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香 第7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靠氣運之子續(xù)命的日子[快穿]、小咸魚他躺平又失敗了、渣我啊[女A男O]、劍尊為我手撕劇本[穿書]、六零吃瓜小寡婦、系統(tǒng)逼我去炫富、娛樂圈之男神系統(tǒng)、越界、他是一個透明人、沉浸式扮演笨蛋美人
嬌嬌是她乳名,大約也就她爹娘在她幼時常叫,長大以后她嫌rou麻,堅決不準任何人再叫,便有些年頭沒聽見過了。 她抬頭看向王元璟。 少年身子骨早已抽條,個頭與他兩個哥哥不相上下,身上的氣勢矛盾而混雜,既有少年人的青澀明朗,又有男子臨近成年時的英挺渾厚氣息,靠近人時,眼瞳里是清晰可見的壓迫性。 謝姝看著看著,平靜地道:“謝嬌嬌,也是你能叫的?” 王元璟一愣,“什么?” 謝姝踮高腳,一頭撞在了他的鼻梁上。王元璟猝不及防挨這一下,淚花差點給疼出來,扣在她腕上的手也松下,俯身捂著鼻子哀嚎不已。 “我打死你!”謝姝照他后背一拳捶了下去,“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乳名都敢叫,我可是你表姐!還謝嬌嬌,你小子怎么敢的啊,叫表姐!快點!” 王元璟這回躲都沒法躲,只好哭喪著求饒:“表姐,好表姐,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嬌嬌了——啊!” “沒吃飯嗎!叫大點聲!” “表姐我錯了!” 假山石后面,王元瑛和王元琢默默看起熱鬧,一直到那倆打完一架各走各的了,才繼續(xù)說方才未完的話。 王元瑛仰面看著墨空朗月,深嗅一口秋夜涼風,將氣呼出,溫聲道:“二郎,你聽大哥一句勸,這世間女子隨你任選,唯獨那個賀蘭香不行,畢竟咱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他在,那種身份的女子,你連想也不能去想?!?/br> 王元琢輕嗤,別臉去看地面搖晃樹影,口吻懶散,“我真是聽不懂大哥在說什么,什么賀蘭香,莫名其妙的。” 王元瑛笑了,低頭看向二弟,“你真的聽不懂?你若非擔心賀蘭香,怎會在此時前來廣元殿,不就是想確認她安危,看她情況如何嗎?” 王元琢正下臉色,義正詞嚴,“大哥真的誤會了,我來這里只是想重回大殿,看看刺客可有遺留下來的線索,我與賀蘭香過去未有交集,為何要擔心她的安危?” 王元瑛看著弟弟一本正經的表情,回想到他得知賀蘭香暈倒后故作鎮(zhèn)定而又坐立難安的樣子,頗為苦口婆心地道:“二郎,你我是手足兄弟,你的心思在哪,我都不必猜,只消看一眼,便一清二楚了。我還是那句話,這世間女子哪個皆可,唯獨賀蘭香,不行?!?/br> 王元琢長嘆一口氣,已經懶得再做解釋的樣子,一揮袖子道:“罷了,既然大哥不信,我也多說無益,更深露重,大哥早點回去休息,不必再跟我了,我也不會再往廣元殿去,想來刺客自有人cao心,我還是去睡我的覺罷?!?/br> 言罷便對王元瑛拱手,先行告退。 王元瑛看著弟弟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長氣,心里越發(fā)感到蹊蹺。 老二生性多情他是知道的,但分明前段日子還在為另一個有夫之婦牽腸掛肚,怎么這么快便又被賀蘭香迷了心竅,這根本不像他的作風,除非…… 王元瑛腦海中跳出一個答案,可隨即感到困惑,不由得看向廣元殿偏殿方向,只覺得匪夷所思。 “賀蘭香?!?/br> 他從口中喃喃念出這個名字,眼里是不加修飾的敵意,與好奇。 * “細辛,細辛……” 內殿,燈影昏暗。 賀蘭香睡前未褪衣物,睡出一身薄汗,意識朦朧里,伸手便將大半衣衫扯落,衣襟松松掛在香肩,露出雪肌無數(shù),幽香縈繞。 她口干舌燥,喊了兩聲沒等來人,便撐起身下了床榻,走到桌案前斟滿一盞茶水,仰面一飲而盡,喝完扯開惺忪美目,懶懶將內殿打量一圈,見沒人,抱怨了聲,回到榻上重新睡下。 