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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纏香在線閱讀 - 纏香 第54節(jié)

纏香 第54節(jié)

    “我是女人,”賀蘭香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道,“我有我的需要,謝將軍魁梧健壯,年輕英俊,又對我有多次救命之恩,勾引他,委身于他,既能排解寂寞,又能傍上依靠,對我有什么壞處?”

    “可你,你,”嚴(yán)崖不知想到什么,臉漲通紅,牙一咬道,“你當(dāng)時分明便是被強迫的,我都看到了,你又哭又叫,一直在嚷疼,還喊不要,讓他停下,你……你根本就是不愿意的?!?/br>
    賀蘭香無語凝噎。

    遼北軍營到底有多少童子,怎么感覺全天下的雛兒都被她遇見了。

    她長吁一口氣,有些羞于啟齒,只好換個委婉的說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若不信,不如回去找個相好,之后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br>
    嚴(yán)崖眼中閃過一絲酸色,“你讓我找相好?”

    賀蘭香無視那眼神,別過臉去,無聲嘆息:“就此打住吧,今夜我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過你,你現(xiàn)在就送我回去,不得耽擱?!?/br>
    嚴(yán)崖瞳仁震顫,眼底猩紅更甚,默不作聲地轉(zhuǎn)回臉,重新握緊韁繩,高斥一聲:“駕!”

    賀蘭香頓時急了,拔高聲音斥責(zé):“我說了讓你送我回去!嚴(yán)崖你瘋了嗎!你難道要背叛你的主將!”

    “從我看到他強迫你那刻起,”嚴(yán)崖語氣冰冷發(fā)沉,“他便已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主將了?!?/br>
    賀蘭香氣到渾身發(fā)抖,卻不愿就此善罷甘休,伸長手臂便去奪嚴(yán)崖手里的韁繩,奪不了便揮拳打他捶他。

    嚴(yán)崖再不濟也是個青壯男人,對她那點皮毛傷害視如撓癢,只用肩膀堵嚴(yán)實車頭,省得她當(dāng)真不要命往下跳。

    這時,馬車后面響起數(shù)道馬蹄脆響,震人耳廓。賀蘭香尚未有所反應(yīng),馬車便被團團圍住,駿馬猛然剎蹄,重心不穩(wěn),險將她甩出車外,幸好有嚴(yán)崖護她。

    正前面,火把獵獵,駁色大馬呼哧滿鼻熱氣,不耐煩地發(fā)出嘶鳴,馬上男子身著便衣,氣勢森然,一雙銳利黑瞳沉如深淵,肩后烏黑發(fā)絲隨風(fēng)飛揚。

    這還是賀蘭香第一次見謝折未曾束發(fā)的樣子,他是個刻板性子,人前發(fā)絲從來一絲不茍,即便與她顛倒過后,發(fā)冠也不過稍顯凌亂,并不失態(tài),如這般披發(fā)示人的場面,還是頭一回。

    “謝折!”賀蘭香顧不得去在意這種細節(jié),淚眼盈盈地呼喚一聲,“救我!”

    謝折身后,崔懿滿面痛心盯看嚴(yán)崖,“嚴(yán)崖,你這是在干什么?”

    氣氛死寂,唯火把清油爆開窸響。

    賀蘭香嗅到危險氣息,靈機一動,趁著嚴(yán)崖僵持無動作,下了馬車便朝前踉蹌奔去,淚水漣漣,“妾身知錯,妾身一時糊涂,蠱惑了嚴(yán)副將助妾身出逃,求將軍開恩,饒恕妾身一次罷!”

    待等到了駁色馬下,賀蘭香又將淚一抹,壓下聲音道:“今夜種種皆被他窺去,但他并不知我假孕一事,只以為是你強迫了我,所以想要帶我離開。你等會對他解釋清楚,只說是我勾引了你,你不得已而為之,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過是順勢而行,我會配合你的?!?/br>
    謝折不語,瞧著蜿蜒在她臉頰的淚痕,握在韁繩上的指腹隱有發(fā)癢。

    他抬眼,看向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多年,幾次生死與共的手下愛將,雙目毫無波瀾,聲音低冷:“嚴(yán)崖,你說?!?/br>
    嚴(yán)崖下了馬車,抬腿逼去,雙目緊盯謝折的臉,嘴里發(fā)出冷笑:“是我偽造你的命令支走護衛(wèi)丫鬟強行擄走她的,責(zé)任我一人承擔(dān),與她無關(guān)?!?/br>
    賀蘭香暗自皺眉,崔懿一巴掌捂上老臉,長吁短嘆,不堪面對。

    謝折面不改色,靜靜看他,接著道:“理由?!?/br>
    “理由?”嚴(yán)崖笑意更甚,咄咄反問回去,“你竟也好意思管我要理由?”

