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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評論女友的人當場就鐵青著一張臉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一道腳步由遠及近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循聲望去,背著單肩包的少年走入了他們的視線。 賀哥,人來了。 馬明賀眼睛一瞇,將煙頭摔在腳下,他從花壇上跳下來,其他幾人立刻在他身后排開。 挺有種啊,一個人來? 迎面而來的少年,一雙淡漠的黑眸掃過幾人,而后沒有停留地移開。 那神情,跟看幾個路障沒區(qū)別。 馬明賀心頭火一竄,當即上前擋住他的去路,大喝一聲:老子跟你說話、你他嗎沒聽見嗎! 言執(zhí)這才停下腳步。 他淡淡看著面前比他矮一頭的馬明賀,微垂的眼角莫名流露出一種居高臨下的嘲諷感,黑眸里沒有一絲溫度。 馬明賀被他盯得心里有點發(fā)毛,但仗著人多,氣焰極其囂張:老子聽說你挺會惹姑娘傷心,唐怡你認識吧? 言執(zhí)面無表情。 他不搭話,馬明賀口氣更加猖狂:老子的女人被你整哭了,這筆賬老子要跟你好好算。 你自己選吧,是給老子下跪道歉,還是讓老子也把你的女人弄哭?馬明賀說著發(fā)出一聲yin/笑,頗為得意地抬起了下巴挑釁:要是沒有女人的話,用你jiejie來抵債,也不錯啊。 言執(zhí)黑眸微斂,冰冷從眼角析出,面上卻仍辨不出情緒。 jiejie?他在說言真嗎。 馬明賀對他死到臨頭這件事毫無警覺之心,竟還轉頭跟身邊的人調侃:欸,你猜他jiejie是不是也啞的?哈哈,老子還沒搞過啞的 笑聲戛然卡在喉管,一股大力鉗住了他的脖頸,劇痛傳來,馬明賀竟連轉頭這個動作都做不到。 驚恐地睜大眼睛,余光中,只見面前的人眉尾一挑,喉間的大手突然收緊,雙腳離地了一瞬,下一刻,他被人用力砸向地面 砰的一聲悶響,馬明賀頓覺自己被摔得細碎。 劇烈的疼痛與瀕臨窒息的恐懼感讓他本能地抓住了脖子上的那只手臂。 咔、咳!他像一條蠕蟲,在地上不斷掙扎,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頭頂上那雙黑色的眼眸沒有半點波動,空洞的眼神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機器,卡在喉頭的那只手仿佛鐵鑄。 他真的會殺了他! 這個念頭一起,馬明賀頓覺一股死氣從地上蔓延而生,緊緊裹住他的四肢。求生的本能他掙扎得更加用力! 唔!直到他的臉憋成了豬肝色,那雙沒有焦距的黑眸才漸漸恢復了些清明。 卡在脖子上的手驀地松開,呼吸道突然涌進一些新鮮空氣,馬明賀還沒來得及咽下,下巴便又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強硬的大手掰開他的嘴,一把煙頭猛地灌進了馬明賀的口腔。 言執(zhí)捂著他,任他如何在手下呲目欲裂的掙扎,冰冷的黑眸仍然沒有任何波動。 你喜歡當啞巴?好啊。 這一系列變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馬明賀帶來的那些人根本反應不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反應過來后又都被言執(zhí)那副模樣嚇得不敢動彈,一個個呆立原地,瞠目結舌地看著馬明賀被當螞蟻一樣□□。 目瞪口呆地看著言執(zhí)淡淡從地上起身,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衣角上的灰,冷淡的側臉死寂一片,他們眼里除了驚恐還是驚恐。 言執(zhí)很久沒有動過手,肌rou記憶在脖頸邊跳動,他抬手捏了捏后頸,眼角微垂掃了一眼地上的人,淡漠的眸色乖戾至極。 隨手撿起書包,他抬腳,若無其事地朝花園的出口去。 * 剛走出花園,尹拓的電話來了。 晚上來不?今兒張顯的幾個朋友要在店里慶生,尹拓也要參加,但言執(zhí)通常是不會在這種聚會上露面的。想著這兩個周末他都是在店里過的,尹拓便趕緊打個電話報備一聲。 誰料他淡淡說:不來。 不來?尹拓有些意外:有新去處啦? 言執(zhí):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嗷嗷嗷!尹拓很快反應過來,興奮地問:跟jiejie和好啦? 言執(zhí)挑了挑眉,嗯了一聲。 臥槽你速度可以啊!尹拓聒噪得很,唧唧歪歪要聽經過。 耳邊浮現(xiàn)醉醺醺的女人貓一樣的哼叫,仰頭看他的時候,一向清冷的眸子變得嫵媚而勾人 言執(zhí)喉頭一陣發(fā)緊。 這種隱秘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訴別人? 輕描淡寫道了句:沒有經過。 尹拓嗅出他言語間隱約不為人知的愉悅,忍不住調侃:喲,還不能說呢! 見他來勁,言執(zhí)冷聲道了句:滾。便掛了電話。 六點二十,街上的燈全都亮起了。 余光被閃了一下,他側眸望去,是轉角對面那間餐廳巨大的落地玻璃上印出這片繁忙的街景。 路邊的霓虹與餐廳內高雅的裝潢相得益彰,來往的人潮都在那扇亮晶晶的畫面里進進出出。 在這幅流動的景象中,只有一個人的身影是定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