,周至輕輕摩擦手指,放到唇邊輕吻。 “好夢,小姐?!?/br> 輕聲退了出去,像他來時一樣。床上的女孩哭的累極了,抱著柔軟溫暖的事物漸漸睡了。 —— “來了?”唐夫人穿著真絲的睡衣,慵懶側躺在床上,手臂曲起撐著頭,黑發(fā)披散著,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明明滅滅,在微醺的夜里落下星星光點,眼角是濃重眼線藏不住的風霜。 周至靠近,在床邊跪下。背脊挺直,頭低垂著,濃黑卷曲的劉海遮住他的眉眼,看不清神色,“夫人?!?/br> “說,我不喜歡聽廢話?!碧品蛉藢A著香煙的手抬起,周至乖巧的將手掌靠近。 空中傳來滋啦的火焰熄滅灼烤的聲音。 周至腮邊鼓起,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夫人,可以把那只貓給我嗎?”嗓音溫潤,眼皮掀起,玲瓏的眼珠水光閃閃,玉做的人一般。 可憐可愛。 “你有提要求的權利嗎?”唐夫人歪歪頭,手指輕點著紅唇,輕蔑的歪歪嘴角,“一個玩物?!睙煹僭谏倌暾菩闹刂氐臄f著,有些難聞的氣味。 唐夫人有些嫌棄的把熄了的煙扔到少年身上,落在長絨的地攤上。 周至縮了縮刺痛的手掌,討好的將女人的手牽起,細細的舔舐著指縫。 煙草的味道讓他有些難受,但他得忍住。 不忘眨著眼的望著女人,嘴角抿出個羞澀的笑,“夫人,我是您的狗,狗也是想要個玩伴的?!?/br> 唐夫人審視的看著她,定了幾秒,眉眼輕抬咧嘴笑了。 她知道她的調教完成了。 “來吧,看你的表現(xiàn),也許可以給你個小獎勵。”將手指在周至的襯衫領口擦了擦,往后仰躺在床上,雙腿緩緩分開,落下了神秘的陰影,媚眼盯著跪在自己床前的少年。 少年挺拔如竹柏,即使是下跪仍挺直脊梁,下巴白皙小巧,有些rou感的嘴唇上帶著傷口,漂亮眼睛下的小痣吸引人的目光。 唐夫人興奮極了,這樣一個白玉般的清潤少年,被她徹底染黑,這是她的寵物,她的狗。 周至脫下自己的馬甲,襯衣,西褲,領帶還留在身上,夫人喜歡被后入的時候揪著它。 房間微弱的暖光照在少年修長的身體上,白皙堅韌,比兩個月前結實了很多,顯露出些肌rou形狀,散發(fā)著少年獨有的侵略感。 周至攀上床,覆在夫人身上,揉弄著女人身體。 “啊~”女人嫵媚的聲音傳來,濃睫半瞇,手往下探,“怎么還沒硬?” 說著從枕頭下拿出個黑色的小東西。 周至閉眼咬牙,“唔!”一股電流從腰側傳來,血液噼里啪啦,眼睛紅成一片。 那是個能讓男人快速勃起的小電擊器。 唐夫人看著周至眼角的惹人憐愛水光,舌尖探出舔舔紅唇,“cao我?!蹦贸鰸櫥腿缴倌晔中模瑢⑼瘸ǖ母_。 “sao母狗?!敝苤猎谛睦锪R道。 “夫人真sao,腿好白。”說出口卻仿佛被自動潤色。 著迷一般,貼的更緊。 硬挺的jiba上淋了些潤滑油,抵在翕翕張著的rou逼口。逼rou肥厚,泛著水光,花心顏色有些深,熟練的收縮蠕動。 一張被男人jibacao熟的爛逼。 “嗯啊~好爽!”女人浪叫起來,硬挺的jiba深深地cao了進來,又深又重的cao著,guitou如鵝卵石,又硬又大,往上翹了些弧度,直直的攆著她的sao點。 男人一聲不吭,額前青筋漸顯,胯下如永動機一般用力的頂撞。sao浪的媚rou技巧十足的緊緊縮著,被cao的xue壁的褶皺都要被撐平。 “嗯啊!啊啊啊~說話!”女人喘息著,飽滿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褐色的奶頭硬如石子,她拿起短鞭狠狠抽在男人胸膛。 “嗯!”周至悶哼一聲,胯下動作不停,“夫人好緊,sao逼吸的我shuangsi了!” “我要干死你!??!逼怎么這么緊!怎么干都不夠!日死你!日穿你!把我的大jiba夾的shuangsi了!” “嗯啊啊?。“ 盟虐 穓ibacao的好爽??!cao死我啊?。 ?/br> “要噴了……嗯啊要噴了……來了!??!” 女人逼xue劇烈收縮,在床上劇烈的抽搐起來,爽的翻起來白眼,口津流出嘴角。 大量的sao水嘩啦啦噴了出來,全噴在少年的小腹。 而反觀少年,額前出了些汗,淺淺的喘息著,臉卻越發(fā)白了。 女人感受著xue里的jiba依然硬如鐵棍,不見疲倦,滿意的笑了,“我真喜歡你啊,真厲害?!?/br> “不許射,懂嗎?賤狗?!贝罂诘拇瓪?,眼里的光卻逼仄的盯著身上的少年。 “是,夫人?!彼静幌肷洹N⒉豢梢姷某爸S的勾了勾嘴角,將女人翻了個身,像cao母狗那樣cao著她。 “啊啊??!嗯啊~又來了!jiba好硬?!迸怂慕衅饋恚∩倌瓴鳖i上的領帶,不顧少年呼吸不暢。 逼xue里的jiba狠狠頂弄,想要把sao逼干穿干爛。女人爽的屁股搖擺起來,肥臀被cao的顯出層層rou浪,sao水浠淋淋的不同滴落,順著大腿沾濕了床單。 滿室的caoxue聲,水聲,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女人放蕩的狼叫聲。 少年溫潤的眉眼被汗打濕,缺氧讓他面色發(fā)紅,眼底的水光漸漸消失。 柔和的面容,發(fā)狠的動作。寒冷像蛛絲潛入他的血管,心臟被無力的裹挾。青蔥的竹柏移到水墨畫上,再高超的畫手也畫不出生命的溫暖。 額間青筋凸現(xiàn),喉結不斷的滾落抑制想吐的欲望。他從前對魚水之歡有著少年人皆有的期待和慕艾,現(xiàn)在卻明白原來性與愛脫離,人與野獸也沒有兩樣。 不管是身下的女人,還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