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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書呢] 發(fā)出去不到五秒,他回復過來: [你去學校了?] [我馬上就來] 兩條信息連著進來,言真看出了他的慌張,不禁搖頭。 高三生啊。 * PUSH。 沙發(fā)上的人還在為尹拓剛才那個問題郁悶。 言真根本就不記得他。 有什么架可吵? 他們不知內(nèi)情,只知言執(zhí)找這個jiejie找了好些年,還真給他找到了。 本來是件挺高興的事,但見言執(zhí)懨懨的樣子,張顯湊過來小聲問:老實說,jiejie現(xiàn)在跟你之前認識的,還一樣嗎? 他總覺得主動送到j(luò)iejie跟前這事兒辦的有些欠考慮,畢竟都過去這么些年了,錢都變得不值錢了,更何況人? 言執(zhí)斂著眼,白色的香煙在他修長的指間跳躍,沉默的樣子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是那張臉。但更漂亮。 聲線脫離了青澀,沒了明媚,只有冷淡。 她總用那種淡淡的眼神看他,可當她燒昏了頭,潮紅的臉頰滿是委屈地依進懷里 喉頭滾了滾,言執(zhí)閉上眼睛,一樣。再睜開,黑眸仍然淡漠,也不一樣。 張顯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尹拓問:那你呢? 什么? 你對jiejie,有沒有,嗯~那什么。他擠眉弄眼,你懂的。 言執(zhí)冷冷地:我不懂。 嘖,你怎么能不懂呢。尹拓還想再引導他一下,卻見他突然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只看了一眼便瞬間崩緊身子坐了起來。 尹拓:怎么? 話音還沒落下,又見他驀地起身到辦公桌邊翻出書包、長臂嘩啦嘩啦將桌面上的書全都掃進包里。 張顯注意到言執(zhí)臉上微妙的慌張表情,他震驚地張大嘴巴,出什么事了? 尹拓腦子飛轉(zhuǎn):臥槽!jiejie去學校了! 張顯:啊? 一向淡定的人突然變得這樣緊張,看著他一言不發(fā)奔出辦公室的背影,張顯用手托住自己驚掉的下巴,發(fā)出靈魂的疑問:他是不是瘋了? 尹拓扁著嘴,一臉諱莫如深:不好說哦。 * 學校里來開家長會的,不是父母就是老人。 像言真這樣年輕又漂亮的,極為少見。 尤其學藝術(shù)的人身上總是帶著點似有若無的浪漫色彩,她只是安安靜靜坐在窗邊,淺v的打底衫露出她漂亮而纖細的脖頸,白天鵝一樣優(yōu)雅。清冷的面孔沒什么表情,但那股子渾然天成的疏離與那雙淺色的眼眸,在這種昏昏欲睡的家長會的下午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周邊好幾個男家長早都沒心思聽講臺上的老師滔滔不絕了,就連走廊上都有不少男生趴在窗戶上往里看。他們猜測著言真的身份,企圖能夠得到她的一個眼神。 數(shù)學老師頂著嘰嘰喳喳的吵鬧聲講完自己的內(nèi)容,下了講臺便到門外大吼一聲:你們哪個班的,沒課的都給我滾回宿舍去!再在這里逗留,每個人扣十分! 威脅不是很奏效,仍有些頑固分子不肯走。 言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五點了。 家長會應(yīng)該快結(jié)束了。 言執(zhí)還沒發(fā)來任何消息。 野得挺遠。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宣布散會之后,言真第一個起身離開教室。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這么悶的教室里待過這么久了,她現(xiàn)在急需一根煙來平復一下自己憋悶的心情。 講臺上被家長包圍的連齊眼尖地看見準備從教室后門離開的人,揚聲道:言執(zhí)的家長、請你等一下! 走廊上,言真回頭看見追出來的班主任,眼神頓住。 有事嗎? 她茫然地一問,連齊怔了一下,呃,我是想跟你說說你弟弟的事情。 言真眨一下眼睛,我弟弟? * 言執(zhí)趕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停車場里靜悄悄的,言真正倚在車邊抽煙。 這是他第二次看見她抽煙。 駝色羊絨大衣沒有細腰帶,纖瘦的身影隨意靠著車門,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自由地在肩上散開,巴掌大的臉蛋上,無須妝點的五官美得超然。 她習慣用左手托著右臂,拿著煙的手腕微微向天空翻轉(zhuǎn),細長的煙身夾在食指與中指間,星星點點的火光在微風里忽明忽滅。 不同于夜場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言真抽煙的時候有種渾然天成的灑脫與冷感的媚態(tài)。 言執(zhí)不自覺放緩了腳步。 家長會后,言真被連齊留下來談了二十分鐘的話,又在這里等了一刻鐘,冷風吹得她臉都木了。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她抬眼望過去。 十步開外,跑著趕來的少年,黑發(fā)被風吹得凌亂不堪,寬大的衣領(lǐng)歪向一邊,胸膛大幅起伏的頻率看得出急切。 他單手拎著書包,包里沉甸甸的樣子,黑色的包帶幾乎被拉扯到了極限。 言真淡淡站直身體,他迎面走過來。 來得挺快。她故意說。 言執(zhí)停在她身前不到兩步的地方,大約是周圍太暗,他黑眸里似乎又出現(xiàn)了那種濃郁深沉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