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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210節(jié)

    要是哪天亂軍北上,又或是高昌人打到京城,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他咽了咽口水,語氣艱澀:“不……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吧?!?/br>
    胡潛輕輕搖頭,聲音低了幾分,帶著惆悵:“我還沒提慶川呢。慶川的火器有多強(qiáng)你是知道的,你覺得就現(xiàn)在這情況,我們真的能平亂嗎?我胡潛大半輩子奉獻(xiàn)給了朝廷,不說有多大的能耐,但至少兢兢業(yè)業(yè),對得起我頭上那頂官帽,如今后半輩子我也得替自己的家人想想了?!?/br>
    “昆瑞,咱們是同鄉(xiāng),關(guān)系又近,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因此我才跟你說這番推心置腹的話,你也好好想想吧,要是想回去,咱們就一道回鄉(xiāng)。還有老鄧、老岳他們,回頭我請大家吃個飯,我也給他們透個底,有愿意走的大家一同結(jié)個伴,畢竟現(xiàn)在天下不太平,人多一些也安全,等回了家鄉(xiāng),咱們也能偶爾辦個詩會、茶會,老友相聚,不至于太無聊。”

    其余幾人也都是四到七品的官員。

    他們中以胡潛官位最高。因為同鄉(xiāng)抱團(tuán)取暖的緣故,胡潛平日里也比較照顧他們,算是幾人中的老大哥。

    黃昆瑞總算意識到胡潛是來真的。

    他想了一會兒說:“好,胡兄,你說的事,讓我再好好想想?!?/br>
    胡潛看了一眼天色,冬天黑得早,外面已經(jīng)暗了下來。他站起身對黃昆瑞道:“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以后我不在兵部了,你自己多注意點。”

    “我明白?!秉S昆瑞心事重重地將胡潛送出了門,然后神情凝重地回了房。

    黃夫人見丈夫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屏退了婢女,擔(dān)憂地問:“胡大人說了什么?”

    “沒什么?!秉S昆瑞不愿多說。

    黃夫人坐到他旁邊:“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什么。你擔(dān)心胡大人不在兵部了,沒人護(hù)著你?”

    大樹底下好乘涼,自己丈夫以前在兵部能夠混得如魚得水也沒少胡潛這個兵部左侍郎的照拂。如今胡潛被撤職,她心里很擔(dān)憂,只是不愿說出來給丈夫增添煩惱。

    想了想,她寬慰丈夫:“胡大人為官多年,還是很受皇上器重的,想必過陣子皇上就會重新啟用他,你別擔(dān)心了?!?/br>
    黃昆瑞嘆了口氣:“沒有以后了?!?/br>
    “什么意思?”黃夫人被他這話嚇了一跳。

    黃昆瑞想到這事過幾天她也會知道,索性給她透了底:“胡兄打算……他還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辭官歸鄉(xiāng)?!?/br>
    黃夫人聽后眉頭緊皺,想了一會兒說:“其實胡大人說得也沒錯,平亂平亂,平了這么多年,朝廷丟掉的地方越來越多,妾身瞧這京城怕是遲早要守不……”

    “瞎胡說什么,不要命了!”黃昆瑞趕緊捂住她的嘴巴,還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

    黃夫人扯下他的手:“房里就咱們倆,又沒外人。這朝中誰不知道你跟胡大人關(guān)系好,以后那戈尚書能容你嗎?當(dāng)心下一個背鍋的是你。要妾身說,還是胡大人看得遠(yuǎn),你這官別做了,咱們回老家吧?!?/br>
    “婦人之見!”黃昆瑞皺眉。

    黃夫人撇嘴:“妾身是婦人之見,那胡大人也這樣認(rèn)為呢?他也是婦人之見?”

    黃昆瑞氣得站了起來:“你別扯胡兄。這事不小,你再容我好好想想?!?/br>
    黃夫人知道自己丈夫性格有些優(yōu)柔寡斷,也懶得理他了。

    另一邊,胡潛回府沐浴更衣后,吃了點東西,也坐下來跟妻子說他的打算。

    但他沒透露自己的真實目的,因為他怕萬一走漏風(fēng)聲,到時候全家都要交代在這京城。

    所以他對妻子的說辭是:“戈簫欺人太甚,這官不做也罷,他們既已罷免了我,我也不稀罕當(dāng)這兵部左侍郎了。夫人,明日就讓管家將咱們在京城置辦的產(chǎn)業(yè),連同這個宅子都賣了吧。”

    “你和孩子們也只帶必要的、珍貴的,其他不那么重要的東西都處理了。路途太遙遠(yuǎn)了,如今天下不太平,土匪山賊林立,東西太多不方便?!?/br>
    他產(chǎn)業(yè)不算多,就這個二進(jìn)的宅院,還有幾十畝田產(chǎn)和一間鋪子。