可身上的燥熱還未平息,她迷迷糊糊的,受本能驅使一般,只好繼續(xù)寬衣。 于是羅袍,內衫,小衣,絳帶,襦裙,褻褲,一件接一件,凌亂落了滿地,剩下她未著寸縷,雪白無暇的溫軟身段因灼熱而染上一層薄紅,粉膩生香,柔如無骨。散亂烏發(fā)纏繞雪藕身軀,一覽無余的暴露在搖曳燈影之下。 “嗯……” 賀蘭香惱哼一聲,半夢半醒,感覺肚子又在隱隱抽痛,便伸出柔荑,學謝折的樣子,在肚子上輕輕按揉。 她回憶他的手法,學著他的力度,用他的方式緩解自己的不舒服。 可慢慢的,腦子里的東西便開始偏離,從那雙粗糲的手,到他掌心的溫度,到那雙強壯的臂膀,再到他的胸膛,他的吻,他的…… 按揉著的柔荑開始不受控制地延伸,又幾度收回,猶豫徘徊,定而不絕。 沒關系的,賀蘭香心想。 反正都是因為懷孕性情不穩(wěn)所致,等到孩子生下,她就不會再對謝折有這么強烈的反應,到時候都會結束的。而在結束之前,她愿意遵循自己的本能,不逃避自己對謝折有感覺的事實,這又有何不妥。 她干脆不再壓抑本能,閉眼投入其中,隨著呼吸漸急,暈染在肌膚上的薄紅強烈成緋紅,雪白頸線不由得拉長,宛若天鵝仰首。伴隨精致的眉頭忽然一下蹙緊,她貝齒緊咬朱唇,防止溢出難耐之聲。 雖然現(xiàn)在殿中無人,但她也不敢太過恣意。 然,隨著漸入佳境,她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一點點的,從強忍無聲到細碎悶哼,又從悶哼到忘情吟叫,再到徹底放開,婉轉承迎,鶯啼點點。 幾步之遙的漆黑外殿,謝折坐在烏木盤龍紋交椅上,隔著搖晃的琉璃珠簾,靜靜看著這幕。 第89章 繁體 “嗯……嗯啊……” 軟媚甜膩的聲音充斥在內外兩殿, 時緩時急,放縱無邊,啜泣裏是欲說還休的歡愉, 說不清到底是受罪還是享受。 謝折看著珠簾後面賀蘭香迷亂的表情,渾身沾染緋紅的香艷, 迷離的雙目,朱唇微張的媚態(tài)。他的神態(tài)分明沒有絲毫變化, 眼眸卻幽深的可怕,以往是森冷駭人, 現(xiàn)在卻好似在眼中燃了兩團烈火, 熊熊滾燙, 沸熱如巖漿。 他有點失控。 他過往一直知道她是很美的, 從臉到身體,挑不出任何瑕疵。但從沒有如此刻這般,看著她卸下偽裝, 把所有的自己,一覽無余暴露在他的眼底,如此美到驚人, 便如同盛放到極致的罌粟, 嗅之成癮, 妖艷近毒。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賀蘭香。 昏暗的燈影映照中,謝折額上青筋大跳, 目盯泛著香熱的雪肌,指腹忍不住地細細摩挲掌下把手的紋理。 他在克製。 而在此時,賀蘭香嘴裏的銀詞蒗語開始不斷增多, 各種各樣的葷言不停從那張嫣紅飽滿的唇瓣裏吐露而出,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住, 細細咀啖一番,看她還能說出多少騷話。 一簾之隔,謝折看著賀蘭香在裏面的模樣,聽著她的聲音,頭腦中緊繃的理智一點點被蠶食崩壞,似乎隨時有可能起身入內。 這時,軟媚的聲音驟然拔高,像身上刺癢的貓兒得不到撫摸,黏糊不清地啜泣央求:“好人,快快許了我罷,我想你想的快要不成了……” 謝折頭腦一聲嗡響,理智中斷,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知道,這女人根本不是在自瀆取樂,而是在幻想被男人索要。 他眼眸沈下,方才還熱烈如火的漆黑瞳仁又成了森冷古井。 他不生氣,他只是很好奇她此時在幻想誰,是他?還是謝暉?還是王元琢? 另外兩個答案僅僅只是在謝折腦海中過了一下,一股無名悶火便在謝折腹腔燃起。他在瀕臨失控的邊緣生生將自己拉了回來,默默看緊了那張芙蓉美面上不斷張合嬌喘的櫻唇,留意其中發(fā)出的每一個字眼。 “啊……” “啊唔……” “謝……” 謝。 謝折牙關一緊,暗暗發(fā)誓,賀蘭香如果是在幻想謝暉,他明日就會親自去臨安把謝暉的墳給掀了。 被貝齒咬至充血腫脹的朱唇微微張合,模糊不清地發(fā)出軟黏的哭腔:“謝,謝折——” 燈影無風顫栗,謝折神色一滯,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聽錯。 “嗚嗚嗚謝折,我好想你,謝折,謝折……” 謝折後腦一陣發(fā)酥發(fā)麻,全身氣血都在上湧,叫囂著翻騰。 他這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賀蘭香確實在叫他的名字。 她在幻想他。 她想要他。 明明就在前半夜,這個女人還讓他娶別的女子,扮出一副翻臉無情的冷清模樣。 後半夜,她就在叫著他的名字自瀆。 “謝折……”賀蘭香聲音如蜜,粘稠香膩,似斷還連,無所顧忌般的發(fā)起嗔浪,“嗯唔,我好快樂,好冤家,真想永遠和你這樣下去?!?/br> 一邊是記憶裏她冷艷的臉,一邊是現(xiàn)實嬌媚的叫他名字,這種欲罷不能的反差讓謝折最後一絲理智也土崩瓦解,他氣血翻上頭腦,恨不得真的沖進去如她口中所說那樣。 可他也真不想錯過這樣的風景。 他舍不得打斷她對他發(fā)春的樣子,他想看她是如何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自己侍弄自己。 體內翻湧的邪火一燒再燒,理智一壓再壓,終究在一聲聲嬌呼中繃斷。謝折扯開革帶,對著賀蘭香的臉,賀蘭香的身體,想象著賀蘭香的滋味,硬繭摩挲青筋,吐息急促火熱。 好想她。 好想要她。 蝕骨的想念與欲念如烈火燎原,燃燒謝折的身心。 他看著賀蘭香,觀察她的表情神態(tài),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變化,緊追上她,試圖與她同步。 可她實在有點太好餵飽,不過須臾時間,伴隨一聲酥軟嬌呼,筋疲力盡的美人便直接昏了過去,剩下謝折未到勒馬之時,不上不下吊在半路。 沒了她的叫聲助興,一切突然便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他長吐一口灼熱,在想要不要就此結束,但等繼續(xù)看向裏面的艷絕風景,他的雙目頃刻猩紅放光,像未吃飽的餓狼看見一塊上好肥rou,幽幽吞著口水觀察風吹草動。 觀察了不到半炷香,確認人已睡熟,他毫不猶豫地起身大步邁向偏殿,撥開搖曳剔透的琉璃珠簾,走到榻前停住。 賀蘭香雙目緊閉,顯然睡死過去,身上灼熱未消,烏發(fā)裹身,襯得嬌軀更加緋艷糜麗,如罩晚間煙霞。 謝折開始還只是對著她的睡顏,後來發(fā)現(xiàn)不太行,有點沒完沒了,他需要刺激,想聽她的聲音,想要她繼續(xù)叫他的名字,不然地老天荒也出不來。 他看著她潮紅未褪的嬌美容顏,吞了下喉結,將杽伸出。 他的杽是握刀殺人的手,布滿生硬老繭,毫無柔軟一說,而且杽指很長,指腹硬,硬繭剮蹭而過,像尖利的鱗片在割,如若酷刑折磨。 沈睡在香甜美夢的嬌人發(fā)出兩聲吃痛哼叫,但並沒有因此被驚醒。 謝折額上起了一層薄汗,暗自感到慶幸,極力隱忍著,既不想驚醒她,又想滿卒她,同時還要借助她的反應解決自己的事情,兩只手齊上陣,時而調換而用,沾染她的氣息的手用在了自己身上,沾染自己氣息的手又給她所使,真正的互相交融,不分彼此。 半個時辰以後,臨門一腳將至,謝折急紅了眼,不知釋在何處,幹脆對著美人雪白嬌軀大肆發(fā)泄,伴隨一聲低沈悶吼,滿室腥氣縈繞,濕黏遍布雪軀,粘稠蜿蜒下淌,帶出無數(shù)腥痕。 賀蘭香連著厺了兩回,險在夢中累死過去,迷迷糊糊感受到身上的濕意,孩子似的癡癡說起夢話:“下雨了,下雨了……” 謝折吻她一通,將朱唇反復碾咬,餮足以後湊在她耳畔呢喃:“對,下雨了,等會還有兩場要下,香兒要撐住?!?/br> 。 長明殿, 藥氣蔓延。 夜明珠散發(fā)幽光,鮫綃帳輕輕搖曳擺動,帳后咳嗽聲不歇, 撕心裂肺,一停不停。像有一把尖刀在rou體凡胎里扎根生長, 刀尖剜開層層血rou,不給任何喘氣的機會。中間偶爾空歇一瞬, 延續(xù)一口勉強沒斷的氣,緊接著便又是更加用力的咳嗽, 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