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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如何能讓他不激動,黑霧重新化作了蘇拒的模樣,步履微亂地朝她走近,心中飽含了無限柔情,想將她擁入懷中。 月無脩猝不及防在這鼎中看到其他人,又看他的手就這么伸了過來,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惶和害怕,步子更是往后縮。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說完就要離開青銅小鼎。 蘇拒這才意識到是嚇到她了,忙止住了腳步,又看她要走,黑霧化作絲線牽住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陛下莫走陛下可還記得我? 而回答他的,卻只有月無脩仍舊害怕,又帶著疑惑的眼神,她,果真將他忘了。 陛下,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鳳君。他不死心地說道,絲線將她越扯越近。 可月無脩仍是不記得,搖著頭往后縮:對不起,我已經(jīng)全都忘了,請你出去,你可以出去嗎? 這般抗拒的模樣,簡直在把蘇拒的心掏出來往地上踩,即使做了魔尊的他,也覺得痛到呼吸都停滯了。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他將聲音放得輕緩,帶著安撫和討好,陛下只是不記得,不記得我們從前的恩愛,我會幫陛下記起來了,記起來了,我們就還和從前一樣 蘇拒說著越來越近,雙手終于捧著那張他日思夜想的,鮮活的面容,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攬在懷里,低聲說道:我?guī)捅菹掠浧饋怼?/br> 不要!我不要記起來,你停手。月無脩仍然沒有放棄抵抗,使勁掰著他的手。 然而終究只是無用功,蘇拒輕輕吻上了她的額頭,說道:我們,再去陛下的記憶中回憶一遍吧。 青銅鼎內(nèi)的空間變得混沌,魔力亂流在兩人的周圍席卷,要將他們帶回到那份遺失的記憶中去。 不不不!最后月無脩哆嗦著嘴唇,只來得及喊出一句:月瀧救我! 月瀧被這一聲驚醒,發(fā)覺聲音是從青銅鼎中的月無脩口中傳出來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似是情況十分危急,立即就想鉆進去,而青銅鼎乍現(xiàn)的魔力亂流同樣在將她往里卷。 溫晗自然不可能放任她孤身進去,及時拉緊了她的手,也隨她卷去了青銅鼎中。 屋中的人出現(xiàn)了又消失,只留下青銅小鼎靜靜杵在那里。 胭紅渡里 停舟自然也聽聞了鬼街上魔尊和人打架的事情,細(xì)一聽時間,居然就是月瀧他們離開不久之后。 停舟趕緊去了趟茅廁,神識鋪開確認(rèn)左右無人之際,才偷偷點燃了一張傳音符,朝那邊問道:喂,和魔尊打架的是你們嗎,沒事吧? 那頭的月瀧此時正在趕路,接到停舟的傳音符馬上說明了情況讓他安心。 他們之后會避去了另一座城,打探消息的計劃照舊,但第一要務(wù)是保障安全。 停舟明白了情況,也不敢待太久,不到一刻鐘就從茅廁出來了,是以并無人發(fā)覺。 走回二樓,迎面聘聘婷婷走來一個衣裙輕薄的娘子,一眼看過去就知是此樓中的花娘。 那花娘一看停舟這面生的,看穿著也知道他肯定是樓里新來待□□的盛華蛋子,關(guān)鍵那臉蛋生得真真是好,當(dāng)即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花娘凹起鎖骨和胸脯,一側(cè)肩上的衣裳禁不住滑落,她狀似驚訝的驚呼:哎呀!這衣服怎么老是掉,讓公子見笑了。 停舟搖搖頭,頗有些關(guān)懷的說道:人都說老肩巨滑,應(yīng)該是你年紀(jì)上來了吧,才穿不住衣服的吧。 那花娘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陣之后,嘴角抽搐著提起衣裳,撞過他,生氣地下了樓去。 停舟拍著欄桿笑得不能自已,教舞的曼枝娘子眼尖,一把抓住了他:你個偷jian?;模毘燥埖谋臼履?,怎么凈往茅廁鉆。說著就要擰他。 停舟趕緊不動聲色的躲過,答道:曼枝娘子,莫動手,我去跳,我這就去跳。 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跳舞。幸好曼枝娘子是一對一教學(xué),停舟玉扇一展,曼枝娘子眼前就出現(xiàn)了他正在賣力地學(xué)習(xí)的幻象。 而一旁的停舟,終于感覺自己出了口惡氣,大爺似的在一旁坐著喝茶,倒不顧自己的高開叉裙擺會不會讓他走光。 第44章 記憶 胭紅渡是鬼界出了名的花樓,在紅葉的經(jīng)營下,時日越久,聲名越盛,但最近讓它頻頻在眾鬼口頭上說道的,確實胭紅渡中來的一個小倌,藝名叫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容貌自是一等一的出彩,歌舞更是一等一的妖嬈多情,媚眼勾鬼。每每他一出現(xiàn),就勾得胭紅渡滿樓快活,人人都道紅葉老板是淘到寶貝了。 然而桃夭本人就不是這么快活了,停舟苦哈哈在胭紅渡蟄伏了半月,一面要應(yīng)付客人的毛手毛腳,一面又要不著痕跡地打探,實在是要被折磨出病來。 幸好他出門前就有先見之明,讓他擅長幻術(shù)的三哥在玉扇上繪制的陣法,可營造出跳舞的幻象欺騙諸鬼,不然停舟真的是仙節(jié)不保。 但玉扇用的次數(shù)越多,陣法的靈力也在逐漸減弱。 幸好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這日終于讓他抓到了機會。這半月他也不是什么都沒有打探到,比如樓里有一些重要的客人來了,是要喊人作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