    胡夫人沒想到丈夫來真的,有些訝異:“夫君你想好了嗎?上次去柳國公家赴宴,妾身遇到了戈夫人,她言辭間的意思是戈尚書會保你回去?!?/br>
    胡潛不屑地說:“那老東西故意派她夫人給你賣好呢。我落到今天這地步就是他害的。那老家伙狡猾得很,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他的話不用信,就按我說的做?!?/br>
    胡夫人見丈夫堅決,沒再繼續(xù)反對:“也好,這兩年你每天回家越來越晚,有時候在兵部忙整宿,身子骨也越來越差,妾身實在是擔(dān)心得緊。如今你不做這官了,妾身的心也放寬了?!?/br>
    “讓夫人擔(dān)憂了?!焙鷿摵苁抢⒕?,這兩年他不但顧不上家里,還要讓家里人替他擔(dān)心。

    不過妻子剛才的話啟發(fā)了他,戈簫走夫人路線,他也可以啊。

    他去找老岳他們幾個再將今天的話說一次太刻意了,但夫人之間相互傳話就不一樣了,而且有時候枕邊風(fēng)比他的話管用。先讓他們家里人吹吹枕邊風(fēng),到時候他再一說,這效果肯定要好很多。

    于是胡潛攬著妻子道:“還有一事要請夫人助我。戈簫屢次將責(zé)任推卸到我頭上,不出口惡氣,我委實不甘心?!?/br>
    胡夫人自然站丈夫這邊:“夫君想如何出氣?”

    胡潛說道:“我想讓黃昆瑞他們跟我一起辭官回鄉(xiāng)。一是給戈簫一點顏色瞧瞧,二來如今天下不太平,咱們老家遠(yuǎn)離戰(zhàn)火,也不是什么富裕之地或是險要兵家必爭之地,相對安全很多。大家老友一場,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胡夫人點頭答應(yīng):“好,妾身下個帖子,請她們來家里坐坐,正好把一些帶不走也宜賣的東西送給她們?!?/br>
    “這個法子好,謝謝夫人。”胡潛點頭贊許。

    第二天,胡府就大張旗鼓地開始變賣家產(chǎn),房子、鋪子、田產(chǎn)全賣。胡潛還將自己這些年的收藏清理了一遍,有些送人,有些打包帶走。

    這消息很快就在京中傳開。

    與此同時,胡夫人也順勢將黃夫人、岳夫人等六位跟胡潛交好同鄉(xiāng)官員的妻子邀至府中,將自己精心養(yǎng)護(hù)的花花草草、還有一些比較好的布料都拿了出來,供大家挑選,算是臨別贈禮。

    尤其是花草,她帶不走。這東西在喜歡的人眼里珍貴,但在不喜歡的人眼里跟路邊的野草沒什么兩樣。

    等大家挑了幾件小東西后,不自覺地就說起了胡家要離開京城的事。

    大家都為胡大人惋惜,勸胡夫人別走。

    胡潛又沒犯什么大錯,皇帝遲早會重新啟用他的,這一走,不是徹底丟官了嗎?

    胡夫人笑盈盈地表示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比什么都強(qiáng)。然后又坦白地講了希望大家能一起辭官回鄉(xiāng)做個伴兒,這里既有他們兩口子的私心,也有為大家著想的意思。

    黃夫人聽完后也在一旁幫腔,她希望這里有哪位夫人回去能說服自家丈夫。這樣回頭她家那根搖擺不定的墻頭草才能盡快做決定,不會這樣一直糾結(jié),猶豫不定的。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很快這件事就傳進(jìn)了戈簫的耳朵里。

    戈簫逗弄著籠子里羽毛艷麗的小鳥,不以為意:“就這個?胡潛還真是意氣用事啊,為了爭一口氣,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他以為拉上那群不成器的東西,我就怕了?”

    管家在一旁輕笑道:“可不是,胡潛也太天真了。少了他們幾個,這朝廷就不轉(zhuǎn)了嗎?多少人等著他們空出來的位置呢,祝員外郎備了一份厚禮想見大人,應(yīng)是奔著黃昆瑞的位置來的?!?/br>
    瞧瞧,人都還沒走呢,僅僅是放出風(fēng)聲,這就有人送禮上門了。

    估計虞文淵那里送禮的人更多。

    戈簫將手里的谷物丟進(jìn)了籠子里,拍了拍手:“讓他回去等消息吧?!?/br>
    管家當(dāng)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揮手示意旁邊此后的小廝快去,然后笑道:“這次真是便宜祝大人了。”

    戈簫聳了聳肩:“不聽話的換成聽話的,省心。”

