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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了他的手里,除了接受這個結(jié)果,她還能做什么呢。 月無脩抬眼看他:當真。 自然,但求為陛下醫(yī)治這幾日,陛下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他將她的手包在掌心,是道不完的溫柔綣繾。 那白琢津和月瀧可以 蘇拒打斷了她:陛下只能選一個。 你為什么要逼我?月無脩的聲音里帶了不可察覺的顫抖。 蘇拒卻不答,只說:陛下,了結(jié)了今生的因果,才好干干凈凈地投胎來生。 他的言外之意是要她選擇白琢津,還了她以身救她的恩情,才能沒有虧欠地換得來世。 至于月瀧,蘇拒是不會讓江岐和她的血脈好好活著的,但是又不能讓他的陛下怪他,便將選擇權(quán)交到了她的手上,也是要看看,她對自己這個女兒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月無脩如何能不知道,她閉上了眼睛,良久再睜開,那眼中似是沒有了傷懷,開口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我要你救白琢津。 群魔都聽見了,為即將到嘴的血食開始歡呼,月瀧也聽見了,知道自己將葬身魔口,沒有說一句話。 月無脩說完這話,便沒有再往下看,而是縮身回到了玉鐲之中,蘇拒也不阻止她,而是勾唇笑著看那從頭到尾低垂著頭的月瀧。 說起來,這個名字還是我?guī)湍闳〉模錾蛠G了你,現(xiàn)在又怎會為你費神呢,蘇拒緩步走到月瀧身邊,笑道。 月瀧沒有回一句,只是在心里默念著:沒關(guān)系的,白琢津救過她的命,而且自己也沒有任何情緒,根本不會傷心,不過是死罷了,她連害怕是什么都不知道,沒關(guān)系的 可是再怎么念著,也壓抑不下心口的疼痛,比起被藤蔓扎破的血rou,更讓她有鮮血淋漓的感覺。 她如何能不知道,她們之間能有什么感情,比陌生人再好些?那又如何,這份親密,她不在乎,月無脩也不會在乎。 姜吉的話,月無脩的話,對她即使有影響,聽過之后,也只再當做無關(guān)之人就好了。 她還有師父,師父永遠值得信任,若有來生,她還會努力找到師父,她說過要和師父在南離相伴終生。 這么想著,心口的痛意似有減緩,月瀧吐出了一口氣。 嗯?這是什么?蘇拒注意到了她另一個手腕上的那串珠鏈,手指微微一勾,就到了手上。 上面竟有追蹤陣法,是你師父下的?蘇拒想到了溫晗,話中止不住冷意,哼,還是最高階的追蹤陣,看到你這幅凄慘的模樣,他怎么還沒來救你? 好讓他將這二人一網(wǎng)打盡,蘇拒想著,攥緊了手,片刻后,珠鏈化成齏粉飛散。 可他后面的話月瀧已經(jīng)聽不見了,從聽到溫晗在珠鏈中下了追蹤陣開始,從頭 為什么,他明知道自己對被監(jiān)視的厭惡,為何還是一再如此,她的意愿,師父究竟在乎過嗎? 師父在珠鏈上下追蹤咒或許并沒這么不可原諒,但在接二連三的失望下,她最后的牽掛竟也讓她失望了。 若姜吉和月無脩的背棄讓她迷茫,那溫晗對她的控制,只讓她覺得心灰意冷,覺得整個世間再無值得傾心信賴之人。 心口本已平復(fù)的再次作痛,痛意來得更加劇烈,抽搐之間,藤蔓也越纏越緊,最后激得她嘔出一口血來。 蘇拒拍了拍手上的余灰,丟下一句:她是你們的了。便離開了。 今日的早些時候,溫晗將月瀧送回了姜家,又和蘇拒打在了一起。 他們已交手數(shù)次,二人旗鼓相當,一時間誰也殺不了誰。 但這次蘇拒卻并沒有戀戰(zhàn),幾招過后翩然退去,似乎是他的屬下給他傳遞了什么消息。 溫晗已經(jīng)將蘇拒往遠離啄鳳鎮(zhèn)的地方引,但他的手下,難說沒有在布置其他人手在他出現(xiàn)的地方搜尋月瀧他們的蹤跡。 想到這種可能,溫晗當即追了回去。 果然,啄鳳鎮(zhèn)的一處響起了房屋傾塌的聲音,正是姜家的方向。 溫晗心頭一跳,一邊朝那邊去,一邊撐起結(jié)界將姜家罩住,防止傷到無辜的鎮(zhèn)民。 蘇拒確實收到了下屬的消息,在啄鳳鎮(zhèn)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月瀧的蹤跡,她在,月無脩自然就在。 可惜他們發(fā)現(xiàn)之時月瀧已經(jīng)離去了,只有姜家的人還留在那里。 姜父姜母從沒見過魔族,突然間幾個滿身煞氣,形狀怪異之人出現(xiàn)在面前,險些將姜母嚇得背過氣去,姜父趕緊將她扶住。 姜吉抽出弟子劍,擋在家人面前,問道:你們是誰?意欲何為? 然而面前的魔族沒人說話,接著,半空中顯出一團黑色霧氣,接著蘇拒的身形在空中出現(xiàn),低頭看著這幾個凡人。 蘇拒問:月瀧去了何處? 姜吉深知自己不是對手,身后的父母不能有事,只能如實答道:她沒有說。 月瀧?是因為月瀧那孩子?姜母聲音抖抖索索。 聽到這些兇徒是因為月瀧而來,一時間驚懼又后悔。她家如何引了個煞星來,怪道她這么快就跑了。 蘇拒道:不錯,她跑得倒是快。原來所謂前世今生的情誼,也不過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