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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月瀧有個不服輸?shù)男宰?,咬著牙就是不喊累?/br> 溫晗在下面看著,禁不住勾起了唇角。 不許笑!月瀧停下,她如今對師父越發(fā)沒有敬畏心了,雖然從前也沒有。 好,溫晗直接翻身,且讓為夫代勞,你好好看著。 * 月瀧出去將藏書閣帶進(jìn)來后,二人就當(dāng)真窩在密室里不出去了。 溫晗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在哪里,也不關(guān)心。 雖然順著她,但他還是憑記憶默出了一本新的清心訣遞給月瀧。 我沒月瀧這話都未說完,就被溫晗按倒了一頓伺候。 她拒絕一次,就被師父伺候一次,偏偏時辰又久,而且磨得人分外難受。 月瀧看著溫晗被關(guān)著,反而越發(fā)豐神俊朗,容光煥發(fā),心想不能再給他借口了,于是乖乖接過了清心訣。 溫晗鬧罷,又撿起了師父的營生,仔細(xì)地督促著她修煉,這般的日子過得自然是很快的。 同時,溫晗也在關(guān)心著她的身體,每日為她把脈,想第一時間知道她是否有孕。 可是,修仙之人本就不易生育,溫晗日日為她把脈,也沒有什么動靜。 月瀧煩了,他再伸手過來時,就將他的手拍開。 我看你就是為了孩子才給我在一處的吧。月瀧開始無端地指責(zé)他。 溫晗被她的無理取鬧煞到,竟微微結(jié)巴:怎,怎么可能,我只是 總之,別再天天想孩子的事了。搞得月瀧覺得自己在他心中沒有孩子重要,想想就要惱。 即是徒弟,又是妻子,溫晗還真是拿她沒什么辦法,只好寵著了。 結(jié)果又過了半個月,月瀧卻變得越來越嗜睡,一日里有半日歪在床上,完全不像個可以不再睡覺的修仙之人。 溫晗不放心,還是趁她睡著的時候替她把了脈,第一次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手指細(xì)細(xì)摸上她的細(xì)腕,又再確認(rèn)了一遍。 他將人輕輕地?fù)u醒,柔聲地說道:月瀧,你有孕了,我們要有孩子了。 端方如他,此時話中也是壓抑不住的喜意。 就連想將她抱起的動作也被他壓抑了下來,只一遍一遍地?fù)嶂哪橆a,又想去親吻她,借此平復(fù)自己的激動。 月瀧睜大了眼看著他,顯然還沒明白過來,再接著,有些不知所措地問:真的。 溫晗也是有幾分近鄉(xiāng)情怯,害怕自己弄錯了,又把了一次脈,堅定地點(diǎn)頭:真的。 這一次,月瀧微微地笑了起來,雖然不似溫晗的激動,但也是開心的。 她將手輕輕撫上平坦的肚子,溫晗從身后將她抱住,手覆蓋上她的,有隱秘的幸福感直達(dá)心田。 我們會好好將他養(yǎng)大的。她還記得失去第一個孩子時,溫晗失落傷心的模樣,她再也不想看到了。 溫晗帶著份堅定說道:會的。 月瀧輕輕扯著他的袖子說:師父,我想要出去一趟。 溫晗的第一反應(yīng)是問: 去何處? 她一有了身子就要出去,讓溫晗怎么可能放心。 月瀧抿著嘴,有些害羞地說道:找點(diǎn)育兒經(jīng)什么的 溫晗一愣,確實(shí),雖然南離的藏書量委實(shí)不小,但是偏偏沒有她所說的育兒書。 月瀧,你先放了我,我陪你。溫晗實(shí)在不愿放她一人出遠(yuǎn)門。 月瀧忽然聽得這句話,之前修的清心訣俱都拋了,說道:不可以!你不可以走! 雙目微紅,情緒眼見得是急躁了起來。 溫晗看著她的模樣,還有什么辦法,石中花消去的副作用仍舊讓他忌憚,他不敢拿月瀧的心智冒險。 可是 溫晗拉過她的手腕,說道:讓我時時刻刻知道你在哪里。 這個要求出乎意料的被月瀧接受了,從前她將自由看得不容侵犯,如今,她對溫晗有些明明白白的占you欲,希望他對著自己也如此。 這般想來,莫非她真的病了?不,從前心臟種著石中花的時候才叫做病。 過來。溫晗拉過人來,與她額頭相貼,神府交融。 這是與床上截然不同的奇異感受,舒服戰(zhàn)栗得月瀧小臉被刺激得通紅。 溫晗睜眼看她透著桃粉的臉,忍不住輕輕刮了刮。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隨時知道彼此的情況。溫晗顧忌著她腹中的孩子,沒有交融太久。 月瀧走后,溫晗就時時監(jiān)視著她的行蹤,確保她安然無虞,同時囑咐她在一個時辰內(nèi)回來,可這時,司命的傳音卻來了。 溫兄,你不該放她出來的。 這話一出,溫晗馬上去查探月瀧的情況,她果然出事了。 溫晗當(dāng)即扯碎了鎖鏈:司命你敢! 司命從未聽過這位好友有如此動怒的聲音,他平靜答道:終究是我虧欠了你,但我卻不可能停下了。 溫晗輕松地出了關(guān)著他的密室。他原本就是心甘情愿地被月瀧關(guān)著。 事實(shí)上,多了師父所贈的神骨,她的這些小把戲早已對自己起不了任何作用。和月瀧住在密室之中,只是為了她的病情能得到稍稍緩解,之后再慢慢治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