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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與我起初大膽表白心意的是他,如今,反倒有些羞澀。 我想再睡一覺,你陪我,然后再去找楊開,可好? 蘇拒沒有辦法拒絕,脫了外衣上去,將月無脩攬進了懷里。 月無脩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笑道輕撫他的眉心:做太女以來,遇到的危險又何止于此,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蘇拒抓下她纖白的手,放到唇邊細細地親吻。 月無脩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戳著他的心口說道:我從出生以來,好像就是為了大梁活著的。 卑職知道,陛下辛苦了。 是很辛苦,若說我有多喜歡那個位置,其實一點都不,若有個哥哥就好了,那我就可以開心地做個公主。 蘇拒溫香軟玉在懷,心情也放松了些,笑道:那卑職就是公主府的侍衛(wèi)。 月無脩撐起身子盯著他:本公主看你并不太想做侍衛(wèi),是不是在覬覦本公主的駙馬之位? 蘇拒被月無脩這話說的面頰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是是卑職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把頭埋在月無脩的脖頸間,親吻著她。 月無脩被他弄得癢了,推推他說道:好了,早點休息吧,駙馬爺。說完,便打了個哈欠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蘇拒看著她安詳?shù)乃?,想到自己要暫時離去,總是放不下心來,一夜無眠。 次日,月無脩寫下密旨,用刻好的假章印上,交到了蘇拒手中,鄭重說道:你我的將來,就靠你了。 蘇拒將信揣在懷里,點了點頭。暗衛(wèi)兵分兩路,一路由蘇拒帶著偽裝的月無脩往楊開所在的黔南趕去,一路悄悄回到緊鄰京城的滄州。 在滄州她扮做了寡居的富商夫人,住在一個不大的院子里。 隔壁住了一個戲子。 第47章 共生 在她搬進來的第一日,那戲子便上門了,生得清水芙蓉的模樣,身段極好,雖不知在哪個園子里唱戲,但想來是個名角。 她盈盈一拜,有些羞澀地問新來的夫人:小女子白琢津,是東惠園里唱戲的,想來問問夫人都習(xí)慣幾時起身? 月無脩提起了幾分戒心:為何要問這個? 她羞紅了一張粉腮:奴家會每日辰時起身吊嗓子,練功,恐吵著夫人。 原來如此,月無脩笑道:我姓蘇,每日亦是辰時起身,白姑娘不必顧慮我。 如此就太好啦,哦!夫人等等!她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過來時提了一籃蓮子,這是我昨日嘴饞買的,分夫人一半。 月無脩笑著喊著她,接過了那籃蓮子,客套道:以后我常住這里了,還指著白姑娘多多關(guān)照。 白琢津聽了這話更開心了,說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她聲音好聽,說出來的話清脆又悅耳。 而且夫人美若天仙,我喜歡和夫人來往。她大著膽子說出這句話,又捂著臉跑回了隔壁。 月無脩有些楞楞地提著蓮子,看她落跑的模樣,終是無奈一笑。 之后的每日,隔壁果然都會在辰時響起吊嗓子,唱戲的聲音。 月無脩在宮里也聽過戲,但聽著還是覺得她唱的好,問過才知道是蘇州的調(diào)子,軟糯又多情。 就這么一日一日,月無脩偶爾會接到蘇拒的密信,他從前就為她奔走,這一次自然也做得很好。 鎮(zhèn)南王拿到了女帝為假的密報,早已著手派人緊密地監(jiān)視著女帝,果然在她生孩子時發(fā)現(xiàn)了她并沒有懷孕的貓膩。 而楊開接到她的密旨,對于鎮(zhèn)南王派來接觸的人也不再強硬拒絕,還不慎給鎮(zhèn)南王抓到了把柄,此刻已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歸附。 在白琢津咿咿呀呀的唱腔里,信被燭火一點點燒成灰。 一日夜半,隔壁穿來花瓶被摔碎的聲音,月無脩一向淺眠,自然是被吵醒了。 暗衛(wèi)跳下來說到:隔壁的白姑娘被一潛入的莽漢按住了,那人似要行不軌之事。 白琢津是一個人住,她曾經(jīng)說過,自己是個孤兒,她娘帶她投奔親戚的時候被山賊殺了,當(dāng)時她才五歲,被丟在了官道上。 幸而被東惠園班主撿了回來教導(dǎo),才積下了錢財置辦這一出薄產(chǎn),連丫鬟也沒有請。 月無脩起身喝了一盞茶,沉默地聽著隔壁漸漸消失的聲音,在猶豫。 最后,她放下了茶盞,去把人救下來吧。月無脩說道。 暗衛(wèi)扮做仆從,她假裝被吵醒的模樣,去敲隔壁的門:白姑娘!你可在里邊,大半夜的吵什么啊? 院內(nèi)偷偷翻墻進來,企圖□□白琢津的大漢聽到這聲音,停下了動作,等著外頭的人聽不到回應(yīng)后離開。 白琢津被他死死地捂住了嘴,發(fā)不出聲音,一時間心下無比絕望。 暗衛(wèi)撞開了門,白姑娘,我們進來了。月無脩說到。 那潛入的莽漢見此情形,知道今晚想要弄人怕是不成了,將白琢津往地上一推,就要闖出門去。 他朝著門口直直撞過來,可又怎么是暗衛(wèi)的對手,被直接扭著轉(zhuǎn)了個圈踹翻在地,接著就被綁了起來,只等著天亮扭送到官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