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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1節(jié)

    陳云州感覺背脊發(fā)寒:“不是兩個人,而是四個,她們的失蹤絕不僅僅只是離家出走,這里面肯定有問題?!?/br>
    鄭深頷首,提出一個新的想法:“而且可能不止四人。有些家里面嫌丟人,或是嫌麻煩不會報官,找不到就算了?!?/br>
    陳云州忽地想起鎮(zhèn)上一個老干部有次閑聊時說起敬老院那個癱瘓的毛老頭,他兒子失水溺死,妻子因此發(fā)了瘋跑了,不知所蹤,好好一個家就被這么場意外給毀了。

    可后來陳云州又聽人說,毛老頭兒子的死不是意外,因為他掉進去的那個池子只有一米多深,而且尸體胸口有一團青紫。

    明明有這么多疑點,當時全村的人竟沒有一個去報案。

    現(xiàn)代社會偏遠農(nóng)村都可能有這種情況,更別提古代了。

    陳云州說:“鄭大人,馬小云三人失蹤的時間太長,很難找到線索,我準備從苗阿芳入手。一會兒安排人連夜畫幾幅她的畫像,張貼在城門口,還有鶴山鎮(zhèn)等地,重金懸賞苗阿芳的線索。此外,再張貼一份告示,找找還有沒有其他失蹤未報官的女子?!?/br>
    鄭深贊許地點頭:“好,咱們縣最出名的畫師叫胡范,下官派人去尋他來衙門一趟?!?/br>
    第011章

    “這是什么?通緝犯嗎?”

    “瞎說,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是通緝犯!”

    大清早,廬陽縣城門口、菜市口等地就張貼出了兩張告示,引得不少百姓駐足圍觀。

    衙役敲鑼吸引來更多的百姓:“都過來看看,找人了,找人了,苗阿芳,苗家莊人氏,凡是能提供有用線索的,官府獎勵兩貫錢了,大家相互轉(zhuǎn)告啊。不過不能胡編亂造,要是想亂說騙賞錢,仔細大老爺賞你們二十板子哦!”

    旁邊一人立馬撲哧笑了出來:“伍永福,你少嚇唬人了,陳大人脾氣好才不會賞我們板子呢!”

    “就是,那天陳大人還跟我聊天了,叫我嬸子呢?!绷硪粋€婦人驕傲地昂起下巴。

    伍永福冷哼一聲:“你們試試,昨天苗老漢隱瞞案情挨了十個板子,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牢房里呢。”

    本來還在嬉笑的百姓頓時止住了笑容,面面相覷。

    見震住了她們,伍永福眉毛一揚,又敲了一下鑼,大聲喊道:“誰家有大姑娘、小媳婦失蹤的,自覺去衙門登記啊,大老爺要徹查這些案子,刻意隱瞞不報的要挨板子的啊。”

    他提著鑼鼓敲了一圈,又去下一處了。

    等他走后,安靜的人群立馬sao動了起來。

    兩貫錢呢,這抵得上他們幾個月的工錢了。

    可惜大部分人都認不出畫像上的姑娘,拿不到賞錢。

    于是有些人開始說酸話:“這失蹤的姑娘哪找得到啊,陳大人太年輕了,以為案子是那么好破的?!?/br>
    “可不是,前幾年余家那姑娘失蹤報了官,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估計就是做做樣子吧,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嘛?!?/br>
    “就是,瞎折騰,換個縣太爺折騰一回。走了,走了,浪費時間。”

    ……

    等到中午,告示下方已不知換了多少波人。

    也有些到官府提供線索,可惜大部分都是沒用的。

    倒是尋找新的受害者這邊有了進展。

    下午,有兩家到官府登記他們家的姑娘也丟了,時間分別是三年前和一年前。

    書吏登記后,又盤問了細節(jié),可惜時間過去比較久,很多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都記不清了,書吏只能記下呈給陳云州。

    陳云州將這六名女子的資料放在一塊兒,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共同點。這些姑娘年紀都在及笄上下,正值妙齡,相貌不錯,云英未嫁,馬小云和苗阿芳還疑似有情郎。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別的共同點,可惜除了苗阿芳其他人失蹤太久,證言證詞都不是那么可靠。

    就在陳云州苦苦思索時,柯九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大人,有個曹大娘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您要見她嗎?”

