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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要他現(xiàn)在就趕緊跟人家聯(lián)絡的意思。 白玦有點不爽的皺了皺眉,對于他來說,晚飯之后再繼續(xù)工作是一種壓榨。 但是現(xiàn)在秦云川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東部八區(qū)的基地領導人,而他白玦就是一個被人養(yǎng)在家里的花瓶,也沒資格挑來撿去讓秦云川照顧他的時間。 在給秦云川打視頻電話之前,白玦看了一眼客廳里正在收拾東西的穆從章,關照道:小章啊,我接下來要給一個很重要的人打視頻電話,你先不要進臥室哦。 很重要的人? 穆從章還是第一次從白玦口中聽到這種描述。 他想知道什么人對于白玦來說是「很重要的」,但是直覺告訴他白玦不會喜歡他這樣刨根問底。 于是大塊頭就蔫蔫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進臥室打擾他。 白玦跑過去努力地抱抱他:小章好乖。 然后就關上了臥室門。 白玦坐在床上,給秦云川打了視頻通訊。 接通以后出現(xiàn)在終端屏幕上的是個看起來很文雅的中年男人,即便保養(yǎng)得當,也能從眼角的細紋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將近四十了。 不過這一點成熟氣息反而使他多了點沉穩(wěn)和威嚴,秦云川東部聯(lián)合八區(qū)男神的稱號不是空xue來風。 你好,我是白玦。白玦看著自己這個老朋友,露出了一個微笑。 秦云川先是被屏幕上的人的顏值震驚了一下,然后在白玦露出這個笑容之后,又在心中升起了一點微妙的奇異感。 我是秦云川。他點了下頭。 霍亭意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白玦的事情,包括白玦提出來的堪稱瘋狂的離譜計劃,秦云川在了解之后其實就挺想認識一下這個名叫白玦的青年,并且覺得這個白玦跟自己某個剛死不久的老朋友應當會比較有共同語言。 至于讓霍亭意接手東部五區(qū)這事,秦云川覺得完全可以。 原本東部聯(lián)合就是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tài),就算是東部五區(qū)出了問題,東部八區(qū)也不可能把東部五區(qū)吞掉,霍亭意本身就是東部五區(qū)的出身,有人望有能力,一定能夠經(jīng)營好東部五區(qū),而且霍亭意再怎么說,也在自己手底下做過一段時間的事。 等到霍亭意接手了東部五區(qū),東部五區(qū)和東部八區(qū)的關系一定比現(xiàn)在好得多,東部八區(qū)獲利也會更多。 只是秦云川有點想不到這個白玦到底有什么底氣,那么確信自己一定會在事情暴露之后保下穆從章和白玦。 就只見屏幕里的白玦不緊不慢地又說出一句話:我之前的那個名字你應該比較熟悉。 白玦對著秦云川扯出一個笑容:我叫白鈺。 秦云川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驟然升至頂峰。 可能你不信,我死之后,又突然在這個身體里活過來了,目前改名換姓開始新生活中。 希望你沒有在我的葬禮上投入太多眼淚。白玦懶散地笑道。 秦云川狠狠地皺起眉。 而且我前幾天剛跟我們家小章結(jié)婚了,還沒有辦酒,你記得準備好份子錢,當初你跟你老婆結(jié)婚的時候,我可隨了不少份子錢呢。 東部八區(qū)的領導人秦云川跟北方基地的領導人白鈺,實際上是幾十年的老友,這一點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 而這極少數(shù)人就算是知道,也絕對想象不到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 喂,你不會真的不信吧?白玦有些不滿地拍了拍屁股底下的床墊。 我要生氣了啊! 我要跟你老婆告狀了啊!我要跟她說你背著她偷藏了好多私房錢! 只有極親近的人才知道,那個有「北方暴君」之稱的白鈺,實際上是個喜歡隨便炸毛撒嬌的人。 是個一言不合就會撒潑打滾的祖宗。 秦云川這下子是真的信了。 況且已經(jīng)有末世和全民異能的事了,區(qū)區(qū)一個借尸還魂,他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咳,誰說我沒信的,信了信了。秦云川開口道。 除了白鈺還有誰會這樣動不動就拿他背著老婆藏私房錢的事威脅他。 白玦這才消停下來,又恢復了笑容:你應該也知道了,李非江想要對我們家小章動手,我沒有辦法,只能先把他做掉。 到時候解決了他,你就讓我們兩個先去你那邊避避風頭唄。 秦云川點了點頭:這都好說。 但是,白白玦,秦云川看這個面目陌生但是氣質(zhì)無比熟悉的青年,緩聲問道,你的異能是不是沒了? 如果白玦還像是白鈺那么強大,他根本就用不著這一層層的關系,直接出手殺了李非江,然后帶著人直接沖進東部八區(qū)或者北方基地,誰也不敢把這個祖宗怎么樣。 現(xiàn)在白玦這些布置,更像是他沒了異能不得已而為之。 白玦聽得這話,無奈地嘆了口氣:倒不是沒有了,只是變?nèi)趿撕芏?,恢復很緩慢?/br> 他隨手拿起一小塊絲巾,發(fā)動異能,突然出現(xiàn)的風刃在瞬間就將其切割成了無數(shù)碎片。 目前也就是這種程度而已。白玦聳了聳肩。 對于一般人來說十分強大,但是對于「白鈺」來說不值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