    “遼北大營,軍中三忌,忌酒,忌yin,忌賭,這是你親自立下的規(guī)矩,每逢攻城,你不讓我們yin人-妻女,行jianyin擄掠之亂舉,有違者當(dāng)眾斬首……可你呢,你如今又在干什么!”

    熊熊火舌照出青年眼中痛意,以及濃烈失望之色。

    賀蘭香看著嚴(yán)崖,直至此刻,她好像才真正懂了他為何會背叛謝折帶她離開。

    若是真的受她魅惑,想要將她據(jù)為己有,他又何必等到今天有所行動,他能行如此膽大包天之舉,是他,真的對他的主將失望了。

    賀蘭香有點被那眼神刺到,回過頭瞪看謝折,示意他趕緊開口,就說他是受她勾引,只管往她身上推。

    烈火無聲,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謝折彎腰,長臂一伸將她摟住,抱上馬背,縛在懷中。

    “你不是問我干了什么嗎?!?/br>
    謝折的手覆在賀蘭香的臉頰,指腹拭去她臉上的淚,黑瞳冷瞥嚴(yán)崖,嗓音淡然平靜:“我喜歡這個女人,她也喜歡我,所以我要了她,僅此而已。”

    第63章 誤會

    如果賀蘭香聽到謝折說喜歡她是吃驚, 那么當(dāng)聽到謝折說她也喜歡他,那表情就可以說是見鬼了。

    偏要緊當(dāng)頭,她還不能開口罵他放屁, 只好僵著一張梨花帶雨的美人面,在嚴(yán)崖震驚不可置信的注視下, 咬牙點了下頭。

    沒錯,他倆是兩情相悅。

    兩情相悅之間, 談什么強迫不強迫,都是情趣。

    “嚴(yán)崖, 你會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的, 對么?”賀蘭香眸若秋水, 含情脈脈, 異常懇切地說。

    嚴(yán)崖眼瞳震顫,滿面恍惚不可置信,搖頭不停否認, “我不相信,我不信,他, 他與你, 你們, 你們分明……”

    這時,謝折抬起賀蘭香下巴, 低頭吻了下去。

    烈火灼灼,火星飛濺,發(fā)出滋滋沸響。

    火光照耀下, 可看到唇齒糾纏的間隙,長舌如何撬開櫻口, 深入索要,輾轉(zhuǎn)挑弄。

    似是情難自禁,被吻的美人抬起手,環(huán)住登徒子脖頸,回吻了過去。

    光影明暗交疊,畫面無比真切,從二人吮親的聲音,到賀蘭香雪白脖頸上刺眼的事后淤痕,謝折握在她腰上摩挲的手,一切都毫不掩飾地暴露在嚴(yán)崖眼中。

    嚴(yán)崖足下如若生根,臉色止不住發(fā)白,好不容易踉蹌退后兩步,冷不丁便跌了一跤,之后又爬起來,仿佛在逃離噩夢,又像是不肯接受這離奇的現(xiàn)實,顫巍便往來路上跑去,頭也不敢回一下,一步步的,身影很快隱在夜色當(dāng)中,徒留塵煙。

    一聲曖昧啵響,唇齒迅速分離,賀蘭香收回環(huán)在謝折脖頸上的手,微喘著瞪他:“放我下去。”

    她現(xiàn)在恨不得生啃了他。

    謝折看她一眼,黑瞳晦暗發(fā)沉,將她放了下去。

    賀蘭香下了馬,嫌棄地抹了把唇上的口水,軟著腿腳艱難走到馬車前,看著半人高的車架,一時手足無措,惱怒呵斥:“來個人扶我!”

    隨從欲要上前,被謝折一眼喝退。

    他低呼一口濁氣,指腹揩了下嘴角的香氣,下馬,過去將她一把抱了上去。

    *

    回到府上已近丑時,賀蘭香剛下車,便被兩個丫鬟撲抱個結(jié)實,估摸是嚇得不輕,謹(jǐn)慎如細辛都連話難說清楚。

    賀蘭香連著問了好幾回,才算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dāng)時回來路上,馬車正要進崇明門,便被嚴(yán)崖趕來攔住,說是謝折有要緊事召她回去,特地派他來接,其余人不便跟隨左右,且先行回府安置。

    在場人見他親自來找,以為有什么大事,故無所不從。

    那時賀蘭香睡正舒服,下不了車,便只能兩個丫鬟下去,將馬車交給嚴(yán)崖駕馭。

    回到府上,細辛怎么想怎么不對勁,心里直發(fā)慌,只好又差人緊急前往軍中報信,詢問謝折是否安排過嚴(yán)崖前去接人。

    一問不要緊,誰能料到忠心耿耿的嚴(yán)副將竟突然反水了,反水后干的第一件事不是投敵,而是拐走了她們主子。意識到問題有多嚴(yán)重那刻起,倆丫鬟連自己怎么死的都想好不下一百種了。

    聽完這些,賀蘭香一切都梳理明白了。

    之所以能有今晚這出,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謝折一直以來對嚴(yán)崖太過重用與信任。

