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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他冷淡說完便拂開衣袖,起身往外走。 喂!我喊他,你要干嘛去? 他頭也不回,語調(diào)不疾不徐:我去找大長老,讓他把你剛才說到的人都殺了,省得你難選。 虧他敢說。 我連忙追上去:大長老在哪兒呢?正好讓我也去見見。 話音剛完,不遠處的月洞門外出現(xiàn)了一抹紅衣,是十六公子來了! 沈朵朵十分警覺,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小聲道:先回去吧,這里你不宜露面。 十六公子那人鬼精,眼下的確不應(yīng)久留,我果斷告辭:那我先走咯,你忙,改天等大長老有空了我再來。 我正要離開,他又拽住我:不必改天,今夜就有空。 嘁,這人。 有這么迫不及待想見我么,之前還嚇唬我說讓我別來呢。 沒想到他還挺傲嬌。 我抬手,放肆地在他臉蛋上摸了一把:知道啦。晚上一定來。 夜,星河萬里。 我如約趕來連星閣。 頂樓之上,我初遇沈朵朵的那個懸空亭臺正亮得明媚。這里的確是被他給封住了,所以即便四面八方?jīng)]有墻,狂風也無法隨意透進來,只有幽幽的涼意,非常舒適。 沈墮靜坐一張方桌旁,桌上擺著點心和酒,還有一盞漂亮的琉璃燈。 我走過去直接在他右手邊坐下:喲,今兒個豐盛呀。 坐下這么一瞧我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夜竟然沒戴面具,一襲黑衣,一如夜幕。明明跟白天是同一張臉,但是看著比沈朵朵要順眼多了。 我刻意試探了片刻,可以確定,他作為沈墮的時候確實是沒有內(nèi)力的,一定是被他隱藏了起來。而上次酒窖交手,估計是被我的兇狠打法逼急了,怕輸?shù)锰珣K,才動了內(nèi)力抵抗。 他給我倒了杯酒,語氣淡然:不烈的,水果酒。 我端起酒杯送到嘴邊聞了聞,很香甜??上掖髦嬲植环奖憬忾_,只能把玩:你跟沈朵朵還是不太一樣。 他抬眸:哪里不一樣? 我笑了笑,沒醉照樣耍流氓:雖然你們長得很像,但是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 他好看的眼睛望著我,眸色好像會勾人:這么說來,你對我有? 我扭頭一哼:有過,已經(jīng)沒了。 他一聽又不樂意了,低頭給自己倒酒。 琉璃燈的光影落在他身上,他好看的眉眼更加突出,漂亮的骨相也更加分明,長長的睫毛隨他的心思輕輕顫,眸中波光流轉(zhuǎn),饒是我側(cè)眼偷偷地看,依然是看得陣陣愣神。 他問我:今天白天說要借人,是送什么信? 哦,我收回放肆的目光,沒有隱瞞,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些,我想傳給我?guī)煾?,把這事兒告訴她一聲。 此處離都城太遠,就算快馬加鞭,至少也得七天,等都城再給回反應(yīng),賞花會也就將至了。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告訴她一聲,你就說愿不愿意借人吧。 借人可以,給個理由。 理由?我擎著杯子,盯著杯底淺淺一灣酒,理由我想不出。要不你提條件? 我提了,你就照做么? 你先提了再說,起碼得是我能做到的吧。 你一定能做到的,不難。 行,那你開口。 如意酒館有個伙計,叫栗子。你把他辭掉,讓他走。 我一愣:辭,辭掉?我又不是掌柜的哪能我說辭就辭越說越含糊,我也開始學他裝傻,不承認自己跟靜荷的關(guān)系。 那我不管,你想辦法。 嘿,他學我也挺快。 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栗子大名就是李耀義了,可憐我的栗子還在給我背鍋。 我問他:要是辭不掉怎么辦?畢竟人家伙計跟掌柜的也有感情了,把伙計辭了,你去給掌柜的搬酒壇? 可以,說完他還補充,就一個小伙計,能有什么感情。 可以什么呀,這位祖宗,不給我把鋪子砸了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搬酒壇?做夢呢。 人家伙計阿嚏!昨天晚上大雨讓我著了涼,今天腦袋有點暈,吃過藥了,沒想到晚上還是泛冷。隔著面罩揉了揉鼻子。 沈墮本就離我不遠,只隔著一個位子。眼下他直接坐過來,把披風解下,披在了我身上,很是體貼:受涼了還穿這么少。你還跟以前一樣,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 我被他給說愣了,抓著他的衣服,嘟囔著:哪有,我一直都很成熟的好不好。 成熟?他就這么坐在我身邊不走了,又拿了個杯子,改為倒水,當初你腿傷成那樣還非要去抓人,我聽說你胳膊都骨折了。天不亮就快馬加鞭往都城趕,真不怕落下點毛病。 他怎么連這個都知道! 當時我雖然受了傷,但時間緊迫,何況已經(jīng)開始行動,必然打草驚蛇,只能頂傷上陣,連夜收網(wǎng)。胳膊的確是骨折了,回都城養(yǎng)了好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