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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8節(jié)

    陳云州嘴角帶笑,視線重新落回慧心的臉上,然后抬起食指隔空對著慧心的頭畫了一個圈:“別著急,我會一點一點撕下你臉上這張?zhí)搨蔚娜似??!?/br>
    “大家之所以沒懷疑過右邊這具骸骨是慧心,只因江平說這兩具尸體應(yīng)該死了十年以上,而慧明師兄弟九年前還曾在寺中出現(xiàn)過?!?/br>
    江平有些疑惑:“沒錯,大人,莫非是小人學(xué)藝不精,弄錯了?”

    陳云州搖頭:“非也,人死后骨頭確實會在十到十五年內(nèi)風(fēng)化變脆,但這只是通常情況。人骨在特殊的環(huán)境中能保持千年不腐,這點想必大家也聽說過?!?/br>
    大家點頭,摸金校尉盜墓時在棺槨中發(fā)現(xiàn)骸骨的不少,這些古墓少說也有個幾十上百年。

    陳云州接著說:“有能延長人骨保存時間的法子,自然也有加速人骨腐爛的方法。在高溫濕熱的環(huán)境中,人骨會加速腐爛。兩年前福青師兄弟在埋尸的旁邊挖了兩個蓄水池,池中的水長年累月往旁邊下浸,導(dǎo)致埋骨的土壤發(fā)生變化,以前比較干燥,現(xiàn)在變得濕潤,加之南方天氣比較炎熱,夏季較長,從而加速了人骨的腐爛速度,使其看起來像是在地下埋了十幾年之久!”

    濕熱的環(huán)境會讓微生物的分解速度加快,從而加劇有機物的分解速度。

    江平只是個半吊子的仵作,經(jīng)驗很少,而且不懂生物學(xué),所以忽視了周圍環(huán)境對尸骸產(chǎn)生的影響。

    不過經(jīng)他這么一解釋,江平頓時明白過來:“沒錯,大人說得對,咱們夏天吃剩的菜放半天就餿了,可冬天寒冷雨少的季節(jié),放一天也沒事,人骨跟豬骨、羊骨本質(zhì)上并無不同,小人判斷有誤,這兩具骸骨的主人死亡時間應(yīng)該不足十年。”

    他這個解釋更加淺顯直白易懂。

    大家都明白了,確實是這個理,那先前的推斷不攻自破,地上這具骸骨當是慧明無疑。

    慧明既已早就死在了山上,當然不可能留書出走,慧心的謊言不攻自破,很多腦子靈活一點的百姓立馬退后,離慧心更遠一些。

    慧心聽覺敏銳,察覺到眾人的動作,心里后悔不已,后悔剛才情急之下說錯了話,為了力證自己的清白拿出了這封信,也后悔昨晚沒聽福元的離開這里,才將自己置于這種危險中。

    可要讓他就這么認命了,他不甘心。

    慧心抿了抿干澀的唇:“陳大人,就算地上這具骸骨是我?guī)熜?,那也跟貧僧沒有關(guān)系。大人莫要因一己之私將矛頭對準貧僧耽誤了時間。還請大人將心思放到這案子上,早日擒獲害死我?guī)熜值膬词??!?/br>
    嘴皮子可真夠硬的。

    陳云州淡定地說:“不要急嘛。你的眼睛也是在九年前瞎的吧?”

    慧心這次謹慎多了,思考幾息點頭:“沒錯?!?/br>
    陳云州嘖嘖兩聲:“又是九年前。九年前這五平寺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空凈大師圓寂,一個弟子死在這后山快十年無人知曉,還有一個眼睛瞎了,可真是太巧了。當年空凈大師圓寂前后,五平寺應(yīng)該閉寺過很長一段時間吧!”

    先前那老者點頭:“大人說得沒錯。斷斷續(xù)續(xù)有一兩年吧,具體時間老朽也不記得了,只記得好長一段時間寺廟都沒開門,香客漸漸少了,很多香客都是奔著空凈大師來的。后來什么時候重新開寺的老朽也不知道,等老朽再次到寺里上香已是三四年后的事了。”

    陳云州說:“這里還有哪些老香客,可記得慧心眼皮和額頭這一片有什么特點嗎?”