    因為重用,導(dǎo)致嚴(yán)崖可以深夜駐守主將營帳,因為信任,無人想到謝折會不告訴他其中隱情,以為他早就知道。畢竟總共兩個副將,既然崔懿知道,另外一個又有何理由不知曉。連帶謝折安排護送她的親兵,都可以對他毫無猜疑,輕易讓他將她接走。

    他們都以為嚴(yán)崖是知情的,嚴(yán)崖也利用了這一點。

    可見腦子其實挺好使,就是沒用對地方。

    “主子,奴婢有點想不明白?!?/br>
    回房路上,細辛余驚未消,嗓音仍帶余顫,“他們怎么能絲毫察覺沒有,就這么讓嚴(yán)副將把主子帶走了?這實在是太兒戲了,這還是謝將軍培養(yǎng)出來的人嗎?”

    賀蘭香仰面望向漫天繁星,嘆息道:“咱們不能拿自己的想法去看待他們,軍營是什么地方,一盤散沙進去,一塊鐵板出來,上過戰(zhàn)場便是生死兄弟,你為我擋過箭,我為你挨過刀,情誼堪比血親手足。這樣的地方,若是互相猜忌,彼此生出疑心,又怎能凝聚力量,攻打外敵?!?/br>
    她頓下聲音,沉默一二道:“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深信彼此,這正是謝折定下森嚴(yán)軍規(guī)的重要之處。但凡有一匹害群之馬出現(xiàn),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人心便要開始動蕩了?!?/br>
    可,于情,嚴(yán)崖不該因此送命,于理,謝折也不會對他下那個狠手,畢竟走到今日這步的初衷,便是他想保他。

    但齟齬就此埋下,以后會因此發(fā)生什么,是個未知。

    晚星閃爍,俯瞰人間悲歡,夜風(fēng)襲面,似水薄涼。

    賀蘭香低頭,收了下披衣襟口,語氣略有悵然,“風(fēng)怎么這么冷,秋天這就要到了么?!?/br>
    *

    “嚴(yán)崖那邊,大郎打算如何處置?”

    軍帳中,崔懿停止踱步,僵著臉色詢問謝折。

    謝折端坐案后,發(fā)絲仍舊未束,顯得亂而不正,更添氣勢冷沉陰翳,讓人拿不準(zhǔn)他此刻都在想什么。

    “除兵牌三月,罰俸半年。”謝折道,“今晚的消息,不得讓任何人知曉,散播者暗中斬首?!?/br>
    崔懿松了口氣,暗自替嚴(yán)崖慶幸,連忙拱手稱是,臨告退,又有些不安似的頓了步,抬起頭,目光炯炯:“大郎,你先前將賀蘭氏抱到馬上,所言所為,皆是為了瞞過嚴(yán)崖,并不當(dāng)真,是吧?”

    燭火猛地跳閃一下,氣氛靜止。

    謝折未有言語,神情亦未起波動,雙瞳宛若濃墨,黑而冷淡,像是默認,又像無視。

    崔懿知他性情,見狀松口氣,舉袖擦汗,“是就好,是就好?!?/br>
    他正下臉色,煞為慎重地道:“待等事成,大郎便另立門戶,重起府邸,那老宅便留給賀蘭氏獨居,算是給她個養(yǎng)老傍身的依靠,也不枉勞她幫忙一場?!?/br>
    話說完,崔懿品著謝折的臉色,心下一時沒個準(zhǔn)頭,只好拱手告退:“天色太晚,大郎早些歇息?!?/br>
    軍帳外。

    崔懿頓足望天,長嘆一口悶氣,滿目憂慮。

    他沒好心到那個地步,他剛才是在提醒謝折莫對賀蘭香上心。

    美到那個份上的女人都是禍水,命不硬壓不住,尋常男人得到手也只有枉死的份兒,這也是當(dāng)初他為什么提議讓謝折親自入局,換個普通凡夫俗子,不死在牡丹花下便不錯了。

    從嚴(yán)崖身上,崔懿再一次驗證了自己的預(yù)測,證明了懷疑非虛。

    賀蘭香,誰沾誰出事。

    他謝折再是豪杰,命再硬,想要什么樣的女子不行,何必去犯那兇險。

    “唉!”

    崔懿再度嘆氣,撓頭犯難。

    他也算是看著謝折長大的,對謝折的定力他是相信的,但心里總有點說不出來的不安,從謝折拋下軍務(wù)待在泉室三日開始,他就隱隱感覺,那兩個人,無論當(dāng)下還是日后,可能都不止男女之間那點事那么簡單。

    想來想去毫無頭緒,崔懿拍了下腦袋:“想想想!瞎想無益!不如多行實際之事!”

    他抬腿離開,心里暗自盤算滿朝文武哪門千金尚未婚配,家族又能對謝折有多少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