    陳云州抬頭,精神一振:“帶進來?!?/br>
    稍后,一臉福相,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的曹大娘便進來了。

    她看到陳云州,眼神明顯愣了一下,眼珠子粘在陳云州身上,脫口而出:“哇,好俊的后生,老婆子這輩子說了成千上萬的媒,還沒見過這么俊的,后生定親了沒?”

    柯九狠狠嗆了一下,使勁兒拽看傻眼的曹大娘:“胡說八道什么,想挨板子??!”

    曹大娘嚇得趕緊捂住嘴巴,撲通跪下:“草民失言,草民,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陳云州長指扶額,眼神冷幽幽地睨了一眼柯九。

    柯九心里也苦,這大娘剛才嘴皮子說得那個利索,誰知道這么不靠譜,連大人都敢調(diào)戲。

    見他也要下跪,陳云州擺了擺手:“行了,站起來,把你所知道的說一遍。若敢有半句不實之言,本官就送你去牢房里與那苗老太太作伴!”

    好兇啊。曹大娘雙腿發(fā)軟,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討好地笑了笑:“大人,是這樣的,上個月三十那天,草民去五平寺上香,求菩薩保佑我兒媳婦快快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拜完菩薩出來,曹民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哭著喊了句‘他們要我嫁給那個糟老頭子’,草民當時就來了精神立馬回頭,可惜只看到一個青布素衣的背影,一閃而過。”

    “當時草民雖好奇,可時間不早了,草民家離五平寺比較遠也就沒敢逗留,趕緊下了山。等草民走到山腳下時,草民忽然被人從后面撞倒了。等草民爬起來就發(fā)現(xiàn)撞到草民的正是那青布素衣的姑娘,她哭得眼睛通紅,一個勁兒地跟草民說對不起。草民問她為啥哭,她也不肯說,只嚷嚷誰都幫不了她,然后就跑了。”

    這倒是個極重要的信息,陳云州食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你可曾看到跟她說話那人?”

    曹大娘搖頭:“沒有,當時她跑到大殿后方去了,草民只看到她的背影。大人,草民說的都是真的,絕沒一句假話,對了,當時她還……送了一塊手帕給草民,那,在這里?!?/br>
    曹大娘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雙手捧著舉到頭頂。

    陳云州伸出兩指,拎起手帕抖開,手帕有些皺,淺灰色,非常素凈,只在邊緣的一角繡了兩只拇指大的鴛鴦。

    鴛鴦象征著愛情,姑娘家繡這個肯定是給情郎的,怎么可能給曹大娘,只怕是她撿了昧下自個兒用了,所以才會隨身攜帶。

    陳云州問:“還有嗎?”

    曹大娘猛搖頭:“沒有,草民就只看到過她一次?!?/br>
    見問不出更多的信息,陳云州便讓柯九將她帶下去。

    曹大娘磨磨蹭蹭的不肯走:“那個,大人,草民的這個信息有用吧?”

    陳云州無語了:“衙門還能少你那兩貫錢不成?柯九,帶她去領(lǐng)賞錢。”

    “誒,謝謝大老爺,謝謝大老爺?!辈艽竽餁g歡喜喜,差點又要給陳云州磕幾個響頭。

    打發(fā)走她,陳云州命人將苗老太太帶過來,指著桌子上的手帕:“看看,是苗阿芳的嗎?”

    苗老太太拿著手帕細細摩挲,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沒錯,這,這就是阿芳繡的,草民見過一次。大人,您這是從哪兒找到的?有阿芳的消息了嗎?”

    陳云州否認:“還沒有。苗阿芳平日里去五平寺嗎?”

    苗老太太吸了吸鼻子:“去的。五平寺香火旺盛,十里八鄉(xiāng)的人都常去,阿芳打小就跟著草民去?!?/br>
    陳云州又問:“那上個月三十這天,你記得阿芳去了哪兒嗎?”

    苗老太太仔細想了一會兒:“好像去找她的小姐妹了吧。那時候家里亂糟糟的,我那小兒媳婦吵嚷著要帶孩子回娘家,也沒顧得上阿芳這孩子。”

    陳云州心里有數(shù)了,苗阿芳是瞞著家里人去的五平寺。

    若只是單純?nèi)ニ吕锷舷?,她沒必要瞞著家里人,再結(jié)合曹大娘的話,苗阿芳十有八、九是去會情郎,找情郎商量對策的。

    只要找到她的情郎,案情就會明朗了。

    只是古代沒有監(jiān)控,寺廟沒個看門的,出入也不需要登記,而且事情過去大半個月了,想要找出這個男人談何容易。

    陳云州琢磨了一會兒,叫來王捕頭:“你去查一查,上個月三十那天都有什么人去五平寺上香了。查到后,拿著苗阿芳的畫像,挨家挨戶地詢問他們是否在五平寺見到過苗阿芳,重點盤查當時苗阿芳都跟誰在一起?!?/br>
    苗阿芳去五平寺會情郎,那其余五人呢?會不會也跟這個五平寺有關(guān)聯(lián)?

