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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天有些奇怪,忽冷忽熱沒個定性,徐硯清有些受涼,所以木瑜攔著不讓他繼續(xù)睡在院中的躺椅里,于是咸魚乖乖地窩在自己的房間里繼續(xù)折騰他的機(jī)械鐘。 機(jī)械鐘所有的木質(zhì)零件全部準(zhǔn)備齊全,在拉玄塵道長當(dāng)壯丁的這段時間,也已經(jīng)全部打磨好了。 不過目前為止還不能正式進(jìn)行組裝,里面還缺了一些其他的重要零件,于是徐硯清就把目光投向了剩下的那些木板上面。 他打算拿那些木板做個后世十分流行的木質(zhì)創(chuàng)意日歷,不過古代不像后世記錄時間那般簡潔,要結(jié)合天干地支,略微有些繁瑣。 不過那對于徐硯清來說自然算不上什么大事,當(dāng)他不在頹喪期的時候,一切都好說。 咸魚沒法子去院子里躺尸,就只能窩在房間里鋸木頭,不過他還有點(diǎn)兒自知之明,畫圖還算可以,但是一爬字卻比不上玄塵道長。 于是徐硯清非常干脆地將書寫日歷的任務(wù)交到了玄塵道長的手上。 道長你看,這些木塊都有六個面,你按照順序?qū)D紙上面的字全都寫上去就可以了。徐硯清湊到玄塵道長身邊,白嫩的手指落在案前的圖紙上。 兩人的距離特別近,殷晏君可以感受到小郎君灑落在自己脖頸處的溫?zé)釟庀?,他身形有一瞬間的怔愣。 道長。徐硯清輕輕晃了晃玄塵道長的衣袖,眨了眨眼問道:道長聽明白了嗎? 沒太注意小郎君說了什么,殷晏君心頭一顫,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然伸了出去,不自覺護(hù)住小郎君的側(cè)腰:我沒太聽懂,小郎君能再說一遍嗎? 那一刻,他平靜如水的心里似乎泛起層層漣漪。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木瑜(神秘兮兮):我發(fā)現(xiàn)道長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郎君的房間! 小齊大夫:那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嗎?(畢竟那啥,孩子都有了) 木瑜:我家郎君喜歡男人,說不定會對道長這樣那樣! 小齊大夫:怕是道長會對郎君這樣那樣才對,傻木瑜。 第31章 徐小郎君果真懷了官家的孩子? 或許他的心早就已經(jīng)亂了, 只是他向來含蓄,自然懂得如何遮掩自己,甚至可以連同己身一同蒙蔽過去。 小郎君抬眸望向他的時候, 一雙烏瞳格外澄澈,澄澈到讓殷晏君心頭生出幾分微微局促和無措。 徐硯清沒有當(dāng)回事,他自己以前聽課的時候偶爾也會神游天外,所以非常大方地又重新講解了一遍。 這一次講完, 他側(cè)頭望著玄塵道長, 講了半天話嘴巴有點(diǎn)兒干,所以徐硯清下意識地舔了舔唇:道長這一次聽明白了嗎? 殷晏君點(diǎn)頭,抬手倒了杯溫水遞給小郎君手邊:喝點(diǎn)水。 玄塵道長可真是拯救咸魚的一把好手, 體貼入微地讓徐硯清有些心慌慌,是不是他最近支使玄塵道長支使得太過于理所應(yīng)當(dāng)? 不過玄塵道長那副端莊自持的模樣, 看也看不出什么頭緒,咸魚堅持了三秒鐘干脆利落地表示放棄,他并不適合察言觀色,所以默然選擇裝死。 小郎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殷晏君低垂著眼簾, 手中拿著細(xì)細(xì)的毛筆在木塊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兒地勾勒著。 他沒有抬頭, 過了一會兒小郎君已經(jīng)將視線從他身上挪開,殷晏君方才抬眼望了過去, 小郎君這會兒似乎已經(jīng)疲憊,坐在他的對面用手掌托住臉頰, 昏昏欲睡。 不過跪坐著睡到底是不舒服, 所以小郎君又換了個姿勢, 折騰來折騰去怎么都不舒坦。 小郎君累了就去休息一會兒, 等所有的字都寫完了, 我再喊你。道長清冷中帶著點(diǎn)兒寬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咸魚果斷拋棄了難受的蒲團(tuán),跑到躺椅上窩著,順便伸手扯了扯身上蓋著的小被子,確保自己蓋得好好的,以免受涼的癥狀加深,木瑜又會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個不停。 殷晏君動作很快,不多大會兒功夫就把那些木塊上所有的字寫完了,文鏡敲門送了這段時間的奏疏過來。 將奏疏放在書案上,殷晏君垂下頭批閱,京中有內(nèi)閣的那些個老大人坐鎮(zhèn),再加上懷親王暫時攝政,并不會出太多問題。 只不過有一些重要的奏疏,就是懷親王也不敢隨意下決定,只能快馬加鞭送到徐家村,讓官家另行決斷,然后再火速將奏疏送回京都。 懷親王向來隨性慣了,如今莫名其妙被官家安置在了這個代理朝政的位置上,弄得他是哪兒哪兒都不快活。 等到殷元城一回到京都,前來接他的不僅有長公主府的下人,竟然還有個懷親王身邊貼身伺候的。 隨手把韁繩交給身旁的仆從,殷元城微微蹙起眉頭,抬腳就往長公主府走。 母親,我回來。結(jié)果他這邊剛剛走到大廳,就看到自家阿娘正在和懷親王面對面喝茶。 懷親王在長公主面前可老實得很,畢竟連官家對長公主這個jiejie都倍為尊敬,他一個庶弟哪里敢在嫡姐面前放肆。 行了,你等的人也回來了,本宮就不聽你瞎扯那些有的沒的。長公主一張華婉清貴的面龐上帶著一絲疲憊,將手中的茶盞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就走。 殷元城對著懷親王行了一禮:元城見過王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