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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殷小侯爺?shù)囊馑际俏髁陣土宋唤鹱鹩褓F的公主過來就是為了和大梁聯(lián)姻?咸魚小郎君一顆遲鈍的大腦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殷元城連連點頭:是啊, 而且我還聽說西陵國的這位公主長得極其漂亮,又極受西陵國國君的寵愛呢! 咸魚小郎君搖搖頭表示自己持反對態(tài)度:都送到異國他鄉(xiāng)去聯(lián)姻了,還提什么寵愛不寵愛。 也對。殷元城頗為認(rèn)同地點點頭,順帶著感慨一番:還好咱們官家英明神武, 大梁國力強(qiáng)盛, 自然無需公主聯(lián)姻,想當(dāng)初我母親被迫到底身在皇家都不容易。 不對。殷元城突然反應(yīng)過來:我說官家要和西陵國公主聯(lián)姻了,是聯(lián)姻, 你聽明白了沒有。 咸魚恨不得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整個人慵懶無力, 對于殷小侯爺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復(fù),他乖乖點頭:好好好,我聽明白了。 那你這會兒心里是個什么感受?殷元城試試探探望過去,見著徐硯清臉上沒什么表情,又怕他心里難受傷了身子, 于是連忙上去勸慰:不過你放心, 官家素來不沾女色,這么多年也就出了你這一個例外, 如今你還懷著孩子,想來官家定會拒絕這門親事。 其實咸魚小郎君心里并非表面上那般平靜, 突聞道長要和西陵國公主聯(lián)姻, 他那一瞬間只覺得心里有些說不出的難受就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一般, 哪兒哪兒都是說不上來的煩躁。 到底不愿意讓殷元城看出自己的心思, 咸魚果斷選擇沉默, 隨后又聽著殷小侯爺一轉(zhuǎn)話音開始安慰起人,不禁露出一抹打趣的笑容:所以殷小侯爺這是在安慰我嗎? 哼。殷元城別別扭扭地哼了一聲:我還不是怕你郁郁不開懷,最后反而害了我將來的小表弟,再者若是被官家知道我惹你不高興,怕是要將我拉出去打上一頓。 殷小侯爺口是心非極了,徐硯清裝模作樣感嘆一聲:我這肚子里的小豆丁原來竟是小侯爺?shù)谋淼埽雭砦揖谷痪瓦@么提了一個輩分,真爽。 殷小侯爺僵愣住了,整個人就像是被閃電劈了一道,他怎么突然忘了。 如今徐硯清成了官家的心頭好,肚子里還懷著龍種,一瞬間他竟然比徐硯清低了一輩。 不過殷小侯爺嘴硬:你還是等成了大梁的皇后,再讓我喊你一聲舅母吧! 喪批咸魚忍不住渾身一抖,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舅母什么的,殷小侯爺可真會膈應(yīng)人。 宴席散后,使臣帶著拓拔錦姝躬身向大梁天子請退,殷晏君淡淡頷首,派人將西陵國使臣送至使館。 清苑殿的喧喧嚷嚷變得靜謐下來,殷晏君抬手讓文鏡先將那對龍鳳玉牌收下去,方才緩緩起身向著長信殿走去。 殷元城今個留在了長信殿用午膳,午膳過后小郎君坐著消了會兒食,實在困得厲害懶懶散散窩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殷元城待得實在無聊索性跟木瑜聊了幾句便起身出宮了。 殷晏君過來的時候,咸魚小郎君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時不時會蹬一下雙腿。 念著小郎君雙腿腫脹的事兒,殷晏君抬手從抽屜里取出韓御醫(yī)特制的藥油,將小郎君的褲腳卷起來。 小郎君雙腿因著腫脹的緣故就像是發(fā)面饅頭一般,使得殷晏君滿心滿眼都是對小郎君的憐愛。 藥油涂抹按壓在自己的腿上徐硯清迷迷糊糊睜開略顯困頓的眸子,入眼便是道長認(rèn)真為他按揉雙腿的模樣,使得徐硯清心里仿佛闖進(jìn)了一只不停亂撞的小兔子。 這一整日小郎君心里就沒平靜下來過,晃晃悠悠從床榻上坐了起來,不等他坐穩(wěn),殷晏君一只胳膊便已經(jīng)護(hù)在了小郎君的腰側(cè),防止小郎君坐不穩(wěn)再倒回床榻上。 宮宴結(jié)束了嗎?小郎君眨了眨仍有些困頓的雙眸。 殷晏君點頭:今日元城過來可有鬧騰小郎君? 那倒不曾,小侯爺是個很有意思的主兒。稍微精神了一些,徐硯清輕輕挑眉:只是跟我說了西陵國國君派遣自己女兒來大梁和親的事情。 殷晏君幫著小郎君按揉雙腿的手有那么一瞬間停頓,他一雙清俊的眸子落在小郎君身上:或許西陵國國君是有這個意思,但是西陵國的使臣今日可沒能把這話說出口。那使臣能被西陵國國君派遣至大梁,自然是個識情識趣的人,怕是之后的宮宴上不會再提起和親一事。 聽著道長三言兩語講宮宴發(fā)生的事情訴說清晰,小郎君眸中晶亮:咱們大梁這位石大人也是個妙人,著實有趣。 殷晏君手上繼續(xù)按揉著小郎君的雙腿,片刻之后他凈了手重新坐在小郎君身側(cè):小郎君平素里若是無趣盡管喚元城過來玩耍,權(quán)當(dāng)消磨時間。 那道長就不能陪我玩耍嗎?道長語氣里仿佛將小郎君當(dāng)成了個未曾長大的孩子,滿心滿眼帶著不加掩飾的寵溺,這讓小郎君忍不住就想使壞逗弄逗弄道長。 果然小郎君便見著道長的耳尖開始微微泛紅,他抬起一只手落在道長的耳尖上,口中輕聲呢喃:道長的耳朵好紅呀! 殷晏君有些窘迫,他抬手握住小郎君故意逗弄他的手:我比小郎君年長許多,有時也拿不準(zhǔn)像小郎君這般年紀(jì)的年輕人喜歡玩些什么,怕是小郎君會覺得我無趣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