    陳云州腦海中靈光一閃,吩咐柯九把廬陽縣的輿圖拿出來,攤開,找到了五平寺的位置。

    五平寺在縣城以南,大約十來里左右的位置。陳云州在上面放了一顆黃豆,再在周圍尋找苗家莊。

    苗家莊在五平寺西側(cè),距離比縣城稍近,陳云州又放了一顆黃豆,再往西,很快就找到了白云村,再接著是……

    六顆黃豆散落在輿圖上,正好將五平寺圍在中間。

    柯九震驚不已:“大人,這……這也未免太巧了吧。幾個村子離五平寺都不遠,最遠的估計也就十來里地。”

    陳云州幽幽地說:“是啊,可真夠巧的??戮?,派人去詢問這五名女子的家人,她們是否曾去五平寺上過香。”

    雖然他心里已經(jīng)篤定這五名女子跟五平寺有關(guān)系,但查案講究的是證據(jù),還是派人調(diào)查一下更為穩(wěn)妥。

    事實也如陳云州猜測的那樣,這五名女子都隨家里人去五平寺上過香,而且不止一次。

    陳云州決定五平寺一探究竟。

    次日,陳云州換了身便裝,打扮成書生模樣,帶了柯九和剛趕回來的劉春前往五平寺。

    三人都是第一次去五平寺,不過柯九是本地人,多少了解一些五平寺的歷史,在路上便說了起來。

    五平寺建于一百多年前,聽說是喪妻喪子心灰意冷的大善人用全部的家產(chǎn)建的。只可惜后來因為戰(zhàn)亂和饑荒,五平寺曾一度斷了香火,廟門都被人拆走了。

    直到二十多年,一名游歷的僧人到了五平寺,留了下來重建五平寺,五平寺才又恢復了往昔的榮光。

    這便是五平寺的上一任主持空凈大師。

    七八年前,空凈大師因病去世,其弟子慧心大師繼承了他的衣缽。

    這些年,五平寺時常做善事,饑荒時施過粥,還曾帶著信徒修過路,所以名聲相當好。

    柯九指著馬車駛過的路面道:“大人知道,咱們縣衙一直不怎么富裕,這段路便是當初慧心大師帶著兩名弟子和信徒自己籌資建的?!?/br>
    陳云州看著鋪滿石子的路,贊道:“這五平寺聽起來挺不錯的嘛。”

    馬車只能到山下。

    上山的路比較窄,陳云州讓劉春在山下守著,他跟柯九上山。

    說是山,但其實就是個土丘,大概百來米,并不高。

    五平寺建在山頂?shù)钠降厣希淮?,只有前后兩個殿,前殿供奉著觀音菩薩,后殿供奉著一尊彌勒佛,旁邊一側(cè)竹林掩映處是禪房,一側(cè)的斜坡下是僧人居住的僧寮。

    陳云州二人踏進寺廟便見佛前香煙繚繞,耳畔誦經(jīng)聲裊裊,清幽空靈,仿佛將人的心靈都洗滌了一遍。

    非年非節(jié),寺里人并不多,幾個香客虔誠地拜了拜,又奉上幾文到十幾文不等的香油錢,守在大殿門口敲木魚的小和尚行了一禮:“阿彌陀佛!”

    陳云州瞥了一眼,笑道:“山清水秀,倒是個不錯的地方。”

    說著,他把手伸向柯九。

    柯九連忙將錢袋子遞給了陳云州。

    陳云州看都未看,直接將錢袋子隔空拋進了功德箱中,重重一團銅錢砸進去,發(fā)出稀里嘩啦的聲響,驚得小和尚都忘了敲木魚,瞪大眼吃驚地望著他。

    陳云州拍了拍手,笑問道:“小師傅,能否引薦一下你們家主持?”

    小和尚瞟了一眼功德箱,趕緊站了起來:“施主請稍候?!?/br>