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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承長老倒是不缺這點貢獻點,相比這個,他還是更在意執(zhí)法堂的傷亡。 他快步走到龍霜婭的面前:戰(zhàn)況如何? 龍霜婭有些不太滿意地跟漠承長老匯報情況:跑了幾個,領頭的一個元嬰期跟幾個金丹的直接用傀儡替了,自己跑了,筑基期倒是大多數(shù)被留了下來,不過沒關系,還有一個元嬰期邪修被曲硯用傳送陣送到曲禾峰去了,洛長老應該應付得了,執(zhí)法堂本身沒人死亡,不過有幾個傷得挺重。 漠承長老松了一口氣:沒死人就好,靠著劍宗,傷得再重也能治好,不過這一次是怎么跟邪修扯上關系的?而且,邪修的這個根據地,距離劍宗就這么一點路,而我們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說起這個,龍霜婭也覺得離譜:是啊,就算邪修用秘法把他們的根據地藏得再怎么嚴實,但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也確實太奇怪了些。 最重要的是,龍霜婭其實之前帶著人來過這片樹林的,只不過那個時候是因為有紅狐貍化形的緣故,并沒有太過于伸入樹林內部。 這個時候,洛水宮的陣修弟子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站出來說話了:其實,邪修在這里建立根據地本身也不是很久,頂多也就幾個月的工夫,察覺不到也不算奇怪邪修他們在洛水宮建立了差不多兩年的根據地,我也是半年之前才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 他說話之后,漠承才注意到這位洛水宮的陣修:看你服飾,是洛水宮的 他朝著漠承行了個禮:在下明赫,洛水宮內門弟子,如今已經被這些邪修關了大約四個月了,硬生生從南境的洛水宮輾轉數(shù)個地方,最終來到這里。 漠承一下子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你說,他們有數(shù)個地方? 明赫點了點頭:他們確實一路上停留過很多地方,幾乎修真大陸各地都有,我甚至還被偽裝著去過魘都,不過這些人都非常小心,哪怕到了地方也沒有立刻把我送進去,而是一邊派人盯著我,一邊跟他們根據地的負責人商量,后來才決定在劍宗旁邊重新建立一個根據地。 龍霜婭忍不住問道:究竟有多少個? 明赫攤了攤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總共有在六個地方停留過,這兩個地方,大約都是有根據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藏在什么地方。 曲硯也走上了前來:本來只是跟著程玉清來歷練一番,做個任務,也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這么一樁大事。 龍霜婭也說道:確實是大事,也不知道師弟師妹們有沒有從根據地里面搜出些什么有用的東西,不過若是真有用的,恐怕還得看被傳送到曲禾峰的那個元嬰期,現(xiàn)在就看如何讓他開口了。 漠承像是才意識到這一點:被傳送到曲禾峰的元嬰期?是個邪修頭子? 程玉清立即上前:對啊對啊,大師兄在龍師姐跟對方扯皮的時候,在后面布置了一個傳送陣,后來還真的派上用場了,送了兩個邪修過去,據說修為都不低。 被龍霜婭派到曲硯身邊的執(zhí)法堂弟子也跟著說道:確實不低,一個元嬰期一個金丹期。 漠承當機立斷:既然如此,這里留幾個收拾殘局的弟子,龍霜婭你也留下,避免邪修打個回馬槍,受傷的執(zhí)法堂弟子以及被邪修抓住的人我先帶著人送回玄域劍宗,順便將那兩個邪修從曲禾峰帶回執(zhí)法堂,以及 說到后面,漠承忍不住皺了皺眉,似乎是想到什么讓他不太高興的事情。 龍霜婭不明所以:以及什么? 漠承吐出一口氣:也沒什么,寒門想要跟劍宗交換他們的少主,如今洛長老的化神大典已經結束了,這事便又被提上了日常,寒門的人到劍宗大概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這一下不僅僅是漠承,龍霜婭也跟著皺起眉來:寒門他們的少主在玄域劍宗做出這種事情,還好意思跟劍宗交換?再說了,他們那北境荒郊野嶺,人魘都還有個夢魘花呢,他寒門有什么東西可以用來交易的? 洛水宮弟子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心里有十分疑惑,卻也不好說出來。 他已經被邪修關了大約有大半年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但他沒記錯的話,在他被邪修關起來之前,寒門跟玄域劍宗雖說沒什么交情,但好像也沒什么恩怨來著?但現(xiàn)在看來,這兩個大門派之間似乎有些解不開的仇怨。 他有些好奇,這究竟是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了? 等回到洛水宮,一定要讓師兄師姐跟他說說,他錯過了玄域劍宗的化神大典,但他的師兄師姐肯定是參加了,應該能夠聽說些什么消息。 而曲硯聽到他們可以回劍宗的時候,也是挺高興的。 雖然他只出來歷練了一天,但這一天里面發(fā)生的事情還真的不少,他有不少事情想要跟洛錦意說說。 現(xiàn)在洛錦意應該已經把那兩個邪修打趴下了吧? 曲硯說道:如果是傷得特別嚴重,或是特別著急的話,其實劍宗弟子也可以走傳送陣,能直接傳到曲禾峰,還是挺方便的。 想了想,他又給自己的說法打了個補?。翰贿^,漠承長老可能不太行,漠承長老的修為太高了,我布置的傳送陣可能撐不住,其實剛剛后面那個元嬰期的邪修就已經很勉強了,他傳送過去的時候,傳送陣還蕩了一下,險些徹底崩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