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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理會澹臺馡流露出來的絲絲尷尬,臧芷把之前從手里扔在床上的衣服又拿到手里折疊,冷不丁刺了一句:“小姐,可沒有這么多薰衣草系的Omega?!?/br> 薰衣草?尤菱華?怎么尤菱華都明說了喜歡臧芷,還在誤會她們兩個有一腿呢!自作孽,不可活。前段時間尤菱華說了好幾次讓她解釋其中的誤會,她礙于當下的形勢,憋著任其發(fā)展,到頭來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下次好了,再解釋的話,臧芷也不會相信了。 “芷兒,我的意思是,我不要Omega秘書了。以后都給我找Beta秘書吧,男女都無所謂,能干事兒就行了?!?/br> 雙手把整理好的衣服捧起來,放到行李箱里,一路上臧芷都在想澹臺馡怎么會突然轉(zhuǎn)變了自己的喜好?她可沒這么自戀覺得澹臺馡這個改變是為了她,婚約到現(xiàn)在都快十年了,小馡總的花邊也沒斷過,她怎么想怎么看,之前就沒關(guān)心過,現(xiàn)在知道避嫌了。 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只有變動最大的一點了。未婚妻從家里寄養(yǎng)的落魄Omega,一躍又成為了達勒市數(shù)一數(shù)二家族的大小姐。怎么著,也要給臧家點面子,把十二金釵的傳言給壓下去,保住自己的面子和婚約。 “小姐,澹臺家的秘書要求可不低,能培訓出來兩個合格的,并且考核指標各項成績都蠻好的Omega也不容易,你要是用不慣,等過段時間在換吧,這個時間點就別再為難我了。況且去那些酒會,還是Omega秘書,比較游刃有余?!?/br> 說完這個理由,臧芷自己也平靜了很多,還對澹臺馡使用清一色Omega的決定有了認同。由于Omega身體的特殊性,能吸引更多人的目光,更有甚者,能得到更多的資源,即使不是傳統(tǒng)AO戀的Alpha,也會帶著Omega出席。 這個圈子的污穢事兒她即使沒去那些私人party,也聽過幾分,前年澹臺馡的一任Omega秘書被另一家的女Alpha給看上,像是故意跟澹臺馡搶人,私下又是砸錢又是示好,愣是把人挖過去了,你情我愿,挖走了也無所謂,但到手之后,那個Alpha就失去了新鮮感,秘書畢竟是小人物,沒有任何背景,扒光了她的利用價值,就被甩了,也是從那以后,小馡總有十二金釵的傳言才漸漸顯出來。 凡是澹臺馡帶出去的Omega秘書,別人是碰都不能碰的,再遇見沒長腦子挖墻腳的,就是在跟澹臺家族作對。Omega的數(shù)量本就少,能擠進達勒市貴族圈子的更少,有姿色有能力的Omega知道這個傳言之后都會把就職于澹臺集團作為她們的目標,能成為十二金釵的一員,更是榮幸。 “不需要,我已經(jīng)不用再維持以前的假面了?,F(xiàn)在的情況你也清楚,尤家臧家黃家秦爺,你父親帶回來的資源,都跟我父親交了底,他們也會給我加持,幫著給老家伙們施壓,手里還有三哥的把柄,內(nèi)部選拔的會議還沒開始,他們就輸了?!卞E_馡說得輕松,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沒有Omega,再也不會有十二金釵,能做回自己,用不著刻意弄Omega在圈子里顯擺造作。這個結(jié)果看起來是大獲全勝,其中可能會付出的代價和以后會受到的牽絆,澹臺馡是不敢細想的,已經(jīng)栽了,就只能順下去,反正現(xiàn)在還是贏面。 臧芷淡淡應(yīng)了一句恭維的話,“提前恭喜小姐。幾年的努力沒白費,以前的付出都是值得的?!?/br> “芷兒,芷兒,芷兒,芷兒……”依舊倚在門框上,澹臺馡一下一下叫著,沒什么規(guī)律,每一聲芷兒,都是情緒的宣泄。她不需要臧芷跟別的外人一樣對她說這些面子話,她更想聽到臧芷內(nèi)心的話,哪怕是剛剛帶著憤怒的質(zhì)問她什么意思,她都樂意。 說臧芷打官腔,一成不變維持臧總助的姿態(tài)吧,她也不是完全這么死板。例如現(xiàn)在,不論她在身后怎么喊她,臧芷就跟沒聽見似的裝聾裝鴕鳥,收拾自己的東西,附和的話都不愿說了。“你老是說我這兒不妥,那兒不妥,那你現(xiàn)在這般裝聾作啞,又妥了嗎?” 澹臺馡撐起自己的身子站直,深深看了眼臧芷僵硬的后背,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從小一起長大,還有膽子報考軍校,臧芷是沒腦子遲鈍的人嗎?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嗎?當然不是沒腦子,也不是聽不懂,只是不想不聽不在乎而已,這么多年了,一點都沒變。 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心里還是煩躁得不行,澹臺馡三兩步跑到了樓下院子,一頭扎進泳池里,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就跑去跟臧芷兜了自己的老底,把藏在心里的話都說了出去。臧芷小的時候家里生了變故,看起來是有驚無險長大了,平日也沒有異常,帶人接物十分妥帖。只有她知道,臧芷其實性子古怪得很,內(nèi)心藏著太多事情,本身就是個矛盾體,一邊叫著小姐,一邊稱呼‘你’,對于同輩的人,她還是想得到公平對待,不甘趨于人下。 最初的想法是盡快上升到澹臺家的圓桌會議,有了話語權(quán)和知情權(quán),她就能探究到當年臧家出事的原委,由此一點點打開臧芷的心結(jié),結(jié)果現(xiàn)在臧元緯回來了,當年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臧家被搞得傾家蕩產(chǎn)流離失所,竟三言兩語就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并且不打算再追究,只是讓牽扯其中的家族出錢了事,就沒了? 她不在乎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不了就是別人局中的棋子,在中間扮演自己的角色,澹臺家這么大,不會輕易垮掉的。她擔心的是臧芷受到別的刺激,更不愿意打開自己的心扉,把自己收得更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