    “我記得,他眼皮子上好像有顆米粒大的紅痣,白白生生的,又長了那么一顆鮮紅的痣,那時候老婆子跟老姐們一起來上香,還調(diào)侃過,說他是觀音菩薩座下的蓮花童子呢。”一個老太太回憶起來,“后來看到慧心大師毀了容,眼睛也瞎了,我跟老姐妹還遺憾了好久?!?/br>
    慧心掌心潮濕,心跳加速,他不知道,陳云州明明是個外鄉(xiāng)人,為何會知道這些,他想反駁,可張不開嘴,更怕說錯話讓自己陷入更不利的境地。

    老太太話印證了陳云州的猜測,他繼續(xù)道:“九年前你意外來到五平寺,被好心的空凈大師收留。你發(fā)現(xiàn)自己跟空凈大師的二徒弟慧心長得有幾分相似,便起了取而代之的念頭。正好空凈大師與慧心發(fā)生了爭吵,你便尋機將他殺死在這后山,然后回去模仿慧心的字跡留了這封信,信上你刻意沒留署名,還保存了九年之久,便是留在今天用的。”

    “師徒倆剛吵過架,沒有署名空凈大師也會以為是慧心寫的。如果事后有人追查慧明的下落,你拿出這封信,推到慧明頭上,也可以說是慧明寫的?!?/br>
    “至于慧明,應(yīng)該也是你故意將他引誘到這里殺害的,當然可能這里也不是他們倆死亡的現(xiàn)場,只是埋尸的地方。弄死空凈師徒,鳩占鵲巢后,未免香客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你刻意閉寺很長一段時間,等寺門再開,香客換了一批不提,你這時候已經(jīng)端出一副大師的姿態(tài),一兩年甚至更久不見,香客們即便覺得長相有些不同了也不會多想,只當是自己記錯,或是時間長了你的容貌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腦子縝密,心思活絡(luò),每一步都考慮到了,還想這么長遠,難怪空凈師徒三人都糟了你的毒手?!?/br>
    這番推理有理有據(jù),而且也符合現(xiàn)下的情況。

    慧心額頭冒汗,卻仍舊嘴硬的否認:“陳大人,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五平寺又不是什么香火旺盛的大寺,這個寺廟的主持也不過是普通人,我為何要處心積慮,還不惜殺人也要頂替別人的身份?”

    是啊,這話也有道理?;坌倪@身份又不是多貴重,九年前,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和尚罷了。

    兩人都說得好有道理,百姓們都糊涂了,感覺腦子轉(zhuǎn)不過來。

    陳云州就在這等著他:“很簡單,因為你原來身份見不得光,需要一個干凈的身份掩蓋你的過去。你之所以逃到五平寺,要么是被仇家追殺,要么是被朝廷通緝。依你這心狠手辣、恩將仇報的性格,我猜測應(yīng)是后者?!?/br>
    慧心心驚rou跳,張嘴怒道:“一派胡言,官府就是這樣辦案的嗎?老天無眼,可憐我……”

    “你也不必急著否認,待本官發(fā)幾封信函給附近幾個州縣的府衙,一切便見分曉?!标愒浦荽驍嗔怂目犊愂?,笑瞇瞇地看著震驚的兩個小和尚,“福青,你來五平寺的時間較晚,空凈師徒三人的死與你無關(guān)。只要你肯揭發(fā)這個冒牌貨九年間所犯下的罪行,本官會網(wǎng)開一面,保證留你一條小命。你好好想想,坦白的機會只有一次,若是被人搶了先就輪不到你了……”

    福青聽到這話就覺得要糟。

    果不其然,福元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搶先大喊:“我招,大人,我招,我先說,師父……不,這個冒牌貨不是瞎子,他裝的……”

    第18章 .018 圈套

    福元這話猶如晴天霹靂, 佯裝鎮(zhèn)定的慧心再也裝不下去了,猛地睜開眼睛,怒罵道:“孽徒, 當初是誰收留你的,若非我將你留在寺中, 你還在外面討飯!”

