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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斷定,這位小公子瘋癲之前,應該是至情至善之人。 沈若不知道謝嶼闊是怎樣的人,她也不關心,她再次看向手中的紙條,難不成這個洛心,就是那個撫慰人? 洛心她并不認識,可周畫只是給出了一個人名,并無其他訊息,足可以說明此人在京城是有些聲名的。 這個人,你應該不認識。沈歲復點了周畫,你來為小姐解釋。 洛心常年不在京中,她是阮塘的副將,一直跟隨阮塘待在邊境,這一次也只是因為阮塘回來,她才跟著回來。 這樣一提,沈若有了些印象,阮塘是天縱奇才,她身邊跟著的,自然個個都是好手。 這個洛心曾以一槍挑落前來我朝挑釁的他國武士,使得先帝龍顏大悅,先帝讓她自己選,她說素聞阮將軍之名,要跟在阮塘的身邊。 這件事當時在京城很熱鬧,但畢竟只能熱鬧一時,京城是匯集天下消息之所,新奇的東西留不住幾天。 倘若這個洛心真是撫慰謝嶼闊的人,那么就能證明她跟謝嶼闊的聯系并不淺,可她是阮塘的人。 阮塘怎么會到這泥潭里面,橫插一腳。 將軍府。 為什么攪合進去?阮塘輕輕一笑,又是一箭射出,正中靶心,誰說我要攪合進這泥濘里,我只要祁新陽。 可將軍,到時候真能全身而退嗎?洛心擔憂地問了句。 洛心,我退不了的,我本來就身在泥濘中,這官場中的哪一個人不是身在泥濘之中,即使我遠在邊境,但我手握重兵,阮家又都在京城,天子一樣可以對我動手。 阮家這么多年淡出朝堂,就是為了打消天子的疑慮,洛心有些著急,將軍你為什么執(zhí)意要娶祁新陽? 在洛心眼里,祁新陽那樣矜貴的小皇子嬌氣得很,脾氣又不好,還常常去陷害別人,只會拖累阮塘,如今還讓阮家重新陷入危險的境地。 因為我喜歡啊。阮塘拉開弓,意氣風發(fā),有些不像她。 從小到大,阮塘都沒有真正喜歡的東西,她是阮家的孩子,生來就要上戰(zhàn)場的,什么能喜歡,什么不能喜歡,早就被母親父親以及阮家的所有人決定好了。 誰都可以抉擇她的人生,唯獨她自己不可以。 他們倒是好,淡出朝堂,做閑云野鶴,把所有重擔都壓在她身上。 來得越晚的叛逆,會越瘋狂。 祁新陽,她想要,就必須要得到,她管他們怎么想。 阮塘這一箭失了準頭,射向了靶子旁邊的大樹,大樹轟然倒塌,足可見阮塘用了多大的力氣。 阮塘就如這棵大樹一樣,庇護整個阮家,可樹在宅子里,圍成一個困字。 阮塘坦然地從大樹斷裂處邁了過去。 未央宮。 祁晏打開祁太安留給他的信,上面筆墨不多,沒有幾個字,但祁晏看完之后猶如拿著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將那信徑直塞到枕頭底下去了。 他都可以預見祁太安寫下這句話時,那惡劣的表情。 他的動作很快,應該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看清上面寫了什么,但祁晏還是心懷忐忑地看了一眼蘇玉。 怎么今日,偏偏是蘇玉守著,在蘇玉眼皮子底下,就沒有能瞞過她的事情。 皇夫不用擔心,奴婢什么也沒看見。蘇玉一臉平靜。 祁晏: 他更擔心了。 那是陛下的情|趣,奴婢并不感興趣。 祁晏一向知道蘇玉說話直白,但向來是針對祁太安,沒想到今日他終于也落到她手上了。 祁晏覺得臉一陣發(fā)燙,應該是已經紅起來了,那張被祁晏心慌藏起來但藏得并不緊密的信,恰到好處地掉出來,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 阿晏,你昨晚又哭了。 作者有話說: 我懂了,蘇玉才是皇宮的王者(狗頭) 希望寶多看看我的預收,入股不虧的。(飛吻) 第三十二章 蘇玉眼疾手快地將信撿起來遞到祁晏手上, 她目不斜視, 其實她光是想想,也能猜到祁太安會寫些什么。 祁太安自從與祁晏在一起之后,就變本加厲地欺負她這位皇夫,祁晏臉皮薄, 常常逗得他臉紅心跳, 有時候還能看見臉上的淚痕。 嘖,她們這位陛下可是半點都不會藏著掖著, 也是,但凡遇見喜歡的,誰還會忍著。 況且, 祁晏是祁太安漫長歲月里唯一的惦念, 祁太安以為她藏得夠好了, 實際上不止是清曉, 她也看出來了。 愛意可以遮掩,卻瞞不過她們這兩個時常跟她在一起的人。 倘若喜歡言不由衷,眼神總不會騙人, 祁太安注視祁晏的目光里,不是只有占有與瘋狂, 還有她的情意,她明明肆意生長卻不得不背棄的情意。 現下好了, 光亮透進來,那些情意終于不是在暗無天日的深淵里庸自蔓延, 她找到了歸處。 祁晏頂著一張發(fā)燙的臉, 將信疊起來收好, 也不放到枕頭底下了, 而是鄭重地去找了個盒子出來, 把信放了進去。 依照祁太安昔日所言,他確實是對祁太安送給他的每樣東西都很珍惜。 等到祁晏梳洗過后用飯的時候,清曉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