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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話鋒一轉(zhuǎn)。 “砰!”地一槍打在了旁邊的酒保身上。 大道寺悠里的表情逐漸變得瘋狂:“貝貝拒絕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被這么多人看到呢?太丟臉了!” 大道寺悠里一邊哭著,一邊狠狠地?fù)糁幸粋€又一個組織人,“這種幸福的時刻只有我能夠獨(dú)享!” “你這個瘋子!住手,這可是情報組里為數(shù)不多的小隊(duì)!”貝爾摩德沉聲企圖制止克里,她開槍了,但大道寺悠里訓(xùn)練有素,將克里這個行動組演得惟妙惟肖,身形靈活得很。 “我不聽!你就是不愛我了!”大道寺悠里穿著高跟鞋上躥下跳,四處亂打,敵我不分,好在波本和蘇格蘭在她動手的那一瞬間就找好了掩體。 “太可怕了……”降谷零盯著被洞穿的沙發(fā)孔,背后一涼,“她入戲也太快了吧?!?/br> “估計是平時的壓力太大了?!敝T伏景光偷偷瞄了一眼快要被拆掉的組織據(jù)點(diǎn),緩緩搖頭,“天賦啊?!?/br> 貝爾摩德想要去制止她,然而在她剛剛接近大道寺的時候,大道寺就像裝了雷達(dá)一樣,眼睛閃亮地盯著她:“你主動接近我了?你要接受我了么?貝貝~” 她朝貝爾摩德?lián)溥^去,演戲狀態(tài)中的大道寺悠里,絕對把克里的瘋狂演得十足十像。 “你別過來!”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全滅的組織人,在心里嘖了一聲。 “我來了貝貝~”大道寺悠里捧著臉,開始和貝爾摩德玩起了追逐戰(zhàn),一圈又一圈,還順便把沒拆的地方都拆了。 * 杯戶帝豪酒店的電梯內(nèi),伏特加和琴酒正在來的路上。 “大哥,這回怎么不去我們常去的地下酒吧了?” 琴酒今天似乎心情比較好,他習(xí)慣性地哼了一聲:“這里是BOSS一周前剛建的,用了最頂級的裝潢,儲備了組織里最全的酒類,而且風(fēng)景也很好。” 琴酒的話音剛落,電梯門開了,迎面而來一個酒瓶子朝著琴酒英俊的臉狠狠飛去! 琴酒瞪大眼睛,往旁側(cè)一閃,又有無數(shù)的酒瓶子朝他的臉精準(zhǔn)飛來…… “大哥!”伏特加眼疾手快,在危機(jī)的時刻無師自通馬戲團(tuán)技能,接住酒瓶玩起雜耍,護(hù)住了大哥的臉。 伏特加把瓶子一個個砸回了地面上。等他看清楚眼前的場景時,愣住了。 他們BOSS最心愛的頂級裝潢酒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毛胚,碎酒瓶和組織人都躺了一地。 “發(fā)生了什么?”伏特加,懵。 “琴酒。你終于來了。趕緊把任務(wù)給他吧。這個人就是克里!”貝爾摩德高喊著,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用組織的代號擔(dān)保!絕對錯不了!” 貝爾摩德舉著碎掉的酒瓶子,一邊防備著大道寺一邊朝著電梯的方向挪去,“既然你來了,我就可以走了!” 大道寺悠里捧著臉還裝出一副沉浸在貝爾摩德美貌中的樣子,久久不能回神。 “哼。你還是老樣子對這個女人戀戀不忘啊?!鼻倬朴辛素悹柲Φ碌墓俜津?yàn)證,此刻也沒有對克里產(chǎn)生太多的懷疑,但也不會有太多的信任。 “你要和我爭么?” 大道寺悠里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對琴酒的憤怒,表面上學(xué)著克里的語氣,翻過一處還算完好的沙發(fā),坐下。 克里和琴酒是老搭檔關(guān)系,但是大道寺悠里和琴酒,那就是深淵大仇! 圍觀完拆卸行動的波本和蘇格蘭也站出來了,今天不止克里一個人需要接任務(wù),這是他們?nèi)齻€的任務(wù)。 “閑話少說。BOSS讓你們護(hù)送一批貨物到白鳩制藥廠?!鼻倬茖⒁粡埍愫炦f給了波本。 “數(shù)字……”波本喃喃念道,他將數(shù)字記在心中后,將便簽遞給克里。 “海關(guān)的集裝箱編號么?要我去打點(diǎn)海關(guān)么?”她要去查查海關(guān)了??死锟春笥诌f給蘇格蘭。蘇格蘭看了幾眼,點(diǎn)點(diǎn)頭,掏出火機(jī),點(diǎn)火燒掉了。 “這批貨物很重要,一定要在明晚凌晨四點(diǎn)前送達(dá)。另外,BOSS的原話,克里最近不用自己接任務(wù)了,帶新人吧?!?/br> 琴酒和克里對視著,兩人的眼神中對對方都沒有好感。 彼此都是大型rou食動物的氣息。 * 臥底加班終于結(jié)束的大道寺悠里,拖著一身疲憊身軀回到警察公寓。 她將自己重重地砸在了被子里,眼睛一睜一眨的瞬間就快要沉沉地睡去了。 一陣適時的敲門聲,輕輕響起。 “來了?!彼艘幌伦约旱哪?,提神,起身前去。 門被推開的瞬間,她看到了松田陣平。 他正捧著一個小鍋,帶著微笑看著她:“要一起吃關(guān)東煮么?” 剛剛好在她回家就敲響她家門的時間? 大道寺悠里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他是在等她么?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還是克里的深溝吊帶裙裝扮,只是頭頂上的假發(fā)被她扯掉了。 她皺眉,但是見眼前的人并沒有想要問她的想法,于是側(cè)身讓開了位置:“進(jìn)來吧?!?/br> 兩人在餐桌落座,她扯過一個披肩將自己有些冷的肩膀圍了起來,雙手捧著小碗的關(guān)東煮,暖手,神色疲倦地問道:“你就什么都不問我么?” “問了你會說么?” “保密任務(wù)?!?/br> “那不就得了。我不會問你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