    他氣得臉色鐵青,眼神兇狠如惡狼, 若不是雙手被捆綁住了,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撲上去將福元撕成了碎片。

    福元被他恐怖的眼睛一看,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嘴唇直哆嗦:“是,沒錯, 你收留了我們, 可那也是你要裝瞎子,需要人侍奉。我們這些年沒少為你做事,掙的銀錢卻全你自己收著, 我們可沒得多少好處, 今天還要受你拖累!”

    “況且, 這度牒、寺廟都是空凈大師留下的,咱們占的也不是你的便宜!”

    慧心厭惡地瞥了他一眼:“蠢貨, 愚不可及!”

    他當初怎么會收這么蠢的一個東西為徒。

    慧心氣到了極點,知道大勢已去, 跟福元多說無益,干脆重新閉上了眼睛。

    師徒倆這番交鋒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可對在場百姓的沖擊卻堪比火山爆發(fā),尤其是那些到現(xiàn)在還擁護慧心,相信慧心的忠實信徒們。

    哪怕陳云州將這么多證據(jù)擺在了面前, 甚至慧心自己都不若先前那么從容,開始口不擇言,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相信著慧心。

    相信他有苦衷,相信他是被冤枉的,相信這里面有誤會。

    可兩人這番爭吵,還有慧心睜開的雙眼,徹底打破了他們最后一絲幻想。

    看著他們這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陳云州微微挑眉,是時候讓慧心嘗嘗玩弄人心的代價了,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他贊許地看著福元:“不錯,福元,你比你師兄強多了,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恭喜你抓住了這個機會。還有嗎?”

    對上陳云州帶笑的眼神,福元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一狠心道:“有的,他還每日三更起床練武,日夜不輟!”

    這么自律!可這不是陳云州想要的,他索性挑明了:“馬小云她們這些失蹤的少女呢?你如實說,我答應(yīng)你,不管你在里面做了什么,都饒你一命!”

    得了陳云州這句準話,福元閉上眼睛狠心說道:“他一直利用他這副好看的皮囊和名聲在誘拐美貌少女,馬小云她們都是被他拐走的。其實失蹤的遠不止六個,而是整整十三人,有些是孤女,有些在家里極不受待見,都是身份低微卑賤之人,失蹤了也沒人理。他專挑這些人下手,因為他是個瞎子,誰都沒想到他身上!”

    群情嘩然,百姓們不敢相信,自己如此信賴的大師竟然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是個手上沾了不知多少條人命的惡棍。

    “騙子,混賬……”

    感覺受到莫大欺騙的百姓們撿起了地上的石頭、泥塊、菜葉子往慧心師徒身上砸去,邊砸邊罵。過去他們有多相信慧心師徒,如今就有多憎惡他們。

    慧心師徒雙手都被綁著,身體不靈活,加之四面八方都是石頭,躲閃不及,只能低頭避開臉部,生生受著。

    一剎那,亂石泥土紛飛,好不熱鬧。

    柯九嘴里叼了根野草,痛快地說:“活該,打得好,多打一會兒,讓這混蛋剛才那么囂張?!?/br>
    其他衙役也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都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陳云州抽空看了一眼不斷暴漲的擁護值,心情大好。這次可不是一點一點的長,而是一大片【 2】,中間偶爾還夾雜著【 3】,短短幾息的功夫,擁護值就上漲了幾百點,給他又湊齊了四位數(shù),而且還在不停地長。

    算是今日意外的收獲了。

    這些都得歸功于貼心的慧心大師,若不是他招來這么多人,陳云州哪能撿這么大個便宜。

    看了一會兒擁護值美妙的漲幅,陳云州緩緩抬頭,只見慧心師徒三人已經(jīng)被打成了豬頭,臉上被石頭劃開了好幾道口子,血混著泥土落在灰色的僧衣上,狼狽到了極點。

    福元對上陳云州的眼神,連忙求饒:“陳大人救命,陳大人救救我,你答應(yīng)過的我,我交代了你要留我一命的……啊……”

