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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晴卻打斷了他:只是陪我共游六界,不會做什么事情,我與你立真言誓。 只要立下此誓,神仙也不得反悔。 溫晗想著,若只是同行三日,便能解除了婚約,自然是一件好事,便點頭答應。 二人就此立下了真言誓。 接著,璞晴又加了一句:就你我二人,不要再多帶別人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日就走。 溫晗愣了愣,點頭答應了:容我去交代徒弟一些守山之事。 璞晴揮了揮手,去吧去吧,她還需要做個保養(yǎng)。溫晗出去了,周圍的機關仆從上前為她呈上養(yǎng)顏佳品。 月瀧就在院子里站著,迎著滿院子盛放的燦爛,獨自一人寥落。 我要出去三日。溫晗在她背后說道。 月瀧轉(zhuǎn)過去,就撞到了他的胸膛,抬頭問:去哪里?我也要去了。 溫晗沒有隱瞞她:璞晴仙子承諾,我與她同行三日,這樁親事便可取消,還是早日解決才好。 不讓任何人跟著?月瀧眸光沉沉,如幽暗的潭水。 溫晗將她這模樣看在眼里,知道她從璞晴一來便不開心,強忍著心疼答:是。 緊接著又執(zhí)起她的雙手,看著她鄭重說道:莫要多思多想。 我我知道,我會的。她也想善解人意一點,不要再給師父增添煩惱。 只三日罷了,記得修煉清心訣,我很快便回來。我加固了護山大陣,不要離開南離,若有危險我會即刻回來。 溫晗再三叮囑過后,就隨著璞晴仙子離開了南離山。 月瀧沒有去送,因為師父不讓,她只能默默地回到了藏書閣,看著清心訣修煉。 書一頁一頁地翻過去,陳舊的紙張,淡淡的墨香,一行行的黑字。 月瀧卻半個字也沒有看進去,璞晴為何有些三日約,是篤定師父會在三日內(nèi) 即將翻下一頁的手指在顫抖,不不會不要在胡思亂想。 月瀧使勁搖了搖頭,想甩掉腦子里魔魅的亂想甩出去。 生病了,她只是生病了,照著師父說的,把這一式清心訣練完,她就能好起來 可是,若師父是騙她的呢? 會嗎?他會!月瀧眸光轉(zhuǎn)冷,將手中的書甩飛了出去,一記靈力讓它瞬間碎為了齏粉。 . 他們乘著一架飛鳶往東而去,溫晗做得離璞晴甚遠,溫文有禮地問道:不知仙子要去何地游玩? 璞晴稍稍思索了一下,說:人間吧,我聽說青晦君凡間的老家是江南?想來可以為我做個向?qū)А?/br> 青晦幼時常在道觀,為成人便隨師父云游四海,對江南并不熟悉。溫晗說道。 璞晴怎會看不出來他這是在推辭,但看著眼前這人的臉便覺得值得努力這一把。 她半點不把他得抗拒放在心上,嬌俏一笑:那就由我來當這個向?qū)Ю病?/br> 璞晴只打算在人間停留一日,便直接去了江南一帶。 站在熙攘的大街上,二人都改變了容貌。 溫晗看著城墻上大大的揚槐城二字,一時覺得陌生又熟悉。 青晦君可還記得此地?璞晴問道。 是桐城嗎?溫晗看著路旁的桐花樹,仿佛不曾沾染過滿座城的鮮血,橋下的河水也重新變得溫軟,載著畫舫笙簫。 璞晴含笑答:沒錯。 溫晗出去交代徒弟事情時,她特意和父君費心打探了一番,他是在桐城被青陽子收為弟子,如今她便陪他故地重游,重溫幼年。 然后她再在旁邊善解人意,妙語連珠,璞晴就不信,他能不對她心生好感。 哦,對了,青晦君的心上人可知道你隨我出來了? 溫晗垂下眼簾:此事無她無關。 無關?難道青晦君還未表明心意?璞晴挑高了秀眉,心頭暗喜,這樣自己得機會就更大了。 這想法不啻于催眠,讓她沉浸其中。 溫晗不愿再說,璞晴也不勉強,兩人就這么一路好景的看過去。 這顯然是個強大的朝代,江南更是富庶無比,亭臺樓閣,山寺古剎,處處修的極盡精致,早已經(jīng)忘記了戰(zhàn)爭帶來的傷痛。 璞晴指著那些經(jīng)幢和古廟問他典故來由,溫晗具是一一答了上來,不禁讓她對他又多生出幾分好感,言語中更是表達出了仰慕贊嘆之意。 溫晗亦察覺到了,只能假作不知,之后的應答也不在流暢。 二人走著走著,到了一座道觀前,依照他對桐城布局的記憶,此處從前應該是靜須觀,沒想到又起了一座道觀。 抬頭看,卻是東陵觀幾個字,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名字,也是,里面的人都被屠殺殆盡了,誰來承繼道觀呢。 溫晗油然而生一股物是人非之感。 璞晴看著他的神情,也知道這里就是他從前待的道觀,說道:不如進去看看? 溫晗點了點頭,他們掩蓋了身形進去,道觀里的格局已經(jīng)徹底變了模樣 青晦君從前在道觀中每日都是如何修行的?璞晴問起他幼年之事,想要拉近關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