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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清甚至還順著龍霜婭的猜測繼續(xù)猜了下去:會不會遇到什么隱蔽的妖獸了?有些妖獸喜歡藏在地宮里面,而且它們大多都很隱蔽,不太容易發(fā)現(xiàn),有些甚至還會寄生在人的身上,大師兄你可得小心啊! 龍霜婭也掏了個藤椅出來,坐在曲硯的旁邊:本來我還打算給你們展示一下我剛剛煉制而成的本命靈器呢,不過看曲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感覺不太適合。 程玉清的注意力被暫時吸引開了:龍師姐的本命靈器煉制好了? 龍霜婭矜持地點(diǎn)了一下頭:是啊,不過那會兒洛長老陪著曲硯去傳承秘境了,本來還想再等等的,但對于劍修來說,本命靈劍還是太重要了一些,漠承長老聽說之后便帶我進(jìn)來了,放心,有傀儡跟漠承長老盯著,除了那塊天玄金,我什么都沒動。 對于龍霜婭,曲硯還是挺放心的,也就順勢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玉清有些好奇龍霜婭的本命靈劍。 眾所周知,龍霜婭的劍意比較霸道,其實(shí)她之前自己煉制過幾把靈劍,但都因?yàn)椴牧系年P(guān)系,承受不住霸道的劍意,不能作為本命靈劍,只能平時拿來將就著用,如今總算將本命靈劍煉制而成,多少讓人覺得有些好奇。 程玉清慫恿著:龍師姐,龍師姐,把靈劍拿出來給我看看怎么樣?我將來也可以參考一下的! 龍霜婭特地看了旁邊的曲硯一眼:也行吧,我們離曲硯稍微遠(yuǎn)一點(diǎn),盡可能不影響到他。 曲硯一頭霧水:看個靈劍還有特地避開我的嗎? 由于洛錦意此時并不在曲禾峰,龍霜婭的動作也就放肆了些,她伸手按了按曲硯的腦袋:畢竟你現(xiàn)在是病號,雖然不知道是怎么生的病,但我的劍意比較霸道,很容易沖撞到病號的。 不然,她老早就拿出來炫耀了。 自從她的本命靈劍煉制完成之后,她就拿著劍向周邊的人都炫耀了個遍。 她龍霜婭總算也有本命靈劍了! 曲硯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還會這樣的嗎? 龍霜婭解釋道:是啊是啊,體質(zhì)不好的人就是要最好里凜冽霸道的劍意啊刀意啊什么的,都遠(yuǎn)一些,不然體質(zhì)會越來越不好的。 她今天看曲硯這幅樣子,一開始都不敢太往前靠,還是確定了曲硯并不是因?yàn)楸旧眢w質(zhì)的原因,才松了口氣。 但她依舊有些好奇:不過,你究竟怎么會變成這樣的?真的從傳承秘境走了一趟回來之后,就這樣了嗎? 程玉清不知為何,還有些憤憤不平:應(yīng)該沒錯,我跟大師兄一塊兒進(jìn)地宮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結(jié)果一回來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八成就是在地宮里面遇到了什么東西,而且,大師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外面還有人在說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曲硯從藤椅之中抬了抬頭:說什么? 程玉清說道:就是薄峻那一幫人,他們都說是你拿走了傳承。 薄峻?曲硯對這個人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了,只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不過這也不重要,他只隨便想了想,便直接將這個人拋到了腦后,他倒也不算是說錯,我就是接受了傳承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程玉清與龍霜婭兩臉懵逼:怎么會這樣?只聽說過接受了傳承之后會有一陣子十分嗜睡的,但沒聽說過還會整個人變得這么沒精神的。 哪怕曲硯真的做了,也不好意思跟他們說,自己在地宮里的時候?qū)χ晃灰呀?jīng)飛升成仙的大能大言不慚地進(jìn)行了一番說教,只委婉道:傳承內(nèi)容太多了,一下子消化不了。 程玉清靠在龍霜婭取出來的藤椅背上,還是想不通:不是說接受傳承之后,只需要睡很長很長的一覺就好了嗎? 龍霜婭伸手敲了程玉清一下:哪有那么容易啊,那可是傳承,你以為是長老給你開的課嗎?傳承的內(nèi)容十分復(fù)雜,甚至曾經(jīng)有人接受了傳承之后,因?yàn)榻邮懿涣颂^于龐大的內(nèi)容,后來再也沒有醒過來的。 程玉清有些夸張地哇了一聲:這么危險的嗎? 龍霜婭攤了攤手:畢竟是傳承,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秘籍,但即便有危險,依舊有的是人趨之若鶩,畢竟一旦成功接收了傳承,就能夠帶來無限好處,甚至?xí)绊憣淼男薜乐贰?/br> 程玉清對此了解不深,只知道最膚淺的那一部分:我只聽說接受了傳承之后,很有可能會直接進(jìn)階 龍霜婭看向躺在藤椅上焉噠噠的曲硯,提醒他:程玉清這句話倒是實(shí)話,大能的傳承一般都是由對方殘留下來的神念繼承的,而那一絲神念經(jīng)過了千百年,也會帶著些靈性,接受了傳承也就意味著同時也吸收了那一絲神念 進(jìn)階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曲硯: 他幾乎是用氣急敗壞的語氣說道:又要進(jìn)階啊?等等,不對,這次如果進(jìn)階的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 程玉清抿了抿嘴唇:大師兄這一次進(jìn)階的話,就意味著你的修為就趕上我了,真是不可思議。 龍霜婭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好不可思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