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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太安又想起謝嶼闊抓傷了自己,問道:傷請?zhí)t(yī)看了嗎? 請了,安神藥與抓傷,請的都是穩(wěn)妥的太醫(yī)。 祁太安笑起來,不穩(wěn)妥自有不穩(wěn)妥的法子。 死人總該穩(wěn)妥吧? 還有,另外找人盯著謝家與沈家那邊。 祁太安總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讓真正的謝嶼闊回去,謝家騙婚沈家,即使是沈若忍得下,沈歲復(fù)那個暴躁性子難道忍得下? 沈歲復(fù)罵祁晏的話言猶在耳,祁太安目光暗了一瞬,謝家與沈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是。 沒有旁的事情了吧?祁太安順口問了一句,祁晏她要見,該處理的事情她也要處理完。 再者就是黎相病了的由頭找到了。 黎問今日早朝之前又派人向祁太安告了假,說是早上起床,便頭暈?zāi)垦?,本已?jīng)坐上了馬車,怎奈實在是力不從心,只好告假。 黎問年事已高,又是丞相,祁太安雖然要收拾她,但還沒到時候,她非但沒有怪罪,反而體貼地詢問了一二,還叫黎府的人帶了宮里的太醫(yī)回去,讓黎相好好休養(yǎng)。 只不過黎問好端端地又病了,祁太安不能不好奇。 是有人到黎家手下的店鋪去鬧事,接連關(guān)了三家店鋪,還查不出來是誰,黎相氣得茶飯不思,如此一來,自然一病不起。 清曉沒具體說是誰,那就是自己的人也還沒查到到底是誰,祁太安心中有了考量,繼續(xù)查,是敵就給黎問露一點風聲,讓她們?nèi)ゴ颍怯丫捅M力拉攏。 能有膽子跟黎問叫板的人,想來也不是等閑之輩。 這樣一耽擱,祁太安到未央宮里,便晚了一個時辰,但也不算太晚,阮言正在替祁晏束發(fā)。 祁太安悄悄地走到祁晏的身后去,默不作聲地接過阮言手里的梳子,她以為她瞞得天衣無縫,其實銅鏡早就將她映進去了。 祁晏急急地站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慌張,陛下。 其實祁太安細看之后,發(fā)現(xiàn)除了慌張,更多的是羞澀,皇叔明明已經(jīng)不復(fù)少年人,可心性純真,更甚少年人,皇叔的這份羞澀讓祁太安心動不已。 應(yīng)該叫我什么?祁太安按著祁晏坐下,銅鏡里映出他們兩個的面容。 但祁太安沒看銅鏡,只是一味地盯著祁晏,眼神火熱,毫不掩飾。 祁晏的臉上飛上紅霞,陛下。 祁太安的手覆在祁晏的后頸上,聞言輕輕捏了一下,不對。 太安。祁晏微弱地叫了一句。 如愿以償?shù)氐玫阶约合胍拇鸢?,祁太安伸手去撈祁晏的頭發(fā),皇叔的頭發(fā)很長,又很柔順,祁太安將頭發(fā)握在手里之后,又去盒子里翻找束發(fā)的東西。 盒子里放著不少名貴的首飾,都是祁太安送給祁晏的,每一件都收拾得很妥帖,足可見祁晏對這些東西的重視。 祁太安興致勃勃地開口,還說不喜歡我。 祁晏知道祁太安指的是什么,本來就是事實,祁晏無法反駁,只好抿著唇,權(quán)當是默認了。 祁太安輕而易舉便找到那個祁晏成親時戴過的玉冠。 是吩咐工匠取了上好的玉石做的,祁太安拿這個,意味盡在不言中。 像是新婚的早晨,妻主為夫郎束發(fā)一樣,祁晏也聽過,有的妻主還會為夫郎描眉,看著夫郎臉上慢慢染上紅妝。 這紅妝也不是脂粉一類的東西,而是成親后的夫郎與妻主同床共枕大多都會害羞,更何況是妻主為自己描眉束發(fā),如此親密妥帖之事,恰如畫得如意眉,求得有心人,也不乏舉案齊眉之意,夫郎總是會悄悄紅了臉頰。 祁晏的臉也挺紅的,束好發(fā)之后,祁太安將祁晏攬進自己懷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昨晚,她與皇叔的心靠在了一起,她自然可以得寸進尺。 阿晏,你的臉好紅啊。調(diào)笑的口吻,祁太安眼底都是笑意。 阿晏兩個字讓祁晏心中微微發(fā)麻,上一次情動之時,祁太安也曾這樣喚過他,祁太安必定已在心中思量多時。 他伸手去拽祁太安的袖子,含糊道:別叫我阿晏。 怎么不能叫,阿晏是我的心上人。祁太安貼祁晏貼得更緊了。 祁太安決定了的東西,祁晏一向都沒有法子改變她的心意,他只好作罷,反而問起:你已經(jīng)下了早朝回來了? 祁太安不解其意,輕輕點頭,是啊。 我睡得太遲了 祁太安這才明白祁晏的慌張與羞澀是從什么地方來的,cao心自己睡遲了,她都已經(jīng)回來了,他才起來梳洗。 皇叔素來克己復(fù)禮,不過睡遲了而已,也能掛懷在心上。 不過祁太安卻格外滿意,像皇叔這樣的,昨晚的決定肯定是重大而深刻的,而且皇叔一向堅決坦蕩,從來不會后悔自己的決定。 他動心了,而且愿意和祁太安走在一起。 祁太安握住祁晏的手,隨口就是 遲了就遲了,這未央宮都是你的,你想什么時候起來,就什么時候起來。 祁晏卻不安地道:那像什么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