    一塊雞蛋大的泥巴好巧不巧地砸進了他的嘴里,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陳云州慢條斯理地說:“沒錯,我是說過要留你一命,這不沒死嗎?放心,死不了的。”

    柯九幾個跟著調(diào)笑:“放心,我們看著,不會讓你被打死的?!?/br>
    又等了一會兒,百姓們這口惡氣出得差不多了,陳云州才拍手叫停:“好了,大家都住手,再打下去要鬧出人命了?!?/br>
    柯九等人也趕緊上去勸解:“嬸子,大叔,可以了,讓我們將他們帶回縣衙審問吧?!?/br>
    百姓們這才住了手。

    還有幾個年紀大的走到陳云州跟前跪下道歉:“對不起,陳大人,剛才都是小人糊涂,太過相信慧心師徒,差點放跑了這個惡人?!?/br>
    隨著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多的百姓跪下,向陳云州表達歉意。

    陳云州抬手:“都起來吧。大家認識慧心更久,他平日里又會裝模作用,營造了一個好名聲,你們大家相信他是正常的。不過也希望大家吸取這次教訓(xùn),以后不要人云亦云了,對官府多些信任?!?/br>
    他這番話讓大家更慚愧了。

    老者站起來說:“是,我們以后一定相信陳大人?!?/br>
    “對,以后陳大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其余人跟著附和。

    陳云州哭笑不得,這些老百姓吧,愚昧是愚昧,但淳樸真誠也是真的。

    他看了一眼天色,擺手道:“好,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了,時間不早了,都回去吧?!?/br>
    百姓們依依不舍地沖他揮手道別,臨走時還朝慧心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有人開了這個頭,后面的挨個上去,有不解氣的還故意往慧心臉上吐。

    等人走光后,慧心的臉已經(jīng)沒法看了,紅的、綠色、黃的,跟個調(diào)色盤一樣。他也是能忍,遭了這般罪,硬是連吭都沒吭一聲。

    陳云州睨了一眼,安排兩名衙役守在五平寺,將寺封了,便帶著大家下了山。

    這家伙確實是個狠角色。

    衙役們自動整隊,將慧心師徒和苗阿芳押在中間往山下走去。苗阿芳嘴巴里的干草已經(jīng)被扯了下來,她也沒再吵,安安靜靜地走在隊伍中默默垂淚。

    回到縣衙天都快黑了,陳云州吩咐柯九:“把他們四人押入牢房,分開關(guān)押后,然后你帶大家去百花釀酒樓吃飯,記我賬上?!?/br>
    柯九高興地說:“謝謝大人。弟兄們,今天陳大人請客!”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衙役高聲歡呼,喜慶得過年似的。

    鄭深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等衙役們走后,他上前對陳云州說:“你別總是慣著他們,咱們這點俸祿可請不起他們吃幾頓?!?/br>
    陳云州有點不好意思:“多謝鄭大人提點,我只是想著兄弟們跟我出去辦事辦得這么漂亮,大家都辛苦了,犒勞一頓?!?/br>
    其實這個點了,百花釀也沒什么好東西,也就大米飯配兩個素菜頂天了,搞不好菜也沒了,花不了多少錢。

    不過鄭大人說的這也是個問題,縣衙太窮了,連點團建資金都沒有,加班不但沒加班費,連頓工作餐都沒有,可憐。而且整個縣衙竟只有六匹馬,兩匹安排拉車,剩下四匹供衙役們有急事的時候用。

    像今天這種人比較多的時候,大家就只能走路,來回就得近兩個時辰,太耽誤時間了,一想到往后幾年,甚至是幾十年都要過這種窮苦的日子,他就覺得窒息。

    窮苦不可怕,可怕的是日復(fù)一日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看不到一絲希望。

    不行,必須得想法子改善生活,改變縣衙這窮得叮當響的狀況。

    于是他問鄭深:“鄭大人,咱們想個搞錢的門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