    胡潛敢跟他作對,黃昆瑞還不跟對方劃清界限,這種不識趣的人當(dāng)然要處理掉了。

    正月二十四,胡潛回京的第七天,黃昆瑞被誣陷失職,連降兩級,直接降為了七品的主事。

    黃昆瑞氣炸了。

    他早就知道胡潛徹底離開兵部后,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但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如此快。有戈簫打壓,他在兵部的處境以后只會更糟糕。

    黃昆瑞一氣之下,直接辭了官,然后也開始變賣家中的產(chǎn)業(yè),準(zhǔn)備離開京城。

    不光如此,而且他還不遺余力地去說服其他幾人。

    胡潛知道這個消息時,樂壞了。

    戈簫坑了他們這么多回,總算是做一樁好事。

    怕走漏風(fēng)聲,危及全家性命,他不能向黃昆瑞他們道明真相,只能用這種半真半假的借口勸他們辭官離京回鄉(xiāng)。

    但辭官畢竟是大事,關(guān)乎全家的榮耀富貴,關(guān)系再好,別人也不可能聽他的三言兩語就做出如此重大的決定。

    但有戈簫這樣神助攻那就不一樣了。

    胡潛真是恨不得這樣的助攻多來幾個。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呼聲,還是墻倒眾人推,接下來在戶部擔(dān)任員外郎的老岳也因為被揪出一個幾年前的小錯被貶。

    岳員外郎本就被自家夫人天天枕邊風(fēng)吹得頭痛,如今碰上這種事,干脆也跟著辭了官。

    余下四人看到他們的慘狀,其中二人對朝廷非常失望,再加上文人骨子里的那點清高,也不等上面的人“整”他們了,自己主動辭官。

    還有兩人則跟胡潛劃清了界限,連忙給頂頭上司送了重禮。

    至于胡潛的邀約,他們通通拒了,也讓自己家夫人不要再跟胡、黃幾家的人來往。

    對此,胡潛雖失望,但也理解,趨利避害,人之常情。他現(xiàn)在非但無用了,而且還是個“災(zāi)星”,人家避之不及也正常,畢竟仕途要緊。

    他也沒再去自討沒趣,專心處理家里的東西,然后跟其余四人商量離京的時間和安排。

    二月初三,宜出行。

    快速處理完京中的產(chǎn)業(yè)后,胡潛帶著妻兒和忠仆與黃昆瑞他們一道啟程,離開了京城。

    那一天,天上下著蒙蒙細(xì)雨,五家上百人,二十多輛馬車穿梭著春雨中緩緩出城。令人心寒的是,往昔那些與他們交好,或受過他們恩惠的人,竟無一人給他們送行。

    黃昆瑞臉色鐵青,很是不忿:“桑棋當(dāng)初入京趕考,盤纏被偷,還是胡兄接濟(jì)他,他高中之后,想留在京中也是走的胡兄的關(guān)系,如今竟連送都不肯送我們,真夠薄情,我算是看清了他?!?/br>
    不愿辭官還能理解,畢竟高中不易,做官不易。

    這事不能強(qiáng)求。

    可他們七人素來交好,往昔大家也沒少幫他的忙,但他們五家離開,他竟連面都沒露一下,實在令人寒心。

    胡潛也有些失望,但可能是他知道,自己去奔赴的未來并不比留在京城差,所以倒不如黃昆瑞四人那么憤怒。

    “罷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既跟咱們不是一路人,早日看清也好?!?/br>
    話是這樣說,黃昆瑞心情還是很不好。

    胡潛笑著招呼他:“來來來,昆瑞咱們好久沒下棋了,不如在這路上手談一局?!?/br>
    尚書府,管家跟戈簫匯報了這情況。

    戈簫背著手:“真走了?他可真舍得?!?/br>
    戈簫以己度人,還以為胡潛是在跟他置氣,沒想到這人竟還這么有“骨氣”,可惜這年月最不值錢的就是骨氣。

    管家笑呵呵地說:“灰溜溜走的,下著雨,沒一個人送他,可見他人緣有多差。他以為帶走四個不怎么樣的官員能對大人造成什么影響,好笑,不過是幾個成不了事的?!?/br>
    戈簫也根本不在意,京城七品以上的官員都好幾百,少五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不干,有的是人擠破頭搶著干。

    不過下一個兵部左侍郎挑誰呢?

    這個位置,既要能做事,又要聽話才行。沒辦法,這幾年戰(zhàn)事多,兵部是高危區(qū),時常被皇上關(guān)注點名,那等尸位素餐的家伙塞再多的銀子也不能上,不然自己還得替他們擦屁股。

    戈簫將兵部所有的官員篩選了一遍,發(fā)現(xiàn)比胡潛好用的一個都沒有,罷了,回頭找虞文淵再瞅瞅有沒有更合適的,不然就只能矮個子里拔高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