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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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這事有些反常。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章 . 036 本姑娘還能認(rèn)錯未婚夫不成…… “大人,慶川城可真繁華啊,人好多,這路也比咱們縣城的好多了,都是石頭磚塊鋪的,整齊寬闊。還有那邊的酒樓,好高啊,有四層吧。”柯九跟在陳云州身后,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看哪都覺得新鮮。 雖然他上次也來了慶川,但那是來辦案的,根本沒心思閑逛。 今天就不同了。 他們是來慶川游玩的,有時間好好逛逛。 陳云州背著手,笑道:“確實很不錯?!?/br> 慶川城相當(dāng)于后世的省會城市,規(guī)模和人口以及建筑都遠超廬陽縣。 城中南北兩條主干道上大部分都是二三層的房子,有時候還有四五層的,幾乎沒有那種低矮的瓦房。偏僻一些的地方,房子雖舊,但也都是磚瓦房或者木頭搭建的房子。 這些店鋪里賣的東西種類和檔次也要比廬陽好很多。 陳云州準(zhǔn)備逛一逛,若是碰到喜歡的就帶回家,畢竟他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而且他把公務(wù)丟給了鄭深,自己出來玩,也該給對方帶個禮物回去。 只是鄭深這人除了愛去茶樓聽曲,生活簡單得可以說是無聊,陳云州也不知道他的喜好。不過文人嘛,送筆墨紙硯、孤本名畫這類的總是錯不了。 正好前面有一家名叫正陽的書肆,陳云州便帶著柯九走了進去。 見他們二人進了書肆,外頭一個賊頭賊腦的灰衣仆從立即對身后的同伴說:“就是他們,我在這盯著,你快回去告訴公子?!?/br> 公子昨日被這兩人壞了好事,還丟了臉,回府之后大發(fā)雷霆,發(fā)誓要找出這個家伙算賬,沒想到今天就讓他又碰到了這二人。 他運氣可真好,將這事稟告給公子,那可是功勞一件,公子一定會賞賜他。 不過他知道這兩人身手不錯,后頭那個身上還帶著刀,自己這兩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也沒直接上前找陳云州主仆的茬兒,而是選擇遠遠跟著,如今見他們進了店鋪應(yīng)該會呆一會兒,他才趕緊讓同伴回去搖人。 陳云州和柯九走進書肆,發(fā)現(xiàn)這書肆面積挺大,左側(cè)是書本畫冊,右邊則是筆墨紙硯,擺放得整齊有序,空氣中都泛著一股淡淡的墨香味。 見他們進來,立即有滿臉堆笑的伙計上前熱情地招呼:“客官需要什么?咱們正陽書肆的書是全慶川最齊的?!?/br> 陳云州背著手慢慢踱步到左側(cè)的書架旁,低頭拿起一本:“我先看看?!?/br> “客官眼光真好,你手里拿的是今年咱們書局賣得最好的話本子,不光是許多有錢人家的公子公子喜歡,不少姑娘也很喜歡?!被镉嬓θ轁M面地夸贊道。 陳云州看著書皮上的《鏡中緣》三個字,眼睛一瞥落到旁邊,《靈鏡傳情》、《鏡夜思》…… “這幾本也很暢銷嗎?” 伙計點頭:“對,這是最近幾個月咱們慶川賣得最好的書。公子您是外地來的吧?咱們城里現(xiàn)在流行一種玻璃鏡子,光可鑒人,比銅鏡清晰多了。如今男女定親都不送玉佩,改送鏡子了。這玻璃鏡子啊,可是姑娘們的最愛?!?/br> 柯九不服氣:“我家大……公子怎么不知道鏡子?他手里的玻璃鏡子最多了。” 伙計沒當(dāng)真,奉承道:“那公子肯定很受姑娘們的歡迎?!?/br> 陳云州翻開手中的書,發(fā)現(xiàn)是寫一對年輕男女莫名在玻璃鏡中相知相許的故事。再看其他幾本,也差不多,反正都是一對年輕男女因為各種莫名其妙的原因跟玻璃鏡子扯上關(guān)系,從而牽扯出一段情緣,然后父母棒打鴛鴦,這對苦命的男女又是如何通過鏡子排除萬難走到一起,皆大歡喜。 甚至有兩本書的內(nèi)容都大差不差。 真是沒想到玻璃鏡子竟變成了紅娘,只能說這些書生真會編,但也從側(cè)面說明玻璃鏡子有多暢銷,已經(jīng)取代玉佩之類的,成為男女之間新的定情信物了。 看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兩本書上,伙計高興地說:“公子選對了,《鏡海奇緣》可是前三個月賣得最好的書,許多公子姑娘看了還想看,都來問有沒有,后來又有個讀書人寫了《鏡中奇緣》。” 好家伙,連文名都只有一字之差。 難怪古代文人很多窮困潦倒。沒有知識產(chǎn)權(quán)保護法,文人寫的書其他人可以隨便抄,書肆也是想賣就賣,一分錢的版權(quán)都不用付。 與其費心做文章寫故事,還不如抄流行活得滋潤,所以出了這么一堆大差不差的跟風(fēng)之作。 陳云州記得《西游記》火爆后,明朝書肆也出了一堆什么《北游記》之類的碰瓷之作。只能說這種事古來有之。 他擺擺手,謝絕了伙計熱情的推銷,轉(zhuǎn)而看起了后面那排書架上的書。 這書就要正常很多,有文人雅士的作品集,有各種古賢的名作佳品。大多都是文學(xué)作品,科技、醫(yī)學(xué)等這類的雜書少得可憐,天文歷法數(shù)學(xué)這類的書更是絕跡,陳云州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幾本快落灰的。 他招手示意伙計:“就這幾本,包起來吧?!?/br> 伙計有些詫異,連忙過來,笑著拂去書上的灰塵,笑瞇瞇地說:“好嘞,客官?!?/br> 買了書,陳云州又去挑了些筆墨紙硯。 他給鄭深挑了一方端硯,幾十兩銀子,不便宜也不算太貴重,送這個剛剛好。 其他的陳云州就沒興趣了。 他示意柯九去結(jié)賬,然后先一步走出了書肆。 剛出去一群家丁就手持棍棒圍攏了上來。 陳云州蹙眉:“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做什么?” 這群人未免太大膽太無法無天了。 “哈哈哈,小子,昨天讓你逞能,你今天再逞強給我瞅瞅啊?!必i玀男得意地看著陳云州,破嗓門也不嫌難聽。 陳云州見是他,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這狗東西,不長記性,真是欠打。 見陳云州不說話,豬玀男還以為陳云州是怕了,得瑟地說:“想我放過你啊,可以,你小子若是跪下叫爺爺,從老子爬過去,本公子今日就放你一馬?!?/br> “我打得你叫爺爺?!标愒浦輵械酶@種紈绔二世祖廢話,一個腿風(fēng)掃過去,踢倒旁邊的家丁,然后一個手刀打在對方手腕上。 家丁吃痛松開了手上的棍子。 陳云州左手一彎,精準(zhǔn)就抓住棍子,反手給后面那家丁一棍子。 家丁吃痛,抱著脖子痛呼。 豬玀男見了立馬驚呼:“快快快,都沖上去,給我打,使勁兒打?!?/br> 可這些只會仗勢欺人耍威風(fēng)的家丁在陳云州手底下都過不了三招。 一棍一個,不過轉(zhuǎn)眼的功夫,住落難帶來的家丁全倒在地上哀嚎。 看熱鬧的百姓都傻眼了。 這年輕人也太兇猛了吧。 本來他們還擔(dān)心這個好看的年輕人會吃虧呢。好些年輕姑娘都閉上了眼睛不敢直視這凄慘的一幕,哪知形勢竟斗轉(zhuǎn)直下。 這下,她們看陳云州的目光更火熱。 這是哪家的公子啊,長得俊就算了,功夫還這么好,也不知道說親了沒有。 豬玀男看到陳云州幾下就解決了他帶來的人,又妒又怕,一邊往后退,一邊扯著破嗓子大喊:“起來,起來攔住他。誰,誰今天把這小子打趴下,我,我就賞他十兩銀子?!?/br> 家丁們躺在地上痛呼,動不了,也不敢動。 他們這些人只是有點力氣罷了,根本沒練過,對方明顯是練家子,還不是一般的練家子。 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上去只有找揍的份兒。 陳云州一步一步逼近豬玀男。 豬玀男后背貼到了墻壁上,退無可退,眼神由兇狠變成了驚懼,厚厚的香腸嘴不停蠕動:“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你要是敢打我,我爺爺絕饒不了……” 啪! 陳云州重重一棍子打在豬玀男的腿上,痛得他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救命啊……” 不知是誰報了官,又或是這街上本就有官府的人在巡邏。 很快,一隊衙役就聞訊趕了過來:“怎么回事?” 豬玀惡人先告狀:“他打人,他打了本公子,你們快將他抓起來?!?/br> 衙役看向陳云州。 不用他開口,圍觀的百姓都紛紛替他說話:“是地上那家伙帶人先圍攻這位公子的。” “對,是他們先動的手,棍棒也是他們自己帶過來?!?/br> 衙役們有些吃驚,地上可是躺了好幾個家伙。這年輕人笑瞇瞇的,長的白白凈凈看起來很無害沒想到這么兇殘。 事情很清楚明白了,是地上這群家伙找人麻煩不成反被揍,挨打也是活該,衙役們不準(zhǔn)備管這事。 正準(zhǔn)備離開時卻見陳云州帶著柯九上前。 柯九得了陳云州的指示開口叫住了幾人:“諸位兄弟且慢,在下是廬陽衙役柯九,旁邊這位是我家縣令陳大人。” 說著他出示了令牌。 這些衙役雖沒見過陳云州,但也聽同僚說過那個年初敢弄死齊罡的猛人陳云州來了。 如今又有令牌作證那更是錯不了。 這可是楊大人的貴客。 衙役趕緊上前拱手見禮:“小的見過陳大人?!?/br> 陳云州溫和地說:“免禮,我記得大燕律法規(guī)定,民襲官,罪加一等,最嚴(yán)重可是會梟首示眾?!?/br> 衙役連忙點頭:“大人說的是?!?/br> 豬玀男聽到這番話傻眼了,渾身直顫抖。他本以為陳云州是那個小富之家的公子哥,沒想到對方看起來比他還小不少竟已是七品縣令。 他連忙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不知大人身份,不知者無罪,求大人念在小的不知情的份上饒了小的一次吧……” 陳云州看都未多看他一眼,說完該說的帶著柯九便走了。 斜對面的一家茶坊上,齊項明背著手,目光幽深:“以一敵六也不落下風(fēng),齊風(fēng),你能做到嗎?” 齊風(fēng)垂頭:“回老爺,小的無能,即便能做到也不會有他這么快,更不會有他這么輕松?!?/br> 果然如此,齊項明又問:“你多少歲開始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